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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饭后我在房间里溜达消食，路过小姑子的房间时见到门没关，就下意识往里面看了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小姑子正拿着一大把红枣干往下体塞，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塞了一把不够，小姑子用擀面杖把已经塞进去的红枣往里怼了怼，接着又塞进了第二把、第三把……擀面杖一进一出，带出了丝丝血痕和白色的粘稠状物质。我看得一阵反胃。就在这时，小姑子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现在这个姿势也不方便接电话，于是开了外放，“喂？小丽呀。那个阴枣和童子尿吃着怎么样呀？”对面传来一个奸猾的男声。小姑子谄媚道：“大师，我吃了感觉特别好，浑身都有力气了！”“好，那就好！童子尿我明天再给你送来，但是阴枣你得继续吃自制的才好！记得要泡足一晚再拿出来吃啊！”“好好好，谢谢大师！”我立刻明白了小姑子饭桌上吃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我冲出房子，蹲在路边的花坛里几乎要把胃都吐出来。我想过那大师会想一些恶心的偏方拿来给小姑子吃，但没想到竟然这么……老公跑到我身边，把矿泉水递给我漱口，“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东西了？”我摆摆手示意他没事。婆婆和公公明显也看出来了小姑子每天吃的东西不对劲，但是问小姑子肯定什么也问不出来。我料定，他们迟早会来找我的。当我在门诊看见公婆和被他们生拉硬拽来的小姑子时，我丝毫不感觉意外。“玲玲啊，小丽她现在每天都吐，还便血，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你说，是不是跟她每天吃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关啊？”公婆疯狂朝我使眼色，示意我顺着他们的话说。看来这是要拿我当马前卒啊。可我又怎么会那么傻呢？我故作惊讶道：“妹妹不是说她孕期的食谱都是那位大师在照料？那大师不是菩提关门弟子嘛，怎么会出问题呢？”“而且我跟妹妹八字犯冲，若是小侄儿被我冲撞没了，我以死谢罪都无法弥补啊！”小姑子一听也被点着了，“就是！你们怎么能质疑大师，这是对神的亵渎！要是神怪罪下来，我和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你们就是偏心，想把财产都给哥哥才会不想让我生下这个孩子的对不对？你们是不是非要逼着我去死？”小姑子作势就要从诊室的窗口跳下去，被公婆死命拦着才作罢。小姑子离开我的诊室时，我清楚看见她做过的椅子上残留了一片血痕，还有几个不成形的红枣片落在上面。我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之后的几天，婆婆每天都打电话给我哭诉。原来是每天一碗童子尿当汤喝已经不能满足小姑子的欲望，她现在干脆用童子尿代替了饮用水。煮饭要用童子尿煮，洗脸要用童子尿洗，甚至往洗全家衣服的洗衣机里倒童子尿，美其名曰：“消毒。”公婆被她折磨得苦不堪言，每天生活在充斥着尿骚味的房子里，一周就瘦了五六斤。反观小姑子倒是吃得下睡得着，珠圆玉润的。“你们俩再不回来管管小丽，我们两个老骨头就要被她折腾死了啊。”老公被婆婆哭得心软，尽管我再三劝阻，还是决定回去看看。我知道老公一向是个耳根子软的，怕他被小姑子讹上，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一起回去。一开门，一股比公共厕所还要恶毒的尿骚味扑面而来。走近一看，居然是小姑子在用童子尿蒸脸。黄色的蒸汽扑在小姑子脸上，散发出的气味让我连连作呕，反观小姑子却是一脸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