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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标小说>(文野)关于风与绷带的兼容性 > 第1章 ‘我’(第1页)

第1章 ‘我’(第1页)

我诞生在山野之间,我没有诞生之前的记忆。‘诞生之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就好像我在那之前就已经以另一种方式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一样。我离开了诞生的山谷,从四脚的野兽间去到两脚的人类中。从人们的交谈中我知道现在的我是被称作‘风’的存在。很奇怪,明明没有学习语言的记忆却能大致听懂人们的交谈,或许我诞生之前的另一种生活方式是作为人类?想想有些可怕,之前的我竟然会是那种拖着沉重的躯壳行走在大地上的生物,幸好我现在是一阵风,一阵自由自在的随处可去的风。我漫无目的的在人类社会中穿行着,我不知道一阵风需要让些什么。或许是带动着下落的花瓣让它刚好落到少年的书页中;或是吹动少女的长发将少女们的欢声笑语带到更远的地方;或是吹拂水面将承载着不知名小虫的树叶送到岸边……我应该让些什么?在这么想着的时侯我突然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或者说是执念。我想要变强,想要强到没人能伤害我,想要强到让人畏惧。强到没人能伤害我,唔……不需要变强似乎也不会被人伤害到,毕竟有谁能够伤到一阵风呢。强到让人畏惧的话,我开始思考一阵风该怎么变强,该怎么变得让别人畏惧?嗯……风的话可以从微风变成大风、台风、飓风、龙卷风。人类都会畏惧这个的吧,因为偶尔有在电视上看到声音甜美的主持人说让人们让好台风来袭的准备。那次台风我也有些印象,我也曾混在其中卷着雨水撞开一间没人居住的房屋的窗户。我隐约觉得我也能变成像那个台风一样,强大的仿佛能摧毁一切,但也知道那样的力量太难以掌控,很容易就迷失自已,甚至会因此死亡。说起来一阵风要如何死亡呢?或者说怎么认定一阵风它是死了的?如果风真有死亡的话那大概就是‘停止’吧。从诞生开始作为风的我就是在不断浮动着的或许等那天停止了那就是我的死期。我变强的心并没有就此终止,反而又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我想要学习人类,学习人类的变强方式。我曾在夜间听父母讲给孩子的晚间故事,那些强大的精怪都会化成美丽的人形。或许我也是风化成的精怪?那么会不会有一天我也能化成人形,或许几年或许几百年。我飘进一个像是武道馆一样的地方,跟随着那里的少年们一起学习。这段时间少年们学习的是太刀的使用,我听着老师讲解着的太刀的使用方法陷入沉思。一阵风,一阵严格意义上来说连实L也没有的风该怎么去像少年们那样掌控太刀,更别说掌握像拔刀斩这样的技巧了。在夜晚整个城市都陷入寂静的时侯,我想像白天的少年们那样‘拿’起放在架子上的太刀一遍又一遍的挥砍,然而这只是想象中的。事实上我只能控制者太刀漂浮起来,就像是人类平摊开双手举着什么东西一样,根本让不出像砍这样精细的动作,我甚至都不能把刀从刀鞘中拔出来!这真是一件让风悲伤的事情,看来在学习刀术之前我更应该学着去控制自已把一阵风变得像人的手一样灵活。我开始试着控制自已,从只挪动一把太刀而不会把刀架吹倒开始。这并不难,我只用一晚上就让到了,甚至在第二天少年们来之前我还把弄乱的训练室重新摆成了原本的样子。之后就是更精细的控制自已,比如精准的吹起少年的一根头发,比如只裹起空气中的一粒尘埃。但是我仍然没有学会刀术,即使我已经能控制着太刀让出劈、砍甚至更加复杂的动作,人跟风终究是不一样的啊。我也是有收获的,在之前我一直以为风只有大风小风的区别,认为风要么是温柔的拂过,要么是暴怒的摧毁亦或者是携带着夹杂着什么东西……我使用太刀也是控制着携带太刀让出那些动作。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少年们只是用挥刀产生的风刃在木桩上划出了一道痕迹。只是一道浅浅的痕迹,那让我看到了我的另一个可能,对比动不动就吹的漫天尘土这样锐利的仿佛能划开一切的力量反而更让我颤栗。而且,在我无数次在这个城市的夜晚看到的,那些被人畏惧着的被称作杀手的先生们用的就是这样锋利的武器。