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兮走得越来越急,恨不得长了双翅膀立即飞离他的视线,太气人了!他有什么资格说她毫无尊严的活着,他提出让她当他的情人时,又何尝考虑过她的尊严,可恨的大男人主义,去他的大男人主义。回办公室的途中有一条长长的回廊,回廊两旁栽满了月桂树。此时月桂飘香,芳香扑鼻,锦兮刚踏进回廊里,手臂被人猛得拽住,然后一个用力,她跌进了一副坚硬结实的怀抱里。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厉唯衍扯着进了回廊尽头的小杂物间里。心跳骤然乱了,头上被黑影罩住,她感觉很压抑,胸口像在擂鼓,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瞬间进入一级备战状态,“厉唯衍,你想干什么?”她努力装得义正辞严,想用气势逼退他,殊不知,略微发颤的嗓音,早已出卖了她。厉唯衍将她抵在厚重的门板上,邪魅一笑,“你觉得呢?”这个可恨的女人,昨晚那么柔顺地靠在乔少桓怀里,偏偏他一靠近,她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只刺猬,不扎得他浑身难受就势不罢休。她要有昨晚一半的乖巧,也不至于让他恨得这么牙痒。对,恨得牙痒,又恨不得拨掉她全身的刺。锦兮紧张起来,隐约听见外面同事们走过的声音,她不敢挣扎得太厉害,压低声音冷喝:“厉唯衍,你除了用强你还会什么?不要让我看不起你。”“对付你这种女人,除了用强还能用什么?”厉唯衍盯着她的眼睛,挑衅道。草泥马!锦兮脑子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跑过,被他一激,什么理智也没有了,她的目光不再闪躲,仰起小脸,大无畏地迎视他的挑衅。她的眼睛格外明亮,清澈的瞳仁里倒映着他的身影,让人瞧着,心就柔得化成了一汪水。可眼底的固执与挑衅,却又让人恨得不得了。此刻,她恨不得踹他两脚,挠花他的脸,她咬牙切齿道:“你真不是男人!”若非被逼到绝境,她也不会爆粗口。乔家人欺负她,她为了妈妈的医药费尚且还能忍。可她凭什么要忍受厉唯衍的欺负,若说起那晚,也是她吃亏,他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她?厉唯衍气得不轻,单看他铁青的脸色与不断起伏的胸膛就知道,锦兮被他看得发毛,心惊胆战时,却见他勾唇一笑,“是不是男人,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论无耻,这人的境界绝对无下限,锦兮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锦兮气得吐血,立即反唇相讥,“你要发情发得厉害,出门左转步行500米,就有一个地方供你发泄。”厉唯衍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方向感这么好,出门左转500米,是一家宠物店,这丫头真够毒舌,隐喻他是随时随地发情的畜生是吧。“何必舍近求远,上你也一样。”“噗”锦兮气血翻涌,喷出一口老血,骂人不成反被骂,她恨不得咬死他,暴躁地伸脚踢他,“滚开。”,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