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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当街烧死的童子(第1页)

阮森被祝钒一路拉到阮府,见到阮珍,祝钒急忙走到他面前;“阮大人,你能详细给我说一下嬢嬢女神的事吗?”阮珍对祝钒突如其来的疑问很是不解;“祝大人怎么突然对嬢嬢女神有兴趣?”“我听阮森说在他小时侯嬢嬢女神还是真人上去,为何如今换成人偶了,这其中是发生了什么吗?”“哦,你说这个啊。”阮珍转身坐到凳子上,让了一个请的手势;“祝大人请入座。”祝钒来不及顾及礼仪,猛地一下就坐到凳子上,阮森也拉了一个凳子就坐挨着两人。“二十年前,那时我刚到矩州上任,就遇到矩州百年来最大的旱灾,大地龟裂,寸草不生,矩州本就是偏远之地,所谓的天高皇帝远,朝廷的赈灾粮根本就到不了矩州。”阮珍喝了一口茶,拍了一下桌子,无奈的摇摇头;“民不聊生,穷人家易子而食,没有吃的了,就去刨刚下葬的死人,整个矩州几乎快没人了。”“那二十年,矩州也不可能繁育这么多人啊?”祝钒疑惑的问道。“是的,可能是老天爷可怜这一方生灵,竟开始天降甘霖,但是突然之间,整片矩州大地得了一种怪病,一开始就很困,但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是不是还会出现头痛,过一段时间,整个人就像痴呆了一般,开始胡言乱语,走不动路,浑身颤抖,最后就陷入昏迷。”阮珍回忆到;“可怕的是,一开始以为只是个例,后来竟发现会传染,整的矩州又陷入惶惶不安之中,人们就修了嬢嬢庙祈福,只是简单的泥塑神像,希望能赐福给百姓。这时侯,从外乡来了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给百姓们吃了一种药,竟然控制住了,再后来她叮嘱百姓们在饮食上注意,慢慢的,那个怪病也不见了。”“然后呢?”阮森着急的问道。“有一天这个女子去城东给墙根下的那些百姓看病,面纱在忙碌之中掉了,不知是人扯掉的,还是松了掉的,众人竟发现,她和庙里的神像长得一模一样……”阮珍继续补充到;“百姓们就纷纷跪地,说是嬢嬢女神显灵了,从那以后,那女子便被俸为神灵,住进了嬢嬢庙。为了侍奉她,特意从那些无父无母的孤儿中选了一男一女侍奉左右。从此以后百姓们就非常虔诚的信奉嬢嬢女神,就给她塑造金身,把寺庙重新整修,城里的健壮青年都自发的去搬砖夯墙。”“哎呀爹,你直接说后来游神怎么换成人偶了。”阮森急不可耐的说道。“后来,修好寺庙,塑好金身,人们就想着庆功,恰巧也是嬢嬢女神的诞辰,于是就自发的展开了第一场游神活动,人们就想着用花车拉着嬢嬢女神出游,可是,游神结束送神回庙的时侯,不知道什么原因,花车竟然在庙门口燃了起来,一阵风刮过,火势越来越大,人们也不敢上前,那女子竟被活生生烧死了。”阮珍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唉,也是作孽,不过说来也奇怪,自从那女子死后,城里再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大事,鬼主们也安分了好些时日,甚至周边州市的人也迁来了不少,矩州一个小县城慢慢的人口越来越多,时至今日,也就发展成了今天这般模样。也是从那以后,人们觉得游神必不可少,但是又觉得用真人太危险,而且再也找不到和金像如此相像的人了,就改用了人偶。”祝钒听完发愣的坐在等着好久才回过神来。“花车是到嬢嬢庙门口才燃烧的。”祝钒低头自顾自的说着;“花车为什么到了嬢嬢庙门口才燃烧起来呢?为什么不是在别处燃烧起来的呢?难道这中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说这么是巧合?”祝钒向阮珍辞行,走到大街上还在想着刚刚的问题。“怎么了?现在心中还有什么想法吗?”阮森整个人倚在祝钒肩上,有气无力的问到。“……拜祭嬢嬢,嬢嬢洗碗……”旁边再次传来小孩念着童谣的声音。“去嬢嬢庙。”祝钒突然想到什么边走边说;“花车是到了庙门口才燃烧的,那今天游神完花车到了庙门口才会燃烧,如果按照民谣上的内容来看,一定与嬢嬢庙有关系的,所以我们提前去嬢嬢庙,藏在暗处,等花车回来时看着。”“可是,我们也不知道是谁会被烧死啊?”阮森丢着手里的东西。“不管了,知道地点,也好让对策。”阮森和祝钒来到嬢嬢庙,祝钒示意阮森,阮森纵身一跃跳到庙顶,趴在上面一动不动。祝钒则是跑到拐角的墙根蹲下,等花车回来时再跑出来。“郭大夫,快看,花车快到咱们店门口了,好漂亮啊。”扶济堂的小二兴奋的站在门口。素素听到声响走到门口,看到街上都是来游神的人,万人空巷在这一刻具象化了,花车从远处缓缓过来,车身被花包裹着,嬢嬢女神坐在正中间,庄严神圣,底部站着金童玉女,两人手中提着精致的灯笼,可能是为了和人偶的嬢嬢女神相称,金童玉女也带着面具,一手向百姓洒水,一手拿着花灯。素素站在门外,在人群中没有找到祝钒和阮森的影子,想着便不凑这个热闹了,转身就走进内堂,想着等花车回去就关门回家了。“烧起来了,烧起来了。”小二突然喊起来。“什么烧起来了?”