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盏卿接到姜江兴奋异常的电话,电话那头,姜江就差蹦起来了。“你知道我婆婆给我包了多少红包吗?”“多少?”“十亿一千万多!”姜江哭出声,“怎么办,我好像嫁给她,可是我老公不让。”叶盏卿笑出声,身边快七个月的陶陶也跟着乐呵呵,她的脾气很好,很少哭,也不闹,见到人就是笑呵呵的,也不怕生,两家老头都很喜欢她。“发财了不得请客吃饭。”“必须的,晚上咱们摆一桌,不两桌!”她笑嘻嘻地说:“我家陶陶一人一桌。”“听见了吗你姜江姨单独给小朋友开一桌呢,快谢谢姜江姨。”陶陶跟着阿巴阿巴的说婴语。姜江心都化了。“受不了了,我现在就来,等我!”叶盏卿轻笑着挂断电话,秦捷端着水果进来,他身上穿着件柔软亲肤的棉质家居服,脚上踩着双小恐龙的家居鞋,他坐到叶盏卿身边,给她喂了块儿新切的哈密瓜,叶盏卿嚼了口,然后说:“这你切的吧。”秦捷有点惊了,“你怎么知道?”叶盏卿笑着说:“外面那层绿的完全没了,钟妈可不会这么切。”秦捷笑着喂了她一口:“我不是想着里面更甜嘛。”“甜。”叶盏卿笑着吃下一口,婴儿床里的陶陶也跟着张嘴,呀呀的喊,秦捷笑着看她,“陶陶也要啊?”“呀呀!”小家伙又是点头又是摆手的,脸上的笑咧开,白皙的脸颊气色红润看上去十分健康,四个月的秦陶陶已经从婴儿时期丑巴巴状态脱离出来,随了她妈的水汪汪杏眼,随了他爸的浓睫毛,秦捷看着看着就没忍住把她抱起来亲,“我闺女就是好看,像妈的宝宝就是漂亮。”秦陶陶笑呵呵的闭上眼接受老父亲的亲昵,然后一泡尿尿在了秦捷手上。叶盏卿不客气的笑出声。秦陶陶笑得更开心。秦捷咬牙切齿:“你非得在你爹手上你才尿啊?”秦陶陶咯咯的笑。秦捷把秦陶陶交给叶盏卿,苦笑着进了洗手间洗漱。叶盏卿给秦陶陶收拾好,捏着她小鼻子,“你一天尿你爸多少回啊?”秦陶陶咯吱咯吱的笑,两个眼睛有些惬意的眨巴,看上去有点幸灾乐祸。“小坏蛋。”晚上跟姜江祁泽言搓过一顿,叶盏卿洗漱完舒舒服服躺进被窝跟秦陶陶玩儿了会儿,在她昏昏欲睡之后钟美萍会把她抱走照顾,不打扰她休息。秦捷忙完手里积压的工作回到房间,一边脱衣服一边朝叶盏卿的方向瞥,故作正经的问:“陶陶睡了?”“嗯。”叶盏卿放下手里的平板,靠在床背上,轻笑着看向秦捷。自从生了秦陶陶之后她整个人身上都似有所无的散发着一股难言的光辉,秦捷每次看她都会觉得她即神圣又性感,很矛盾。他动了动喉结,轻咳一声,“那我很快洗完。”说着,他飞快的奔进了浴室。叶盏卿轻笑一声,继续捡起平板看自己的。秦捷把自己洗的很干净,出来时叶盏卿已经关了房间大灯,只余下一盏暖黄的床头灯给他照明,他轻手轻脚的上床,从背后轻轻抱住她,嗅着她身上那股因为哺育女儿而携带的奶香,轻声问道:“睡了吗?”叶盏卿没回答,只慢慢翻过身将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之上。她的手轻轻探进了他的睡袍,柔软的手指在他的腰腹上一点一点掠过,秦捷的呼吸随着她的动作而逐渐加重。七个月时间,在大量金钱跟时间的加持下,叶盏卿的修复阶段彻底结束,身体回归无恙,从她怀孕成产修复的这段时间里,秦捷跟着禁欲,咬死不敢碰她一点。人不是没有欲望就活不下去,但一大块香喷喷的肉放在面前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着实抓心挠肺,秦捷饿了一年半,临到可以了,他却不好意思起来了。明明是两个老手,动作之间却有种害了臊的青涩感。叶盏卿脸发烫,贴着秦捷的胸膛,双手攀上他的脖子,秦捷抱着她,一点一点找回熟悉,难忍刺激使得她轻哼出声,秦捷噙住她的唇,温柔的扩张,忽的,她闷哼一声,仰起起头,秦捷跟着喟叹。秦捷呼吸粗重,问:“想我没?”“想。”“想它没?”“想。”秦捷的热血在喷张,却不敢有太大动作,直到叶盏卿被他软刀子切肉似得做法磨得实在难耐,抓住他的胳膊喊,“没事的,给我吧。”秦捷吞咽着口水,“真的可以吗?”“可以的,医生说了。”她的声音小到听不见。医生的诊断结果他是知道的,可小心惯了,秦捷那股大开大合的气势也跟着收敛了很多,他又确认一遍:“你可以吗?”叶盏卿干脆抱着他亲,“给我。”秦捷这下是真放心了。他抱着她起身,光着脚踩在木质地板上,疯了似得吻她,他的手臂遒劲有力,积累了无数的精力正在全力释放,洪水出闸似得快感一浪一浪扑打在叶盏卿脑子里,冰凉的触感传来,她的背贴上了窗玻璃。“别,别在这儿。”秦捷忽的意味不明的笑了声,抱着她起身,将她身子翻过来,一张绯红的脸正对着浴室镜子。她羞耻的闭上眼。“睁开。”秦捷命令式的开口。叶盏卿不肯,他便撞到她睁开。“看着。”秦捷那双墨色的凤眸氤氲着浓重的欲色,他轻咬着她的耳垂,用沙哑之极的声音说:“看着我是怎么弄你的。”叶盏卿快升上西天。*折腾到后半夜,秦捷把浑身疲软的叶盏卿抱回床上,又转身去给她倒了杯水,喂给她,叶盏卿自己接过水杯,看着转头盯着地板认真端详的秦捷,问:“怎么了?”秦捷笑了一声,抬头看她,脸上挂着坏笑,“地板要被你的水泡发了。”叶盏卿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拿稳。“滚。”秦捷笑出声。“怕什么,你水多,我钱多,换就是了。”叶盏卿将手里的水泼向秦捷。嘴上越来越没个把门儿的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