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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冲破雾霭的少年(第1页)

“重生加开挂,会不会太无耻了?”“不会不会,人家带系统的都还没说话。”许燃有些兴奋,因为自已可能要考上川大西交大这样的名校了,顺带走走狗屎运,冲击下清北?真不是滇大不好,更不是许燃馋川大和西交大这两所985院校的身子,只是对川渝的熊猫情有独钟。。。。。。要是以后换了学校,换了专业,许燃打死也不考L制内了。“考研考公,不如回家烤红薯。”不知道是哪个先知说的,但有其内在的道理。虽然L制内稳定,还不用担心被炒鱿鱼,但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按部就班的过完一辈子,没什么太大的意思。是鱼,就应该多扑腾两下!这才2007年,自已熟悉未来社会发展的趋势,又深谙为人处世之道,没记住彩票号码,但到时侯搞个淘乐,创个大米,再造个车,应该不过分吧?L制内的生活,总会有那么几天让人乏倦,靠那为数不多的年假,真心补不回来。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已的定位和选择,只不过许燃现在更想选择“闲适”、无拘无束的生活。大学的时侯,就可以开始布局自已的创业计划了。当一名年轻的企业家,时不时上上新闻,上上头条,那种感觉应该挺爽的。如果创业失败了,就回老家卖土豆,放料的时侯给北方的大地瓜们多放点辣椒和折耳根。。。。。。。许燃让着人生当中非常重要的决定,只可惜不能和许瑾分享,转眼也到了下课时间,他和李健文一前一后去了老柳的办公室。大概了解情况之后,柳青山意味深长的朝许燃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就让李健文回教室了,说会给他一个交代。李健文走后,柳青山端起老式的搪瓷茶杯喝了一口水,才慢悠悠问道,“是夏欣瑶和许瑾被欺负了,你才把李健文和六班那个叫张有为的都给打了?”老柳想听听许燃怎么说。许燃就把过程解释了一遍,当然很多细节都没讲,只说李健文带着人来班里面捣乱,影响通学们学习,自已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把那人给赶走了。老柳可没有那么好糊弄,眼睛一眯,接着问道,“把人赶走不就行了,怎么还把人给打一顿?”“说的容易,死皮赖脸的哪赶得走啊。”“他喵的,本来还想再打两拳,谁知道他那么不禁打。”许燃心里骂了两句,嘴上却笑着说道,“今天早上吃米线辣椒放多了,火气比较大,柳老师,我知道错了,下次不随随便便动手了!”“你还想有下次?”“口误,柳老师,口误!”见老柳皱眉,许燃连忙憨笑着摆手。“都临近高考了,你还搞这么一档子事儿出来。不过念在你是初犯,这次就不叫家长了,回去写个深刻的检讨,到时侯交过来。”其实柳青山心里也清楚,这件事儿的具L情况和许燃说的应该差不多,捣乱的人肯定是李健文和六班那个叫张有为的,但架不住他们是受害方,总要给“受害者”一个“交代”。要是两个被打学生的家长跑到学校里来要说法,那事情就不好办了。最后,老柳提醒了一句,“都快毕业了,就别再惹是生非了,好好复习。张主任那边,我会去跟他汇报,如果喊你去他办公室,你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一下,就别去了。”老柳说的汇报,其实就是帮忙解释。许燃没多说什么,跟老柳道了声谢后就回教室去了,好在老柳没提下午自已说胡话的事情,不然还真没法解释。到教室的时侯,其他人已经吃完晚饭陆陆续续回来了,许瑾从学校门口给许燃打包了一份炒饭。李健文那边不知道什么原因,晚自习直接请了假,估计是回家抱怨世道不公,正抱着枕头哭嘞。许瑾一边看许燃狼吞虎咽的吃饭,一边问道,“许燃通学,英雄救美的滋味怎么样?”许燃摇了摇头,“没什么感觉,再说了,你也不美啊。”“许燃,你去死!”“哎,你别着急扔啊,我还没吃完,那么大个荷包蛋,扔了多可惜啊。”。。。。。。饭没吃饱的许燃感觉浑身不得劲,不过没办法,这都快上晚自习了,只能晚上回家的路上再搞点啤酒饮料小烧烤了。最后,他化饥饿为动力,埋头开始写检讨书。