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有东西吗?”宋昭摸了摸自己的脸。她今日没有做什么,脸上怎么会蹭到东西,擦了擦。谢淮序收起目光,冷冷的说了句:“没有。”宋昭继续指着刚刚的地方:“看到这里了吗?这个观点,是我曾与江问辰说的。”“其他都是他自己润色与补充,展开这个观点。”“至于押题,是父亲研究了可能会出什么题,这是其中一道。”谢淮序深信不疑。殿试的文章,过手的人就那么几个。宋家接触不到。方才他将东西放在桌案上,宋昭并没有看,是方才她才扫了一眼。甚至没有往后面看。便用最快的时间指出了核心,看来确有此事。谢淮序有问了若是她,会怎么写。宋昭简单的说着。谢淮序点头,同时心中无比的惊艳。虽然稚嫩,她所说的大气磅礴,而且比江问辰的好上了太多。她若是男子,他日也必将能中状元。心里也格外的欣赏她。不由的愤怒了起来:“江问辰此人真不要脸,虽说不到作弊,朝廷也无法追究他。”“但他既然承了那么大的恩情,竟还过河拆桥,说退亲便退亲。”不过。也幸好他退亲了。他可配不上宋昭。他这种人当初怎么也能与宋昭订上亲的。谢淮序气闷完,又想不通,他堂堂摄政王操心这个做什么?一时之间怎么都不顺了,不顺眼也不顺气。“这夜里,我一个男子在你屋子里,你怎也一点意见都没有?”“若是其他男子也翻窗来,难不成你也对他们与我一样?“若是遇到其他男子这样,将他们赶出去!”谢淮序念叨着。随后大步流星的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叮嘱:“关好门窗,注意安危。”匆匆的走了。走到半道,想起方才似乎有些太凶了,小姑娘又信任他又崇拜他,还是再说几句。也是为了他好。再来的时候,门窗都上了门栓。谢淮序气急败坏。还真听话,把他也关在外面了。谢淮序又气的不行。长青觉得最近主子爷难伺候了,以前是一座冰山,如今情绪可真多。摇了摇头,老实的跟着。宋昭倒是早早就睡下了。一夜无梦,睡的极好。当朝摄政王对江问辰的学问有疑惑,江问辰要倒霉,她心情自然是不错的。难得睡了个懒觉。起来的时候便听到大伯娘嘹亮的声音,在院子里高高兴兴的说什么。宋昭出来,宁氏连忙说道:“昭昭,你堂兄被人看中了,要去军营建功立业了。”宋临心情极好,眉眼间都是笑意,他习武晒的有些黝黑,露出白白的牙齿:“想来我与师父习武,被人注意到了,也不知道是习武的师兄还是老师搭的话。”“军营主动让我过去学习,而且是跟着一位小领将学习,只要好好表现,将来定有机会。”宋昭也高兴,但她并不是刚刚知道消息,所以浅浅的笑了笑。宋临见她这样,颇为不满:“宋昭,你如今是越来越张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