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进来就占了一大部分,躺下,“累死了,刚下手术台,有什么话赶紧说,我得睡一觉。”沈云泽笑,“睡什么?显然,薄远这是有心事儿了,找我们来聊天的。”白术“嗯”了声,带着问号。“什么意思?”他坐起身来,看向薄远。薄远冷冷的表情不变,沈云泽莫测的笑了笑,却是问白术,“白术,你谈过恋爱吗?”“问这干嘛?你说的是废话,我怎么可能没有?”沈云泽努了努嘴,“你说,薄远恋爱过吗?”“屁话,薄远的女人多了去了,他——”沈云泽却摇头打断白术的话,“我说的是恋爱,可不是女人多少。有女人,不代表恋爱,明白我的意思吗?”白术恍然,忽然明白了什么,眼睛澄亮,和沈云泽交换了笑意,“薄远这是,为情所困?跟谁?”沈云泽似笑非笑,“你说有谁?”“小嫂子?”薄远看了看两个自认为猜测正确人,清冷的开口,“想多了。”“想多了吗?”沈云泽也点了一根烟,点燃,慵懒靠后,“薄远,没恋爱过,我们不会笑你的。有什么问题,尽管提,我们帮你解答,排解你的疑惑。”白术更是贱兮兮的笑着,“对啊,来,我恋爱经验丰富,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薄远寒眸扫了一眼两人,偏偏还是无动无终,面无表情,手指点了点,烟灰落下之后,他捻灭了指间的烟蒂。“不喝酒了?可以走了。”沈云泽低低的笑起来,双手一摊,“好吧,不谈这个,相信薄大总裁这么聪明的人,自己会搞定感情问题的。我这个穷光蛋的公务员,难得有机会来这里喝一喝薄远珍藏的高档酒,我可得好好的喝个够。”白术哼了声,“还穷光蛋?沈云泽,你就会哭穷。我还正有事儿问你呢,我说你弄的那个医疗项目,你不知道把我们永远逼成什么样子了?你也太抠了啊——”“行,今天不谈这些事儿,今天只是来喝酒的。”白术自己咕咚咕咚的喝了一杯,不说就不说。三个大男人,真就这么品着美酒,谈一些正事儿,或者不是正事儿。唐果果睡着了,可迷迷糊糊觉得热气蒸腾着,身上有些重,终于清醒之后,睁开眼睛,却对上酒气很重的嘴唇,呼吸被吞掉,浓重的酒味儿,冲进了她的呼吸间,呛的她一时不能适应,用力的锤了锤身上的男人。可男人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更用力的进攻者,攫取她的呼吸,狠狠的纠缠着。“唔——”许久,嘴唇被放开,她揪着他的黑发,小声的抱怨,“薄远,疼,你喝醉了吗?别乱来——”男人不管不顾,疼的唐果果身体紧绷额,狠狠的掐入他的肩膀,声音破碎着,有些痛。“薄远,疼——求你,别——”唐果果没有见过薄远喝醉的样子,顶多他只是喝多了,有些温馨,有些话多。这一次,薄远或许是喝醉了,竟然是这样的粗暴样子。事后,薄远压在唐果果身上,像是醉死过去,而她,浑身疼痛,火辣辣的感觉。当时,唐果果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侮辱的女人,毫无反抗之力,而薄远,那么的狠,霸道。她推开醉过去的薄远,忍着痛,嘶嘶的抽着气,去了浴室擦洗。之后,她不管薄远,披着衣服换了一个房间,只是,这晚上,或许是心里不舒服,或许是身体上的不舒服,总之是没有睡好的。翌日。薄远撑着额头,丝丝的疼痛牵动额角,环顾四薄,看了看身下的大床,混乱不堪。脑中浮现出昨晚的一些画面片段,薄远眉心一皱。糟糕,他昨晚做的过分了,这会儿,也不知道小姑娘心里怎么想着呢。那样强迫着她,薄远甚至都能预料,唐果果的态度了。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薄远还是下床洗漱,之后换了衣服下楼。即使会面对唐果果的怒气,他也得下楼,总不能躲着的。只是,下楼的薄远连孩子都没看到,小家伙的哭声或者笑声都没有,安静的不太正常。“先生,您起来了?”“太太呢?孩子呢?”薄远冷冷的扫过杨姐不太正常的表情。杨姐为难着,在薄远太强烈的寒气中,小声的说,“太太带着少爷和小姐出去了,”“去哪儿?”“额……南城。”薄远眉心一跳,南城?杨姐只觉得薄身更冷,心里直打鼓,“太太带了保姆去,还有苏小姐,说是最近有些闷,就去南城散散心。”早不散心,晚不散心,偏偏赶在今天。薄远可以肯定,小姑娘这气性大了,这就是离家出走的架势呢。摆了摆手,杨姐立刻如获重生,安全的过了。薄远黑眸微微阖了阖,精光闪过,嘴角慢慢的抿起一抹弧度,冷冷的,有些瘆人。此刻,早上起来就决定离家出走的唐果果,正坐在宽敞的大保姆车中,她和苏橙两人怀中各抱着一个孩子,保姆在后面,几人朝着南城出发呢。小薄薄和小桃桃鲜少出门,这会儿出来,即使在车上,都瞪着大眼睛,到处看着,特别新奇好奇的样子,不时的好像自娱自乐般,就咧开嘴儿咯咯笑了起来。唐果果抱着桃桃看向车窗外,桃桃笑,她也跟着笑,对额头,亲亲脸蛋儿,只听得小丫头笑的生意乐的不得了。苏橙则抱着薄薄,看着这两个,不由得的调侃,“我怎么感觉你像是被方出笼子,终于自由的鸟儿了。瞧你高兴的。”唐果果皱了皱鼻头,“不光是我,桃桃和薄薄也是。多可怜,一直闷在家里,这会儿出来转转,才精神呢,是不是,桃桃?”桃桃嘎嘎的笑着,像是附和妈妈的话。“你说的是有道理。不过,你早不出来,晚不出来,连个机会都没有,就这么突然跑出来。我怎么看,都像离家出走。”,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