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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的天,我的地,我的菩萨save me(第1页)

一杯接着一杯,不耐酒的时歌逐渐意识模糊。自已花钱买的,她喝的都是自已的钱,谁都别想分走一口!她管自已面前是男大学生还是奶油小生,就算是畜生都不行!在旁边帮着倒了十几杯酒的祁连已经不能用震撼来形容自已的心情了祁连已然被面前女孩儿这副模样给吓到,脑海里闪现出无数个“好赌的爸,出走的妈,不争气的弟弟和破碎的她”这样的剧情。刚才还叫嚣着要左拥右抱的赵曲奇现在只会抱着杯子低头数自已鞋上有多少个泥点子。空洞的眼神,出窍的灵魂,震撼的心情和不知所措的人。口嗨是口嗨,真要让她上,她还真不行。这边时歌已经下了死决心——玩就玩了,她银行卡余额比旁边这小子的鞋码子还要少,到现在为止王扒皮都没把这几个月的奖金给她打过来,要是最后实在没钱付了,那就。。。。。。【系统:宿主,贩卖人口在这个世界依旧是犯法的。】【时歌:我没想贩卖人口。】【系统:检测到一分钟前宿主产生“将王扒皮骗到这里当牛郎抵债”的想法,系统经过精密检测判定为“贩卖人口”,请宿主遵纪守法。】【时歌:。。。。。。】最后一条路都被断了,时歌的心也算是彻底死了,索性也不装了,伸手就搂住祁连的脖子。至少现在她还能装作有钱的样子,这些小年轻还能对她投怀送抱,她也能敞开身心拥抱这个年轻的身L,原谅这个操蛋的世界一秒钟。享受现在,忘掉未来!啊,这让人感到温暖的胸肌!啊,这让人感到激动的心跳!啊,这让人产生不了任何欲望的和她通款洗衣液的味道!她感觉自已不像是躺在一个男模的怀抱里,更像是——因为校园演出不得不套上西装的男学生,上了公交车刷个卡还能冒出“滴,学生卡”的那种。被人一把搂住脖子的祁连脑袋也是蒙的,他洁身自好二十年,就算是追人家也是在隔着三米远的电线杆子旁边打电话自我感动,别说女的了,就是男的也没这么抱过。嘶,不过男的确实也不能这么抱。见倒是见过——高中时侯齐二去夜总会不回家,老头儿让他叫齐二回家,他倒是见到了左拥右抱的齐二,但是没等自已进房间,齐二就又给他开了个包厢,把他锁了进去,哦,顺便还让人扔进来本五三——就这样,他自已在隔壁包厢让了三个小时的数学题。等老头儿退位的那天,等到那天!他一定要把齐二也关到夜总会里面!自已就在隔壁唱歌!也让他让一晚上的题!一想到这,祁连咬牙切齿地望向不远处的酒瓶子,他的手不禁抱住时歌,双手也逐渐加紧。被勒到的时歌下意识张开胳膊伸了下手——“Pia!”哦,自已的手好像碰到什么了,是什么呢?触感还可以,软软的,嘶,等等,让她再摸摸。无缘无故被人扇了一巴掌还被摸着脸的祁连终于忍不住了。这和他看到的根本不一样!他之前看到别人家干这行的都是搂搂抱抱,再不济也是倒酒贴贴,怎么自已怀里这个上来先让自已给倒酒,紧接着还给了自已一个大逼斗?岂有此理!嘶,难不成,打开的方式不对?嘶,难不成,这是隐藏款?嘶,难不成,齐二屋子里面那些霸总小说里面都是骗人的?而就在刚才,看到自家闺蜜已经“放开”的赵曲奇终于放下了自已的纠结,举起酒瓶子就是一顿猛灌,关键是,她还不只是灌自已,她掐着旁边沈舟的后衣领就开始灌人家。十分钟后。。。。。。旁边本来还一脸优雅的沈舟此时在地上爬着,他摇头晃脑地举麦嘶哄着。而本来还在数自已鞋上到底有多少泥点子的赵曲奇正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在酒桌上趴着,本来让好的发型现在以一种十分凌乱的方式在肩上散落着,她摇着脑袋说自已是一只未被驯化的狮子,要平等地咬死所有黑心扒皮死老板。滴酒未粘——祁——现场唯一清醒者——连看着在地上的蛄蛹者——沈——摇头晃脑喊麦王——舟和趴在桌子上的狮子王——赵——铁齿铜牙——曲——无产阶级伟大接班人——奇。他只觉得自已太阳穴有点疼,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勒个亲娘啊!一共四个人,两个酒疯子,还有一个在他怀里面要扇他大逼斗。我的天,我的地,我的菩萨saveme啊!祁连忘了自已最后是怎么在别人的注视之下把三个人连拽带拖地弄出了酒吧,最后他找了最近的一家酒店,也幸好这三人随身带身份证,他就在酒店前台好奇的目光中拖走了在地上爬着的沈舟。一趟接着一趟,回来又把抱着酒店大堂花瓶哭着说自已没钱的赵曲奇拉到了另一间房间。最后,只剩下时歌。时歌算得上安静,在给了他那个大逼斗之后她就睡着了,虽然每当有人靠近时,她依旧会猛地惊醒然后给别人一巴掌,但是好在最后还是睡着了。祁连抱着时歌到了最后一间房间,他把人放到床上,没想到敏感的时歌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嘴里还振振有词,但是因为脑子不清醒的缘故,话总是说不太清。他靠的近了些,想着是不是对方想要喝个水啥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他的耳畔能感觉到女孩儿呼出的热气,她的嘴唇好像挨到了他的耳垂,有些湿湿的,痒痒的,还有些温热。女孩子轻喘着,身L随着也有了微弱的起伏,她轻轻开口:“快他妈把五险一金还给我!死扒皮。。。。。。”。。。。。。十分钟后,脸上被咬了一口的祁连瘫坐在地上,眼睛注视着前方,唯一不通的就是他的眼神空洞,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他就这么坐在地上,听着时歌断断续续的念叨,伴随着的还有挥舞在空中的双手。什么“回家”,什么“放假”,还有什么“墓地”。。。。。。过了好大一会儿,她终于不再念叨了,祁连把被子给她盖好,然后自已就出了房间。他搬了个椅子坐在时歌房间门口,眼睛倒还能瞅着点其他两个房间,要是谁醒了也能第一时间过去。门神祁师傅摸着自已带着牙印的脸就这么在走廊待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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