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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杀了义爹(第1页)

她捂住嘴,瞪着那颗断头滚到附近来,死不瞑目的双眼尚暴凸着。他当然死不瞑目啊,寿儿是他最疼的孩子,到头来却遭她親手残杀……司徒寿怎能这样待他?怎能!凤鸣祥勉强让自已的眼睛抽离那颗断头,往司徒寿看去。月光下,司徒寿嗜血地舔着飞溅到手背上的鲜血,黑色的眼眸果真像头噬人的野兽,小嘴还扬着笑|“寿儿,你对义父真好。你们这几个里,义爹最信赖的就是你了。对了,你睡在鸣祥的隔壁,出来时看见她睡了没?”义爹滑若天鹅绒的声音再度让凤鸣祥屏住气息。司徒寿如妖兽般的眸子出现短暂的迷惑,随即隐去,天真说道:“她早就睡了。”“是吗?今晚……她倒是出乎意外啊……”沉吟的声音敲打在她心瓣上,她提心吊胆着,生怕他说出什么可怕的话来。她一向不笨,只是被美梦蒙住心智不肯醒来,如今想来,禳福的瘸腿必是义爹下的手;而司徒寿已经被他弄得人不人、兽不兽的。那她自已呢?她已经要走火入魔了吗?这也是义爹一步步的计划吗?把她弄得走火入魔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他收养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等他们离去之后,她才双腿虚软地爬出树丛后,记脸是泪地注视余管事苍白僵硬的脸。“对不起……对不起……”她哭道,连手也不敢伸出去合上他的眼。余爷爷有多疼她们,她是一直惦在心里的,可是……可是她好害怕……“对不起,余爷爷……鸣祥的名字是你取的,可是我……已经完了,逃不走了……义爹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我都不知道……”如果有一天,她醒来后变得跟司徒寿一样,她也不会太感惊讶,她怕死,也怕失去自已的意志啊。为什么她的命会跟旁人不通?为什么义爹要看中她?鸣祥、鸣祥,她空有其名,却从来不曾得到一丁点的吉祥。她的恐惧,有谁明白?不停地想着义爹到底在她身上下了什么手,何时她会像寿儿一样?何时她的走火入魔会逼死自已?她宁愿不知这一切,也好过不停地想着,不停地逼疯自已啊。怀着这样的恐惧,在数年后,司徒寿、禳福与她合力手刃了义爹,将他的尸身埋起,重新过活。十二年后,灰蒙蒙的天空起了响雷,未久,狂风大雨倾盆而下。在少有人烟的野外一抹黑影飘忽在新芽初长的林子里。龙不祥微微眯起眼,双足几乎不点地地追进林中。他的轻功已是颇佳,加以内力深厚,却始终追不上那个黑影人。为什么?原本,他在城里客栈等着通伴回来,等了两天多还不见归来,便想到城外走走,没有想到一出城就见到熟悉的背影……明明人死不能复生啊,为何会在此地瞧见?响雷又起,大雨淋了他一身濕。他微微懊恼地停下脚步,双眼静静搜寻着林中极有可能隐藏人身的地方。“要是他死而复生……”一想到这个可能,心底就窜起一阵轻颤,但随即被他强压下去,双眸突迸杀意。要是那人真的活了下来,说什么他也不能再让那人毁了他们全部。大雨打在身上,他浑然不觉,敏锐地透过眼耳,搜刮四周的景象与声音。难道是他自已眼花了吗?他忖思道。入了林子追到此处,就再也没有任何踪影……他的眼力一向好得过分啊。“你在让什么?雨这么大,不避是想要得风寒吗?”后头突然冒出个声音,让龙不祥惊吓得差点跳起来。他立刻旋过身,仰头瞧见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孩。清俊的娃娃脸一看就知不及弱冠,高鼻厚唇,一脸极重的桃花相又带点老实样,肤色略沉,下盘极稳,衣衫有些破旧……他应是个有武功底子的人。“那里有废屋,快!”娃娃脸的年轻男孩见他呆呆看着自已,干脆伸手探向他。才刚触及他的手掌,龙不祥便回过神,直觉要翻掌抽回,年轻男孩的手掌彷佛起了砧黏膜,顺着他的掌心翻上翻下几回,在转瞬间握住他的手心。“你这是让什么?”他暗暗吃惊。“避雨啊!”年轻男孩紧紧握住他的手,硬拉着他跑向右侧远处的废屋。一进废屋,就瞧见屋内已有几名汉子围着火堆取暖,龙不祥面不改色地站在门槛前,状似不经意地一一扫过那几名汉子,确定其中不会有方才追踪的背影,才暗松口气。“莫兄弟,我道你怎么突然跑出去了,原来是找通伴啊。”莫不飞傻笑地搔搔耳,道:“他不是我通伴,是刚才我瞧见他在外头淋雨,就拉他来避避。”“你倒真是好心啊。”莫不飞转头向他笑道:“你一身都濕了,把衣服先脱下来烤烤,免得着凉就不好了。”龙不祥暗暗吃惊他的笑颜竟能让自已心跳加快,连忙撇开视线,又瞥到自已的手还被他紧紧握住,便赶紧用力抽开,说道:“多谢兄台好意,我在门口避雨就行了。”他露出客气的笑,随即退了几步,走到门前的阶梯上坐下。午后的大雨来得极狂,斜斜飞坠在屋檐上。他虽坐在矮阶上,但过大的雨势仍有部分打在他的身上。总好过跟里头的汉子相挤吧?他忖思道。想起屋内的几名汉子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怕是士农工商里都没有他们的份儿。忽地,长衫落在他的头上。他脸色不曾变过,侧身瞧见那个桃花脸的年轻人一脚跨坐在身边,向他傻笑道:“我叫莫不飞。”那笑容又让他心跳了一下。“啊……在下,龙不祥。”他礼貌性地回答。“龙不祥?”莫不飞呆了会儿:“有人会取这名字吗?”“你不也叫莫不飞吗?”莫不飞露出傻笑,挠挠耳,道:“是啊,有人还笑我是注定飞不起来的鸟儿呢。”停顿一会,忽然发现自已好像说错话了。他是飞不起来的鸟儿,那龙不祥岂不是带着不祥之人?他刚下山几个月,与他说过话的人有限,一时还不习惯将心里想的硬藏在肚里。他不好意思地咳了下,赶紧把旧长衫盖住龙不祥纤细的身子。“瞧你病恹恹的,小心一淋雨就着凉了。”他很好心地说道。方才在雨中一握龙不祥的手腕,就暗暗吓了一跳,没见过男人的手腕这么细;再一看他苍白的脸色,就觉得江南的男人很“弱”,很让他害怕这个男人随时会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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