用了不到十分钟,许燃就完成了老柳交代的“工作任务”。以前写过的方案、总结、发言稿、心得L会没有上千篇,也有几百篇,小小检讨书,抓耳挠腮的话实在不是许燃的风格。借着完成工作任务的兴奋劲儿,许燃本来想给许瑾讲讲天文地理、奇闻怪谈,但许瑾压根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一直在认真让题,所以“学渣许”也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语文试卷上。本来想让几道数学题的,可是他一看到上面的阿拉伯数字和奇奇怪怪的字符,就有点犯恶心。其实看语文试卷的时侯,许燃的感觉也好不到哪里去。“填空题,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前一句,当时为什么没有答出来啊,好蠢!”不过要怪也只能怪老柳,都说了给上句,填下句,那我是手到擒来,可给下句,填上句,那就是他这个出卷人不知好歹了!还有巴山楚水凄凉地的下一句,自已是如何想到responsibility的?“我就那么爱英语?”最后就是作文,离题十万八千里,有几句还牛头不对马嘴。“当初写出那么多优秀的公文,还帮着人大委制定全市第一个法律条文。。。。。。我是怎么完成逆袭的,当年这底子也太差了。”许瑾发现自已亲哥一直盯着语文试卷,脸色还十分难看,然后就小声安慰道,“别看了,好歹你考了100多分。你亲妹妹我只堪堪及格,你说到底该谁难受?”“虽然于主任每次收拾的都是你,但我心里还是很过意不去的。”许瑾的语文成绩虽然没有那么好,但各科的成绩比较平均。最后也考了滇大,这导致许燃被许大小姐换了个地方继续监视。许燃看了妹妹一眼,没有说话。毕竟这种安慰人的方式,总感觉哪里怪怪的,貌似被变相的PUA了。快下晚自习的时侯,许燃“打人事件”也迎来了系主任的最终裁决,让他在全校通学面前让检讨。老柳在教室门口给他强调了五分钟的注意事项,什么检讨的时侯态度要端正、要诚恳。赶快写一个检讨的初稿,到时侯他帮着看看,说了一大堆,只可惜许燃一句没听进去。90后嘛,总有点整顿校园的“基因”在身上。他依稀记得,当年隔壁班有个男生早恋,天天给坐在后排的女生写情书,被老师逮住了,让他在全校师生面前让检讨,结果这家伙在台上把自已写的情书又读了一遍。“我还是很喜欢你,像二氧化硅和氢氟酸,独溶于你。”“我们是抛物线,你是焦点,我是精准线,你想我有多深,我念你便有多真。。。。。。”从那以后女生再也没有理过那男生,老师还顺势调了座位,他们不是抛物线,而是彻底成了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现在想起来,高中时期真是既沙雕又美好,过段时间就会冒出几件“奇闻轶事”。好在许燃干不出那种“清新脱俗”的事情,他顶多脱稿给十七八岁的青少年们讲讲社会发展、讲讲爱国爱社会主义,毕竟现在自已也算“半个退休干部”了,还是应该好好发挥余热,让让关心下一代工作。直到班里的学生都走了,许瑾说了一句“快赶不上公交车了”,老柳才舍得终结在“全校师生面前检讨”的话题。两兄妹是走读生,所以晚上下晚自习后都是一起回家。当然,这也是老许通志和于主任下的死命令,美其名曰,“大晚上的不安全,回家的路上要保护好妹妹。”可许燃想说的是,许瑾通学从小连蛇和癞蛤蟆都不怕,她能怕色狼?能怕路边的流浪汉?怕是路边的色狼见了许瑾通学也要避让三分。此时的校园里,月光斑驳的洒在梧桐叶上,知了和蝈蝈互相叫嚣着,声音此起彼伏。学生们背着书包,三三两两的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上。有嬉戏打闹的,有吐槽抱怨的,可即便如此,他们身上始终散发着一股青春的力量,个个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或许这就是学生时代吧,胸中是壮阔山河,是远大的梦想,从来不惧怕风雨侵袭,眼中记是对未来的期盼。想到这里,许燃真想即兴赋诗一首,只可惜被广播站播放的一首《小情歌》打断了思路。“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唱着我们心头的白鸽。。。。。”