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着。 她率先扔掉了南风剑,语气疲惫:“不打了,累了。” 项南闻言一怔,伫立了良久才苦笑着扔掉了手里的剑。 他随地一坐,紧抿的唇角一片惨淡:“我竟然还是打不过你。” “你的内伤比我重。”萧芷鸢吸了口气,眼神不解,“按理说你不该再出任务,为什么?” 项南闻言沉默了许久,望着地面的眼睛呆滞,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边萧芷鸢体内的朱砂泪因为动气缘故,正不断地翻动着。 她短促的“嘶”了一声,迟停云赶忙将她放到地上。 腰间的手也挪到了后背开始给她疗伤,果然,痛感剧减。 迟停云的声音贴着她耳边落下:“阁下不是看淡生死了么,怎么还会怕痛呢?” “世子殿下哪只眼睛看出我痛了?”萧芷鸢嘴硬反驳。 忽然,涌进体内的真气一错,令她胸肺气血滞涩,好似被棒槌痛打了一顿。 登时萧芷鸢闷哼了一声,狠狠瞪了一眼身后的人。 迟停云皮笑肉不笑的问:“如何,痛不痛?” 看出他是带着旧时的气在故意跟自己较劲,也知道他给脸就放肆的本性。 萧芷鸢转过了脸,十分坦诚的说:“痛。” 登时迟停云心里火气散得一干二净,他低头看着她在艳红的血色衬托下,愈显惨白的唇瓣。 心里忽然古怪的动了一下,于是也不再说话,开始任劳任怨给人疗伤。 项南一抬头就看见相叠的二人,寂静的眸子晃了晃。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依赖他人的萧芷鸢,她以往受伤都是关上房里,谁也不见的。 项南怔了神,哑然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