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标小说

第6章 衣冠楚楚（第1页）

那是我进OV的第三年。徐清衡带着我，走进那栋建筑，在市中心最繁华的街道上，整栋建筑灯火通明，后花园里，还在放着璀璨的盛大烟花。楼里，奢华优雅，到处，都是无价的珍宝。打开大门的秘书要把徐清衡带上顶楼，他们离得我很远，根据徐清衡的表情和动作，我大L看出，他是在争取，让我跟着他一起上去。明显的，秘书不通意。徐清衡转身要到我这里来，像是要交代什么，但那秘书依旧摇了头，直接领他进了电梯，徐清衡有点不高兴，他要和我说什么，但秘书挡住他了，直到电梯门关上。我被留在大厅里，二楼的环廊上有两个人，看了我一会儿，眼里的神色，带着期待但是阴暗的驳杂。在徐清衡手下待了三年，我自以为，我已经无所不能。这是最愚蠢的，因为他们的眼睛，就像是在观赏猎物。我被看得很不舒服，就随便找了条走廊走进去。后来我才知道，在他们的计算里，人在不知所措里，会下意识地走向那条连廊。连廊里灯光很暗，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我转身想走，但身旁的房间里却传来很优雅的舞曲。让我觉得好奇，我想知道，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在全国最盛大的节日下，走进市中心繁华地段最奢华的建筑，后花园的众人还在欢声笑语，这是徐清衡带我来的地方，他是OV的话事人，我没有恐惧的理由。门没锁，我敲了敲门，没人应，许是因为，舞曲声音太大了些。我尽量轻地拧动把手。门里的舞曲戛然而止，我往里看去，所有人，都看向我。浓重的血腥味轰炸我的神经，门里是一间手术室。他们穿着绿色的医护服，白色的手套上沾着鲜血，聚在五六张床前，每张床上，都躺着一个孩子。他们没有晕过去，但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他们看我的眼睛里没有讶异，就好像，早就得知我的到来。就在我愣神的几秒里，他们之中，有几个身形魁梧的大汉，把我拽进去，反锁了门。刚才的音乐又响起来，我失禁了，不能控制自已的行动，就算他们不拿绳索，我也没法反抗，巨大的恐惧让我只感受到自已的颤抖，我已经麻木了，大脑一片轰鸣。有人撬开我的嘴，刀子放在我的嘴唇上，他压得太用力，我知道嘴唇已经破了，我也知道，为什么床上的孩子不能说话，他们，要割掉我的舌头。但他们停下了，刀还放在我的嘴唇上，有人拿着摄影机，对着我。我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面前是所有人贪婪的眼睛。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敲门。拿刀的人去开了门，他们开始松开我身上的绳索，退到我的一米开外，训练有素。进门的人是徐清衡，看见记屋的场景，和瘫坐在地上的我，泣不成声，浑身发抖，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他没说话，俯下身子，看着我的眼睛。那双眼睛，不是在安抚我，里头是不悦，是上位者的愤怒。我强迫自已冷静下来，嘴唇已经肿得失去了知觉。没有人说话，屋子里的狂想曲，不紧不慢。床上孩子的呜咽，隐约可闻。我到底还是站起来，和徐清衡一起，离开了那间屋子。从那间屋子走到楼外，有五百步，这期间，再没出现一个人。走出那栋建筑，花园里的喧闹，依然如故。徐清衡的车就停在大门口，他让司机离开了，自已坐上驾驶的位置，示意我坐在副驾驶，递给我一条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