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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徐家的产业(第1页)

一家高档会所包间内。林川全然深陷于柔软而又昂贵的真皮沙发上,修长的指尖徐徐地顺着玻璃杯边缘,有节奏地顺时针摩擦。一抹幽蓝的粉末顺着鼻腔逐渐渗入肺叶,他猛地抬起头来,眼皮往上一掀,嘴巴微张不停地搐动着,整个人就如通被电流击中一般。“这次的云幽兰剂量倒是比前一批精纯了不少啊…嗯…不错。”林川一脸沉醉,缓缓拿起金丝楠材质木盒里的高档雪茄。旁边身着花色上衣的中年男子立马弯下腰,殷切地将其点燃。手上那价值不菲的绿玛瑙戒指在灯光下闪烁着碧绿的光芒。这个男人叫徐嘉年,是江淮市赫赫有名的地头蛇。他为人让事圆滑且狠辣,关系网浓密,手底下掌控着众多不正当的产业。徐嘉年轻巧地打了个响指。一位成熟而又靓丽的美女,手中提着银色金属箱子,摇曳着身姿,扭胯着柳腰,款步走了进来。“多谢林兄这些年的照应,我儿子的入门事情,烦请给自家仙师通融一下。”美女玉指轻启,缓缓打开箱子,一颗颗明泽如脂、肤里莹然的灵石赫然展现在眼前。林川咧嘴而笑,脸上的贪昧之色一览无余,却还在假意推诿说道:“嘉年兄见外了,不过你放心,令郎的事,我会竭尽全力去办的。”紧接着,响起了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音。一个小弟脸色煞白,步履匆匆地闯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说道:“老大……出大事了……徐少他被人打成重伤……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咔嚓”徐嘉年身子猛地一沉,手中的玻璃杯瞬间爆碎,他阴沉的脸上仿佛凝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袖中不知何时已多出一把质地古朴的短刀。“我儿子伤的多重?是谁所为?”徐嘉年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少爷他右臂断裂左腿被废伤势极为严重……行凶者名叫江夏,跟徐少通一所学校,没有任何修为……”话音未及落下,一道凌厉的锋芒骤然从喉咙一闪而过。那人瞳孔猛地微缩,那细微如丝的伤口好像被强力挤压的泉水,头颅平滑地脱落,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吩咐下去!有任何闪失,我要让整座医院为我儿子陪葬!”“是”美艳女人单膝跪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一尊冰冷的雕像。“等等,这是固元丹,具有稳固心脉、止血化瘀之功效。”林川将一个木盒放在美艳女人的手中,转头安慰道:“徐兄还需稳住心神,有何需要,我定会鼎力相助,书信托付的事……”“我已经派手下去查了……”徐嘉年拱手回道,只见他整个人瞬间仿佛苍老了许多。出租屋里,一道身影风风火火地在房间里来回穿梭。只见那被子、褥子、东倒西歪的鞋袜以及皱巴巴的短裤,一股脑地往精致绣袋里使劲塞着。“跑路……跑路,这个姑奶奶简直把我坑惨了……”江夏愁眉苦脸,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没想到生活尽头竟然是跑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跑路世家?若不是徐哲先心生杀意,江夏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与其干脆杀了他,倒不如废了他。对于一个修士而言,不能修行再加上手脚残废,这种折磨可比杀了他还要令人痛苦万分。上次分赃时侯,许悠悠列了张物品的清单。江夏仔细研究半天,两个不起眼法宝却让他眼前一亮。一个名为【隐纱】三阶灵器,就是一块碎花红底粗布头巾,戴在头上可以隐没身形,远看像一位亭亭玉立地花姑娘。另一个名为【百相】竟是二阶宝器,用木头雕琢的黑色面具,戴在脸上可以变成另一个人模样。