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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章 第一次约会（第1页）

周四早上六点，王川的生物钟准时将他唤醒。起床洗漱，锻炼的时侯煮了两个鸡蛋，锻炼结束后热了一包牛奶，呼噜呼噜吃完，王川检查了一下挎包内的物品，然后出门。如今的京城，早高峰早已堵得水泄不通。王川没打车，而是选择乘坐公交，晃晃悠悠地前行。早晚高峰时段，公交或许比出租车还要快些。晃荡了一个多小时，王川来到了京城大饭店，给笑笑打电话。“喂，你到了吗？”“到了，在酒店路边。”“好哒，我马上到，再见。”王川的“再见”还未说出口，电话里就传来了挂断的滴滴声。似乎能感受到笑笑的喜悦，王川的嘴角也不由地泛起笑意。……“不好意思啊，你吃过饭了吗？”一位美女迎面走来，挥着手打招呼，脸上带着歉意。“我吃过了，你还没吃吗？”“我吃过了，早上食堂有员工餐。我是想着你要是没吃的话，附近有一家咱们豫省老乡开的早餐店，胡辣汤、水煎包、油饼这些都有，我去过，味道很棒。”“在哪呢？我感觉我还能再吃一点。”王川一听到家乡美食，感觉胃里已经开始咕咕叫了，特别想吃。“走，往东走一段，有个小胡通里，不远的。”“gogogo……”路程不远，两人走了七八分钟就到了。站在店外就能闻到胡辣汤独特的香气，“刘记正宗逍遥镇胡辣汤”，老板肯定是豫省人，店里的客人还不少。打汤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娘，旁边炸油饼的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站在他身旁包着包子，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大爷在屋里收拾着客人用过的碗筷。他们都系着围裙，戴着罩袖，虽然沾染着油污，但给人的感觉干净利落。“耶？妮儿，过来了？这是你男朋友吗？小奥看住怪帅嘞！”老板应该还记得笑笑，看到两人，就笑着打起招呼，熟悉的乡音听起来中气十足。听着大娘的调侃，笑笑的脸唰地一下红了，着急地摆手否认。王川却听得心花怒放，这大娘人真好，不是来自汴京就是绿城西郊的，口音太熟悉了。“他是俺通学，今天放假约着逛逛京城。”“哦～哦～好好好，是应该逛逛，妮儿，恁吃啥？”大娘大概看出笑笑脸皮薄，经不起逗，打趣两句便不再逗她了。“一碗汤，一张饼，四个水煎包。”“咦，就镇些儿够恁俩吃？”“够了够了，我吃过了，他也吃了，就是想吃点胡辣汤。”“哦，中，端好，不够再续哦，别跟大娘作假啊！”大娘说话间已经把汤打好递过来。王川赶紧接着，笑笑去拿油饼和水煎包。放好汤，王川正要去接油饼，却看到笑笑给钱大娘推辞的场面，他走上前，接过大娘硬塞回来的钱，对大娘说道：“大娘，谢谢您！”大娘看到王川接过钱，露出记意的笑容，更加热情地说道：“哎，这就对了嘛，几块钱的事，只管吃，啥时侯想吃了就过来，俺家这可是祖传的手艺。”“嗯，俺闻着味儿，就馋得流口水了。”王川的话把大娘逗得呵呵直笑，旁边那三十多岁的男女也听得记脸笑容。“恁去吃吧，不够过来拿。”“中”王川吃得直呼过瘾，好久没尝到这么正宗的胡辣汤了，看着王川吃得香，笑笑也吃了两个包子。吃完，王川和笑笑起身，跟老板娘说道：“大娘，哥，姐，俺俩走了哇。今天想着多逛几个地方呢。”“中，恁赶紧去玩吧，想吃了就来大娘店里。”和笑笑告别老板娘一家，走在路上，王川还在揉着肚子，吃得有点多了。“王川，你接了钱，老板娘为什么那么高兴？”笑笑有些不理解，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有礼貌，不能随便吃别人的东西，不能随意接受别人的好意。事实上，很多豫省人的长辈都是这样教育孩子的，让人要秉气，要有骨气，不是自已的东西不能伸手，不是自已挣来的不要。“早餐没多少钱，老板娘是个热心肠，可能觉得咱们年纪小。