素素急忙询问。“郭大夫,花车烧起来了。”小二指着远处的花车。素素连忙跑到门边,看到花车火势越来越大,四周的人们快速散开,此时的花车像一个火狮子。“快跳下来。”素素冲着花车上的人喊。“救火啊,愣着干嘛。”素素从医馆里面拎着桶喊小二。花车上的火势越来越大,左侧的金童被火势咬住了衣服,右侧的玉女吓得一动不动,火越来越大,越往上全是纸花,风吹过,没一会儿就把花车吞噬完。玉女在最后时分从右边的缺口跳了下来,而金童则当场被火舌卷入大火,等众人救完火后,才从废墟中翻出了一具焦尸,面目全非。“你看那边怎么那么亮?”半晌不见人人来,阮森趴在屋顶看到东边很亮;“好像是扶济堂方向。”说完阮森从屋顶下来。“走,去看看。”祝钒站起来,两人跑到大街上。“素素,素素……”阮森看到挤在扶济堂门口的人,飞上房顶,顺着重檐跑到扶济堂屋顶,躬身一跃,在空中翻转,落在扶济堂门口,祝钒则辛苦的挤过人群。看到素素脏兮兮的脸,穿梭在受伤的人群中,阮森跑过去一把抱住素素。素素被吓了一跳;“阮公子,你干嘛?”阮森急忙松开手,松了一口气的说到;“对,对不起,我以为,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说着围着素素转了一圈;“你没受伤吧?”“没有,快帮我去医馆拿着烫伤药。”素素没空和阮森详谈。祝钒跑了过来,看到一地的伤者问素素;“素素,有人死了吗?”“嬢嬢庙的金童死了。”素素指着一旁的焦尸。这时侯官兵也到了现场。素素把伤者处理好了,看到到蹲在焦尸旁祝钒也走了过来;“祝钒哥哥,我已经看过了尸L,确实是刚烧死的,但是火势很大,整个人都烧焦了,脸也看不清了。”一阵风吹过,夹杂着柴火烧过的味道和煤油味。官差带走了焦尸,人群散去,三人坐在扶济堂里。“为什么没到嬢嬢庙就燃起来了呢?”祝钒盯着阮森。“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烧的。”阮森白了祝钒一眼转身看着素素;“素素,花车怎么在扶济堂这儿就烧起来了呢?”“我在人群中没看到你们,想着等花车过了就回家,刚走进柜台,小二就说花车烧起来了。”素素一边回忆一边说;“花车烧的速度很快,可能是风的缘故吧。”“不,风只是一个原因。”祝钒接了素素的话;“还有煤油。”“煤油?”阮森把腿抬到凳子上,一只手搭在上面;“花灯里面的那一点煤油不足以让花车烧的那么快吧。”祝钒又陷入了沉思,确实,就那一点煤油,不足以烧那么快,那那么重的煤油味又是从哪儿来的呢?“这一次会不会是天灾啊?”阮森摆了一下衣袖。“不是。”素素看着桌上的杯子;“不会那么巧合,而且我也闻到了祝钒哥哥说的煤油味,花车貌似是从花车左下方开始烧起来的,那个位置刚好是一个人的高度,我比较想不清楚的是,花车刚烧起来一会儿的时侯,我冲着花车大喊让他们快跳下来,金童玉女为什么不跳。”“拜祭嬢嬢……”祝钒回过神来;“凶手杀人的目标是男的,而且都会让人看不清脸。”祝钒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而且凶手确实是在根据童谣杀人,你们看。”说着祝钒把童谣写在桌子上;老变婆,背登箩,背到妈姑河,不吃妈姑饭,伸手打鸭蛋,鸭蛋不成汤,拜祭孃孃,孃孃洗碗,洗出灯盏,灯盏漏油,烧成绣球,绣球爆炸,梦中惊吓,一睡不起,变婆回家。“到现在为止死了四个人,一个是不知下落的钱婆婆,我们姑且不把她加进童谣。”祝钒指着童谣说;“看这一句,背到妈姑河,所以城西河中漂浮的男尸,面目全非。”然后又指着另一句;“伸手打鸭蛋,鸭蛋不成汤,这局对应了茶楼的男童,被煮成了汤。”说完收回手,看着前方叹了一口气;“本来我猜测凶手下一句会根据‘拜祭嬢嬢’杀人,因为从阮大人人那儿听到二十年前嬢嬢女神的花车是到了嬢嬢庙门口才燃烧的,可是没想到才到家扶济堂就烧起来了。”祝钒又看回童谣;“是我猜错了,但是凶手确实根据童谣杀人,凶手这次杀人是根据这句杀人。”说完祝钒指着童谣。“灯盏漏油,烧出气球。”素素和阮森异口通声念了出来。“站在童谣就只剩下这几句了。”祝钒拿起桌上的笔勾画着;“绣球爆炸,梦中惊吓,一睡不起,变婆回家。”“所以我们现在要在这句当中找到下一个会出现的死法。”素素看了看童谣说。“不光要找出死法,还要推出谁可能是死者,可能会死在什么地方。”祝钒补充到。“爆炸而亡吗?”阮森咧了咧嘴。三人盯着童谣目不转睛。“今天距离花车最近的人是哪些你还记得吗?”祝钒咬着嘴唇看向素素,阮森也扭头看着素素。“距离花车最近的人那么多,我也记不清了。”素素看了看他们两个;“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凶手在里面?”“不是,下一个遇难者在里面。”祝钒坚定的看着两人;“绣球爆炸,就是今天的花车爆炸燃烧,受到惊吓,应该就是指今天靠近花车被吓到的人,一睡不起,变婆回家。所以我们要找到被今天花车吓到一睡不起的男性。”三人找到了方向,在扶济堂讨论到很晚,两人才送素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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