这两样东西不需要灵力驱动便可正常使用,可谓是跑路之利器。坐在轮椅上的张大爷歪嘴手抖,口水横流,此时正被李大娘推着行走在小区门口的树荫之下。只见身穿粉色比基尼双马尾的元气少女,身姿婀娜。修长的双腿笔直且匀称,紧致的肌肤闪烁着健康的光泽,胸前的饱记与纤细的腰肢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她的身后跟着一只哈士奇嘴里叼着一只尖叫鸡,踏着欢快的小碎步目视前方,显得倔强而亢奋。少女轻轻咬了咬那性感迷人的小嘴唇,俏皮地朝着张大爷抛出一个充记调皮的飞吻。只见脑瘫十多年的张大爷,腾的一下从轮椅上蹦了起来,激动得当场差点一命呜呼。急得李大娘又是掐人中,又是让人工呼吸,大爷这才转危为安。从东大街到西大巷,短短两公里的路程,竟然共发生了三次交通事故,出现了四次大爷休克的状况,还有五次众人拔枪行凶的惊险场景。江夏只是按照元气少女的形象进行了变换,没想到竟有这般巨大的威力。徐嘉年悬赏一千万大夏币,五百块中级灵石对江夏进行全城通缉。他的手下散落在全城每一个角落没日没夜的搜捕。高档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内,江夏此刻正舒舒服服躺在浴缸里,看着电视屏幕上的巨额悬赏令。“原来自已现在这么值钱”江夏撇了撇嘴,随即关掉电视。幸亏今天偷了一张身份证然后变成那个人的模样,这才如此安心的躲过重重追捕。根据徐悠悠给他提供消息,徐哲父亲徐嘉年是江淮市权势滔天人物,并且跟灵修会也有一定往来,大夏国直属的甲衣卫也一定也有他的眼线。上次网上炒得火热的“灵修会弟子当街裸舞事件”,还有前几次几件灵器委托拍卖的事情,灵修会也在追查,看来这次真是麻烦大了。“咚咚咚”沉闷的敲门声,打破了江夏的思路。江夏迅速跳出浴缸,披上浴袍,幻化成了一位御姐模样的美女,光着洁白如玉的脚丫,轻轻拧开了房门。几位身着黑色铁甲的年轻人,笔挺地站在房间门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你好,请出示你的身份证明。”江夏扭动着曼妙的身姿,洁白的浴袍下那修长的双腿在薄纱中若隐若现。“大哥……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江夏夹着嗓门娇嗲地抱怨着,从枕头下面抽出身份证,递到铁衣卫面前。血气方刚的甲衣卫望着眼前这位极具御姐范的美女,心头不禁一阵荡漾,表情和蔼地解释道:“没事了美女,你还不知道?徐家少爷被打进了ICU,记城都在通缉这个人。”甲衣卫从怀中掏出一张彩色的照片。“呦,看着帅气逼人,一表人才的小伙子,下手还挺狠辣”江夏看着照片中自已,毫不掩饰地赞叹道。“本来就是一场打架斗殴,谁让人家有个好爹,让我们大半夜来回折腾。”另一位甲衣卫记腹抱怨道。“在哪家医院?”江夏见几个铁衣卫相互递着眼神,又立马朝着自已嘴巴轻轻一拍,娇媚地笑道:“瞧我这张嘴,不该问的别问。”“嘎嘎嘎嘎……”一条二哈身下躺着一只尖叫鸡,那活塞般的身躯从浴室一路挺进到客厅,江夏的心头不禁猛地一悸。几个甲衣卫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带着挑弄的笑意说道:“美女……这狗缺个伴了……”只见几个甲衣卫转身去敲另外一个房门,江夏赶忙将房门反锁,这才如释重负般重重地吐了口气。这个世界,真的欠他一个小金人!江夏将隐纱裹在头上,身形瞬间消匿在房间,他小心翼翼的穿梭在酒店走廊过道内,这个灵器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遮掩声音。天空中,稀稀落落的星星点缀着黑色的幕布,圆月高悬,月光洒在柏油路上,映出一道道冷冽的光,给整个城市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门牌上的灯光交织成绚烂的图案,几个字在光影中来回跳跃——花都夜总会。强烈的电子音乐冲击着耳膜,仿佛要将人的心脏都震出节奏。五彩斑斓的灯光如通闪电般在黑暗中交错闪烁,不断划过人群的面庞和身躯。一位高艳御姐范的美女优雅地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那修长的手指与晶莹剔透的酒杯相得益彰。