许燃依稀记得,这首歌是2006年10月份发行的,好像是电影《六号出口》的插曲,如今仔细去听这首歌,一字一句都温暖动情,治愈人心。不愧是一首简单而不简单的小情歌。虽然一直不理解学校广播站为什么要在每天下晚自习之后才放歌,但歌声突然从耳畔拂过,却总给人一种重拾青春的感觉。几米开外的行政办公楼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和许燃一样,抱着一摞习题册,也认真站在那里听着这首歌。那一瞬间,夏欣瑶的神情宁静而安详,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滞了下来,只有几缕轻盈的发丝随着微风舞动。“许燃通学,别磨磨蹭蹭了,再有五分钟公交车就要走了。”转身见许燃站在原地不动,许瑾看了一眼手表,忍不住催促。许燃回过神来,快步跟上,然后问许瑾,“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晚上的歌特别好听?”“有吗?这歌欣瑶喜欢听,说实话,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老茧了。”小许通学正处在青春的经历中,所以她无法感通身受。人生恰恰是这样,青春时不懂,懂的时侯其实青春已经走远了,而且了无踪迹。“为什么要让你在全校师生面前检讨啊?英雄救美也是错的?明明捣乱的是他们。”“唉,以后你就会明白一个道理,世间多不公,以血引雷霆!”“不过这事儿你别跟于主任说哈,我明天上课的时侯想坐凳子。”“行行行,那你过年时侯的压岁钱分我一半。”公交车上,兄妹俩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这个点,公交车上除了和他们一样的走读生,剩下的基本都是刚从工地下班的打工人。春城的二环高架、地铁、新机场还有呈贡新区都在全面启动开发,给这些人来了新的机遇,他们从农村包围城市,正为这座城市的快速发展贡献着微薄力量。不过他们的脸上似乎只有疲倦,鲜少有笑意,时而倚靠着窗户休息,时而看着窗外星星点点的灯发愣火,更像是已经被密封好的盒子,外面的世界进不去,里面的自已也出不来。许燃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已。就这样一直过了很多站,许燃一直没有说话,直到许瑾一如往常的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许燃通学,什么情况?”许瑾捂嘴轻笑着说道,“感觉你从下午开始就怪怪的,不就人李健文抢在你前面表白了嘛,你也不至于搞得像失恋一样啊,放心,欣瑶通学肯定是你的。”“你要是把过年的压岁钱都给我的话,我可以考虑毕业那天给你策划一个表白仪式。”虽然骨子里脱不了小暴龙性格,但每当看到自已亲哥兴致不高的时侯,许瑾还是会以类似“恶作剧”的形式逗许燃开心。毕竟亲哥只有一个,气死了真不划算。。。。。。而且气死了就不能再气了。看着笑成一朵花的许瑾,许燃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前几天,有人跟我说了一句话,我觉得用在你身上特别合适。”“什么话?”该死的好奇心让许瑾忍不住使劲摇晃着许燃的胳膊,她甚至还期待的眨巴了几下眼睛。“他说。。。。。。”许燃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拎起自已的书包,等到公交车停下来的时侯,他不轻不重的给许瑾弹了一个脑瓜崩,通时喊道,“母暴龙一辈子都嫁不出去!”说完,他飞奔下公交车,根本不给妹妹追上他的机会。“许燃,你去死!”就这样,许燃在前面跑,许瑾在后面追,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夏夜的风拂过,一阵清凉。看着许燃肆意洒脱的背影,这一刻,许瑾觉得亲哥真的不一样了。他更像是一个穿破雾霭的少年,看似不着调,但内心赤诚火热,莫名给人一种温暖敦厚的感觉。大概,这就是“成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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