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几乎要溢出喉咙。直到他温柔开口:“阿卿做噩梦了?不怕,我在。”我缓了缓神,哑声道:“王爷怎么来了?”“听闻下人说你不舒服,我来看看。”说着,宋安城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温柔地擦拭我额头的冷汗。他眸中倒映着我的身影,深情担忧,仿佛眼中只容得下我一人。就在我几乎快要沉溺其中时,他状似无意地问:“本王的玉佩不见了,阿卿可有看见?”我顿了顿,攥紧被子微微摇头:“没看见。”他霎时蹙了眉,心事重重的模样。我又问:“很重要吗,王爷要不将玉佩样式画下,我好让下人帮忙找找。”宋安城瞳孔一缩,轻声道:“算了,也不是很重要,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要忙。”翌日清晨。我醒来时枕边一片冰凉,看来宋安城一夜未归。而谢凌云一早便来寻我同去镇国寺,说要给腹中胎儿祈福。我现如今只觉得这王府似极了一个可怕的牢笼,她一开口我便毫不犹豫同意。镇国寺内,谢凌云在大殿中祈福。我坐在院中那棵千年银杏之下,手中拿着宋安城遗落的那枚玉佩发呆。这玉佩料子尚可,做工却并不精致,甚至可以说是粗糙。但穿着玉佩的红绳却是磨损十分严重,一看就是常常被人取下来摩挲,也正是因为这样玉佩才会掉落。我正思忖着这玉佩为何对宋安城为何如此重要,突然一道惊呼声打断我的思绪。“这不是我的玉佩吗,为何会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