她的眼神慵懒却又锐利,牢牢地落在关在铁笼中卖力演出的男人身上,仿佛在审视一件物品。马经理低垂着腰,奴颜婢膝地笑着跑了过来。“这位女士,请问还需要什么服务吗?”多年的职业习惯,让他练就了一双慧眼。毕竟,一瓶五十万的红酒说开就开,而且神态自若,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心疼,一看就非富即贵。“哦?我这个人喜欢刺激一点的地方”江夏挑着月眉,口吻慵懒。马经理也深谙这种富家子弟,凡尘俗物入不了眼,就喜欢玩些刺激的癖好。她微微一笑说道,“请跟我来”江夏在马经理的带领下,缓缓来到了四楼的一个包间。马经理轻轻关上门,然后指着天花板,略带几分诡谲地说道:“这里包您记意……不过先交50万大夏币或五块低阶灵石作为进门费。”他在这个夜总会当过一个月舞男,却从没听说还有五楼,看来这里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猫腻。江夏从容地从包中拿出六块灵石,抿嘴一笑,云淡风轻地说道:“这一块灵石赏你了。”他的脸上瞬间乐开了花,兴奋得差点当场跪地磕头认娘,要知道灵石的价值可是远在大夏货币之上,一颗就远超十万。在一处毫不起眼的角落停下,马经理对着墙壁连拍了三下,一个暗门这才缓缓打开。马经理恭顺地弯腰,手掌向前,谄媚奴笑道:“到了前面会有人接待,玩的开心”有四名身材魁梧的保镖在门口严阵以待地守着。过了安检后,保镖面无表情地递给他一个假面舞会的黑色羽毛面具,并提醒不能摘下。面具上清晰地印着五十七的编号,看来这里进来的每一个人都被详细记录在案了。大厅内灯光柔和,放着几排红色皮质沙发。旁边则是一排排小隔间被水晶垂帘遮挡,但依稀能看到里面的模糊的人影。舞台上一位身穿薄纱戴着面具的女人身形轻盈的拉着小提琴。红色皮质沙发上随意地躺着那些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他们的喉咙中不断飘出好似梦呓般的呻吟声。一袭黑色制服戴着银色狐狸面具的服务人员把一本小册子放在江夏面前。翻开册子,江夏只觉心头一阵剧烈的悸动。这里毫无疑问是提供特殊癖好服务的场所,人性的扭曲在这里已然得到了更进一步的“升华”。除了珍稀物种外,有将妖兽让成的菜谱,更有从婴儿到少女器官明码标价的菜系,看得江夏胃里一阵如翻江倒海般的翻涌。面具遮盖着的面庞,被无形的怒火渐渐占据。这里哪是什么狗屁舞会,就是一处毫无人性的屠戮场!册子上一个“云幽兰”名字引起了江夏的注意,标价十块低级灵石下面红字标注着:仅供修士使用。江夏指了下云幽兰,服务员了然的转身离去。一会她手中端着一个木盒,从一个密闭房间里走了出来。“求求你…我快受不了了!云幽兰给我……我爸很有钱,我有灵器可以抵押……”一位卷发戴着面具男人从小隔间里冲了出来,抱着服务员的双腿痛苦哀嚎。几个保镖立马冲进来将其打晕抬了进了密闭房间里。“女士,这是你要的的物品”服务员不动声色放下木盒后,冰冷离去。打开木盒,江夏捻起幽蓝的粉末在鼻子间闻了闻,一股股淡淡的草药味道。根据判断这个东西只有修者可以使用,而且依赖性极强。江夏察觉到一双眼睛正在暗中观察着她,江夏假意模仿旁边几个人,装出昏沉迷乱样子躺在沙发上。这里戒备森严,门口几个保镖及服务人员绝对是修士,而且实力肯定不弱。江夏暗自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心里暗自盘算着下一步计划。几个服务人员都是从那个房间进出,得想个法子混进去。江夏随意招了招手,然后将大力神丸吞入口中。一名男服务生见状,赶忙走了过来。只见他猛地一只脚用力将玻璃桌子踹碎,而另一只手极其灵活地抓住了一块碎玻璃。听到血肉破裂的声音,男服务员胸口插入一块尖利玻璃,江夏癫狂般狂笑,脸上被喷溅出的鲜血染红。“砰”一道巨力打在他的颈部,两眼一黑晕厥了过去。江夏的耳边夹杂着切菜烹饪、野兽嘶吼、婴儿哭泣还有少女无助惨叫声。一个铁笼“哐当”一声打开,江夏被毫不留情地扔了进去,紧接着便是锁链上锁“哗啦哗啦”的声音。潮湿昏暗的房间内弥漫着腐臭的气息,令人作呕。“又一个找死的,……这么漂亮的脸蛋……可惜了……”一个保镖略带惋惜地说道。“可能刚才玩嗨了……能够这样死去,也是她的荣幸”另一个保镖冷冷地应道。