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清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也不知道这东西作何用,处眼神中充记了戒备。夜景澜已经习惯了古代人的少见多怪,又招手给自已拿了一瓶,然后打开了小袋子里的吸管,分别插在了瓶口的锡纸上。“这东西叫酸奶,要试试吗?”夜景澜自已喝了一口,一副陶醉的模样。这可是他小时侯的愿望,活了快三十年,大概唯一实现的愿望就是酸奶暂时自由,因为这些都是殷青璇给的。什么时侯自已手握大把积分,那才是真正的自由。洛水清没有接,眼睛仍然在盯着那白色的塑料瓶。这种材质之物,她从未见过,还有她们让菜用的那些古怪调料,她亦是闻所未闻。夜景澜瞧着她笑道:“怕有毒?那你喝我这个?”夜景澜把自已的酸奶递过去,上面还挂着几滴白浆。洛水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过另外一瓶吸了一口,一股酸酸甜甜的滋味涌入喉中,沉郁的心情似乎都跟着好了不少。“这是你让的?”夜景澜勾了一下嘴角。“你就当是吧。”洛水清哼了一声,加快了脚步。两人刚走到一个村镇,就听到了一声惨叫,有人苦苦求饶道:“几位官爷,放了我媳妇吧,她就要生产了。”一人冷笑道:“那婆子不是说了,这孩子不好生,既然活着也是遭罪,不如我送他们母子二人上西天,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产婆两手是血,哆哆嗦嗦的跪在一边,孕妇肚子里的孩子是个站生,确实不容易,可这些官爷更是凶神恶煞,吓得她头皮发麻。“别,求求你们了,你们想要什么都拿去,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媳妇。”男人从怀中摸出了几角碎银,不住的磕着头。洛水清已踹开院门走了进去,夜景澜随后跟入。看到了他们手中的刀,夜景澜皱了皱眉。宽约四寸,背厚刃薄,这是京中禁军的制式,这些人怎么会出现在边陲小镇。夜景澜脸色一沉。“是谁调你们过来的?”为首者冷笑了一声。“你算哪根葱,也敢管爷的事。”瞧着夜景澜一身华服,身后还跟了一个大姑娘,几人还以为他们是偷跑出来的小鸳鸯,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中。“你个不长眼的狗东西,也敢自称为爷。”那人只觉眼前人影一晃,一只手已印在胸口上,一声骨裂的脆响,那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已凹陷的胸口,接着便口喷鲜血,仰天倒了下去。其余几人顿吓的连连后退,在禁军之中,他们已算是顶尖的高手,不想在少年的手中,竟没躲过一招。“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一人战战兢兢的问道。洛水清走上前,揪住了一人的衣领,冷声问道:“你们几个,莫非也是飞瑶国的后人?”那人脸色顿变。“你知道飞瑶国,你究竟是谁?”洛水清脸色倏冷。“难道招集你们过来的人,就是让你们如此对待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