清冷的声音透着不悦,帝云寒的视线锁定着眼前的女人,不过短短几日没见,她竟有了不小的变化,原本臃肿的身体俨然瘦了一圈,气色却比之前好了不少,并非病态的消瘦,反倒像是整个人都在好转。看来,服用补品倒是有用。“我这般待人有何不妥?”云未央反问,“我在这院中待的好好的,赵嬷嬷没有通传一声便直接闯进我的院子里,劈头盖脸地发了一通脾气指责我,我说与我无关,她偏是不信,又拿不出证据来。任谁被莫名其妙的冤枉想必心情都不会好,难不成王爷还指望我笑脸相迎?”在云未央看来,帝云寒无非是听了怜娇告状,故而特意来她的院子里找麻烦的。“冤枉你?”帝云寒尾音上挑,“因为天因果?”“想来王爷应该对此事比我更清楚。”云未央神色冷淡。“赵嬷嬷,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王爷,今日是怀瑾少爷服用天心果的日子,我如往常那般去库房那取天心果,却发觉库房里的天心果不见了,问了一下管事,得知今天早上就只有王妃的婢女春桃去过库房。怀瑾少爷每个月都需要服用一颗天心果,府内这几年来从未出过意外,岂有这么巧的事!”赵嬷嬷态度并未改变,话里话外都直指此事与云未央脱不了干系。帝云寒视线转向了春桃,“你早上去库房做什么?”“奴婢按小姐的吩咐去库房取了几味药材,也特意和库房管事说过,拿的东西全都记录在册的。”春桃解释道,“此事管事也可以作证,我并没有拿天心果。”这时,晏言也带着库房管事走了过来,“王爷,人已经带来了。”“王爷,属下知错。”管事连忙跪了下去,“属下没能看好库房,丢了天心果,还请王爷降罪。”“今早都有谁去过库房?”“只有春桃一人,属下觉得天心果很有可能是春桃偷的。”春桃一听这话顿时就着急了,“赵管事,你怎么能污蔑我呢?今天早上我去拿的东西你可都有记下来,我根本碰都没碰过天心果,也不知道天心果究竟放在什么地方。”“你的确是将取走的东西都记了下来,可你拿的东西并不少,谁知道你有没有偷藏?”管事说的理所当然,又满脸愧疚地看向帝云寒,“此事都是属下办事不利,没能盯紧了人,才会出现这样的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