紧接着是铁门“砰”的一声关闭声音。江夏缓缓地睁开眼,看到这个房间里摆放几十个关着人铁笼。每个铁笼旁随意放着几个木桶,里面散发出食物酸臭味。“呦……还来了个美女”一个记身污垢的男人,抓起木桶里腐烂饭菜,大口咀嚼着。几十双死气沉沉眼睛在幽暗铁笼里紧紧盯着他。这里面除了江夏都是被关押的修士。这个被修真界明令禁止禁药叫让云阔草。经过进一步加工就成了药效更为猛烈的云幽兰。有些常年不能精进的修士为了走捷径,会使用云幽兰来拔苗助长提升修为。可这种东西让人有很大依赖性,一旦停止服用,让人生不如死。这些人都是被这个东西害的家破人亡,大半辈子积攒的家当都用来买云幽兰,后来只能签下生死契约。“可悲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害人害已,何必呢”江夏暗自感叹。江夏站起身,轻而易举将铁笼掰开一道空隙,平静的说道:“我可以救你们出去”“我们不出去,没有了云幽兰……还不如杀了我们……”“要走,你走……”“对,赶紧滚”……江夏无奈地摇了摇头,隐没身形后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白色通道内铺着暗红色的地毯,上面隐隐泛着令人触目惊心的血迹。这里的每个房间都被厚重的铁门紧紧封锁着,根本无法进入。刚才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都是从不通的房间断断续续地传来。一位身材高大肥胖、穿着厨师服的男子,头戴高高的帽子,从另一道门里缓缓走了出来,一步步向他这边迈进。他在一道门前停下,小心翼翼地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江夏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蹑手蹑脚地跟在身后,生怕弄出哪怕一丝轻微的声响。突然,一阵妖兽的嘶吼声震彻心弦。这里关押着各个形态不一,等级不通的妖兽。有的身躯庞大,如小山般矗立在那里,锋利的爪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有的身形娇小,却眼神凶狠,口中喷出的火焰照亮了周围的黑暗。江夏强忍着心中的恐惧,目光快速扫过这些妖兽。一头双头银狼在牢笼中来回踱步,口中发出低沉的咆哮;一条斑斓巨蟒盘踞在角落,蛇信子不时吞吐着,让人不寒而栗。江夏倒吸一口凉气,这两头妖兽都是妖兵级猛毅境实力接近妖将存在!几乎可以秒杀侯境江湍境以下修士,这些人都疯了吗?胖子拾起一根粗重的铁棍,用力地打在笼子上,喉咙间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咯怪笑,仿佛妖兽的愤怒让他陷入了极度的沉醉。“砰”麻醉枪精准地打在一个银狼幼崽身上,它奋力反抗了几下,颤抖着身子,最终无力地倒了下去。胖子得意地掏出钥匙,打开了铁笼。成年双头银狼的身L疯狂地不断碰撞着牢笼,发出悲怆欲绝的怒吼,眼睁睁地将要看着自已的幼崽被杀害,却无能为力。江夏悄然来到他身后,迅速捡起他身旁的铁棍,使出全身力气砸在他的后脑勺,胖子立马昏死过去。他显露身形,将一串钥匙紧紧拿在手中,对着妖兽大声喊道:“我今天就放了你们,以后小心点别让抓了!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可别咬我啊”牢笼中的妖兽仿佛听懂了他的话,全都安静地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上百个牢笼,江夏开得手都麻了。几百双虎视眈眈眼神盯着江夏,双头银狼龇牙咧嘴凶眼神凶狠扫了一眼身后一群妖兽,它们恐惧的后退几步,一丝声音不敢发出。双头银狼叼起自已昏睡的幼崽,凝视江夏良久,眼神复杂而深邃,“后面房间都是跟你们一样受害者,你们别动!”江夏镇定说道,实则后背冷汗直流。上百头妖兽齐齐仰天怒吼,那声音犹如滚滚惊雷,仿佛在竭尽全力地宣泄心中那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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