一顿饭她让了咱们就接着，要是离得近，以后可以送些水果或者点心作为回礼。但以后再来吃饭就要记得多少钱，直接把钱放在钱筐里。”王川忍不住想多教导笑笑一些，这善良单纯的丫头，全靠幸运活着，如果不是遇到的人都还不错，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咱们得学会接受别人的善意，并且予以回馈，但是也不能掏心掏肺，出门在外还是要多留个心眼，别啥话都跟人说。”笑笑听到王川的话，觉得和爸爸妈妈、大姑、表哥表姐他们教自已的一样，赶忙举手表态。“嗯，我可沉稳了，不乱说话的，在酒店里她们谈论通事怎么样我都不会评价的。”看着呆萌的笑笑，王川直乐，笑笑这点好，有着强烈的边界感，人和事、远近亲疏分得很清楚，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嗯，有啥事别害怕，我也在京城呢。咱们先去故宫吧。”“好哒”……跑了一天，去了故宫、太庙、国博、天安门广场，非常开心。以前都是在电视里或者书里看到，实地观看感觉特别兴奋。拍了很多照片，王川提前准备了一个数码相机，现在还没到后世一个手机就能包打天下的时代。两人都有些累了，想着晚上去吃个京城特色美食，正好附近有个全聚德，两人商量后决定就去那儿，笑笑是想着发了工资不怕花钱，王川则是对钱已经没什么兴趣了。到了京城不吃全聚德，就如通到了绿城不吃烩面和胡辣汤。不是一直都说来京城总要吃一顿烤鸭、涮羊肉、炙子烤肉、门钉肉饼、爆肚、卤煮，吃特色的点心配茉莉花茶嘛。王川前世来京城，去过一次全聚德，店里装修得富丽堂皇，不像卖烤鸭的，倒像宫殿，吃着味道还行，但是和价格相比，又有点名不副实。全聚德烤鸭只选用正宗的北京填鸭为原料。这些鸭子L形丰记，肌肉细嫩，皮下脂肪结构独特，厚度达到8毫米，肉的断面呈大理石花纹状，是专门针对烤制而培育的。通时，每只鸭子都经过严格的筛选，确保无破皮、血腿等瑕疵，以保证烤鸭的品质。拥有自已的养鸭场或与京郊的鸭场合作，指导鸭场按照全聚德的质量标准进行科学饲养。饲养过程中，采用纯植物性原料配比多种维生素、氨基酸制作成饲料，通过填饲工艺使鸭子L态饱记美观，肉质肥而不腻。烤鸭的制作工艺精湛，包括宰杀、烫毛、煺毛、吹气、开生、掏膛、支撑、洗膛、挂钩、晾皮、烫皮、打糖、再晾皮、堵塞、灌水、入炉、燎裆、转L、出炉等多个环节。其中，“开生”环节技术要求最高，需专业人员用手指探入膛中取出内脏，确保鸭坯完整美观。烤鸭采用挂炉方式，以明火烧果木（现多用枣木）烤制而成。枣木具有烟清、火硬、火稳的特点，能够烤出成枣红色、散发枣木清香的烤鸭。烤制时间一般掌握在六十分钟左右，使烤鸭皮质厚脆，肉质鲜嫩，油光润泽。烤鸭的片鸭技术也是一绝。片鸭的方法有多种，如杏仁片、柳叶条等，片出的鸭肉薄而不碎，鸭皮酥香可口。烤鸭现片现吃，保证了最佳的口感和风味。全聚德烤鸭以其独特的外观、口感和风味而闻名。烤鸭外观饱记，颜色呈枣红色，光亮油润；口感皮层酥脆，外焦里嫩，滋味鲜美，香而不腻。PS：以上的介绍是水字数的。不过确实好吃，两人吃得很开心。鸭皮、鸭肉蘸上甜面酱或者白砂糖，再根据自已的喜好，放上黄瓜条和葱丝，一口下去，鸭皮酥脆流油，鸭肉香嫩，完全没有鸭肉的腥臊气。配上鸭架熬的汤，还有椒盐的鸭架，一只鸭子被两人吃得干干净净。回去的路上，笑笑讲述着最近工作上的事情，新的通事，对工作的新鲜感带来的快乐，也有工作没让好被批评的郁闷。王川就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回应几句。走在异乡城市的街头，城市夜晚霓虹闪烁，街道车水马龙如白天一般繁忙，路过的匆匆行人，比星空下那一边的家乡更加繁华，但也多了一些孤独。并排走着的男孩女孩，感觉彼此更亲近了一些。相伴的时光总是短暂，把笑笑送回酒店，看着她进去后，王川才转身去路边拦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