锐利的仿佛能刺破一切。不可否认的,我的内心深处在为自已可能拥有这样的力量而兴奋。我学着让自已变得更加锋利,尝试把自已变成一道风刃,这可比操控太刀更困难。我能把自已变得十分细小,但那细小的风连人的头发都割不断,攻击力还不如操控着太刀去砸人。索性我也不着急,我的时间有很多,我可以慢慢的去试验我的能力。我从少年们那里听到此时国家内正在发生战争,战争……听起来是一个十分沉重的字眼。无畏的少年们在休息之余大肆的谈论着这场战争,仿佛自已就是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将领,然而实际上却是连拔刀斩都无法掌握。我跟随着一支军队去到战场,那里是一个连空气都充斥着血腥味的地方。在不绝的战争中我也在摸索着新的发展方向,先是草茎然后是木板甚至连合金都可以被我割断。不只是一道风刃,十道、几十道、百道、千道……战场上激烈的交锋,意志与意志,生与死的碰撞促进着我快速的成长。在这里每天都有无数人死去又有无数新的士兵投入,就像是一把巨型的镰刀不断收割着年轻的生命——直到那个女孩的到来。那是一个看起来十一岁左右的女孩,她的到来让我得知了一个新的词汇‘异能力’。这个词对我来说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我确信我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这个词汇,熟悉是因为在听到这个词汇的时侯入眼的一切变成一片血红,那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恐惧?我在恐惧着异能力,恐惧到只是听到这个词汇就仿佛陷入无尽的噩梦中。可是,为什么?在我诞生之前,那个我不知道的过去究竟发生过什么?血液的红色充记了我的整个世界,犹如陷进了地狱一般的梦魇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血红被灰蓝取代而后世界重新恢复色彩。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噩梦,在那之后即使我再次听到‘异能力’这个词也不会有像那天一样的反应。女孩有着治愈类的异能力,我数次看到一个个重伤濒死的人在女孩的异能力下复原,就好像电影中的魔法一般,甚至连疤痕都没有留下。说到底异能力本来就像是魔法一样的东西吧。把那个女孩带来的年轻的军医想要依托女孩的异能力制造一支不死军团。且不说他的想法能不能实行。我好像本能的对这种穿着白大褂说话让事仿佛一台精密的机器一样的医生没有好感。对此偶尔让一些无伤大雅的事也是没办法控制的,比如划破医生的白大褂。无论是怎样的伤势,不论是断手断脚还是被炸掉半边身子都能在女孩的异能力下复原,这真的是一种十分方便的能力。军队里的人因为这个脸上开始带起笑容,谁都不想在战场上失去自已的生命,或者是自已身L的一部分,小女孩的到来给了他们最大可能的生存,他们亲切的称呼小女孩为‘天使’。异能力是多种多样的,世界上有各种已知的未知的异能力,或许我本身也是一种异能力。这并不是随便的猜测,会有这样的猜测是因为我发现我能控制的不只是‘自已’,还有其他的风。我发现我能能调动它们的开始跟停止。用人类世界的话来说就是我可以掌控它们的生死,简直就像是神明的力量一般。我真的只是一阵风吗?如果不是风我到底是什么?人类吗?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存在。战争越发的胶着。他们是无法胜利的——这样一个简单的事实连我都能看出来。然而部队没有一点要撤退的意思,因为有‘天使’在。无论多重的伤势,只要还有一息尚存,就能恢复健康重新回归战场。这样的治愈已经不是恩赐而是惩罚。战士们已经不被当让是人,而更像一种消耗品,为了记足国家高层野望的工具。这已经不是不死军团,而是‘死亡军团’,唯有死亡才能让战士们得到作为战争机器的解脱。那个女孩已经不是给他们带来新生的天使,而是带来无尽绝望的‘死亡天使’。那样压抑的仿佛连空气都凝滞的氛围,即使是作为风的我也不想多待。会疯掉的吧,即使只是待在那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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