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妩媚,是个勾男人的好工具,这样的人一旦为他所用,便不会生出二心。可他费尽心思送她入侯府,原以为能勾住傅沉玉的心,偏偏傅沉玉这人一点女色也不沾,说处置就处置了!拓跋钰想想,觉得甚是可惜。傅沉玉道:“难为三殿下如此费心,塞了一个雪鸢不够,还要再塞个程檀儿!殿下莫不是真以为,本王是个怜香惜玉的?”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合上,拓跋钰疑惑地看着他,道:“皇叔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程檀儿?拓跋钰可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傅沉玉蹙眉渐深。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傅沉玉淡淡道:“怎么?殿下可别说不认识此人。”拓跋钰思忖片刻,而后摇摇头,他实在想不起这号人。“什么程檀儿?本宫还真想不起来。”“皇叔可别把什么罪名都按在本宫头上哦,雪鸢确实是本宫的人,可那什么程檀儿,本宫真不认识。”傅沉玉道:“呵,既然如此,本王便将她随意处置了,三殿下也没意见吧?”拓跋钰天生爱好美人,宫中立的妃子无数,傅沉玉不过是处置了一个雪鸢,就叫他如此惋惜,程檀儿容貌在雪鸢之上,傅沉玉不信他不承认。拓跋钰忽地就笑了,傅沉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被这样一双冷眸盯着,拓跋钰只能强忍住笑意。起先他还疑惑,雪鸢又未能得手,傅沉玉断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来找他算账,如今想来,原是让那个叫程檀儿的女人捡了便宜。难怪傅沉玉如此恼羞成怒,还专程来找他兴师问罪。拓跋钰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脸上的笑意更深:“雪鸢是本宫的人,她犯了错,皇叔处置她是应该的,不过那个叫程檀儿的,她可是皇叔的人,自是任凭皇叔处置。”“况且,一个贱婢而已,皇叔处置便处置了,又何必专程为了她来兴师问罪,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女人与众不同呢。”拓跋钰自是不会怜惜,反正他又不认识,又怎会为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求情。这话无疑是刺激到了傅沉玉的某根神经,他忽然有些恼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