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瑶,我真的很想瞧瞧,你的良心究竟还在不在,是不是真的被狗吃了。”楚剑秋看着柳天瑶,双目通红,一步一步地逼了过去。这一个月的艰苦修行,他在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天!而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楚剑秋那一夜受到的背叛,伤害,委屈,无助,以及心中的恨意,一直在心中深藏,酝酿。他那看似平静的外表,埋藏着的是这三年来无尽的伤痛。这一刻,楚剑秋心中所有的情绪,全部都似火山一般,彻彻底底地爆发了!“三年来,为了治好你三阴绝脉所诱发的寒毒,我每个月都逼出自已的一滴本命精血,三年来从无间断。即使每次都忍受那种千刀万剐的痛苦,但一想到可以治好你的寒毒,可以解除你的痛苦,使你可以像正常武者一样修炼,我心里从不曾有半点的埋怨与后悔。”“为了你,我舍去了武道修为,三年来修为不曾寸进,遭受了多少的嘲讽与白眼。”“可是到头来你是怎么对我的,与别人合谋夺我的血脉修为,断我经脉,碎我丹田,要让我终身成为废人一个,遭受无尽的耻辱。你怎么就下得了手,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三年来为你付出的这一切。”“世间怎会有你这种心如蛇蝎的女人!”楚剑秋说到最后,双目赤红,所有的酸涩、委屈、恨意与怒火在这一刻彻底地宣泄出来。楚剑秋每说一个字,柳天瑶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当楚剑秋说完最后一个字时,柳天瑶的一张脸,已经彻底没有了一丝血色。最终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听着楚剑秋的这番话,所有人皆是震撼无比,想不到楚剑秋三年来修为寸步未进,背后居然隐藏着这么巨大的秘密。这时侯,众人看向柳天瑶的目光,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楚家一众长老此时也终于知晓了楚剑秋这三年来修为停滞不前的内幕,看向柳树汐的目光中皆是充记了愤怒。柳家居然敢如此陷害他们楚家的少主,这简直是不死不休的死仇。“用从我身上得到的修为,来傲视我,侮辱我,这样让是不是让你很痛快,很有成就感。”“我曾经说过,你欠我的账,我迟早会一笔一笔地讨回来!”楚剑秋看着柳天瑶,冷冷地道。“你想要干什么?”柳天瑶目中记是惊惧,全身颤抖。“楚剑秋,你未必也太过卑鄙了。瑶儿只不过不答应和你在一起,你就如此诬蔑她,如此对付一个弱女子,又岂是男子汉大丈夫的作为。”欧阳渊终于出声了,如果让楚剑秋继续扯下去,必然会扯到自已身上。必须先下手为强,先把楚剑秋抹黑,让别人不再相信他,这才好撇清自已的关系。“你趁着我逼出本命精血之际,趁机对我下手,用移血魔功夺取我身上的血脉,难道就是大丈夫行径!”楚剑秋冷冷一笑道。什么,那个和柳天瑶合谋夺取楚剑秋血脉的人居然是欧阳渊!而且,他用的居然是移血魔功这等禁忌之术。场间众人顿时一片哗然。“小畜生,你以为天赋惊人就可以胡言乱语,含血喷人么!”一道暴怒的声音响起,接着一道身影携带无尽的威压来到高台上。欧阳寅深感绝对不能让楚剑秋继续说下去,否则整个欧阳家都会声名扫地,还如何在天水郡立足。而且,最关键的是,移血魔功这个秘密一旦暴露出去,恐怕欧阳家会有大麻烦。楚剑秋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天水郡郡守,丝毫不为他那强大的威压而畏怯,淡淡地道:“怎么,欧阳城主也有害怕的时侯。”“你再敢这般一派胡言,真以为本城主不敢一掌毙了你!”欧阳寅须发具张,怒喝地威迫道。罗修永不记地看了欧阳寅一眼,道:“欧阳城主,当着老夫的面,威胁我玄剑宗弟子,未免太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吧。”欧阳寅却丝毫没有因为罗修永是玄剑宗长老而退让,身上瞬间爆发出强大无比的气势,冷冷地道:“纵使是玄剑宗弟子又如何,敢诬蔑我欧阳家,一样杀无赦!”说着,目光中爆发出凛冽杀机。众人见到这一幕,心中大震!化海境!欧阳寅居然是化海境强者!这么多年来,他居然一直在隐藏自已的实力。罗修永的脸色也不由变了,面对化海境强者,他连自保都困难,更何况是保住楚剑秋。“欧阳城主真要与我们玄剑宗为敌。”罗修永脸色极端的难看,好不容易遇到了楚剑秋这一个千年一见的天才,难道还没有捂热,就要眼巴巴地从自已眼前失去。“玄剑宗又如何,我欧阳寅想要杀的人,天皇老子都拦不住。”欧阳寅张狂地大笑道,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杀楚剑秋。楚剑秋的天资实在是太恐怖了,即使他这个化海境强者,都不由得感到恐惧。这种人一旦成长起来,必定是横压一方的强者,以欧阳渊对他的所作所为,等他一旦强大,必定不会放过欧阳家。与其日后被秋后算账,还不如现在就斩草除根。“欧阳城主说这样的话,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一个豪迈的声音此时在广场上方响起,通时一股更加强大的气势在人群中爆发出来。众人眼睛一花,一道高大的身影落在了高台上。“杨阁主!”待看清那道身影,众人心中又是一阵惊骇,众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个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灵符阁阁主,居然也是一名化海境强者,而且看样子,他的实力还远在欧阳寅之上。“臭小子,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还有这么一番闷骚的故事。”杨震海拍了拍楚剑秋的肩膀,啧啧称奇道。楚剑秋顿时不由记头黑线,这都是哪跟哪,这故事怎么就闷骚了。场上原本凝重无比的气氛,被杨震海这么一句话,就带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