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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地主王毒蝎子(第1页)

前文书说到,于连海去大辽河当水手,他是个天生不听邪不怕横的主,凭借着好水性和为人处世仁义的作风,现在已经是掌大舵的了,他就像一只在大辽河上翱翔的雄鹰,掌控着自已的命运。他心地宽敞,活泼开朗,又爹娘给了一副好嗓子,加上爱唱,拉弦拍板样样精通,定好了调门,唱起戏来可是美耳中听,如百灵鸟般婉转,又如黄莺般悦耳。所以每年只要大辽河一封冻,他就会迫不及待地从老营口回到甲头屯。回到家后,他会立刻动手将自家那两间破旧不堪的小房子用泥巴重新粉刷一遍,让它们看起来稍微整洁一些;然后仔细地把破掉的窗户纸重新糊好,以阻挡寒风的侵袭。接着,他会把鱼叉杆上挑着的那个小小的行李卷轻轻地甩到凉炕上,仿佛这就是他全部的家当。让完这些准备工作后,他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出门,急切地寻找那些唱蹦蹦戏的朋友们,然后和他们一起踏上走屯串乡、四处演唱蹦蹦戏的旅程。如今的陈家当家的名叫陈有德,以种植地瓜、香瓜等作物维持生计。他是一个极其老实的人,天生就是种地的料,别人都说他太过老实,甚至有人骑在他脖子上拉屎,他连身子都不敢晃动一下。因此,都说谁家的姑娘嫁给他指定要受外人欺负,他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依然没有娶到媳妇,村里的人都称他为"陈绝户"。一直到大前年才有人给他保媒提亲,按照当地穷人家的习俗,多在五月榆树挂榆钱的时侯相亲。相亲的时侯,媒人会偷偷地约好男方躲藏在榆树后边,而被相亲的姑娘则挎着小柳条筐去捋榆钱。当她爬上榆树时,男方就可以透过树叶的缝隙看到姑娘的手和脚。这是一种传统的相亲方式,通过观察姑娘的手脚来判断她是否适合让家务、干农活。因为对于穷人家来说,娶妻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找个能干活的人,所以他们不会过分在意姑娘的容貌和身材,而是更注重她的勤劳和能干。这种相亲方式虽然简单粗暴,但也反映了当时社会的现实和人们的生活需求。陈有德就这样娶上了媳妇,两年后媳妇怀孕了,这个女人老实厚道,左邻右舍没有不说好的,两口子的日子虽然不富裕但也和和美美,陈有德祖传种的一手好瓜,尤其是香瓜,种的又香又甜,他在甲头屯手刨脚蹬的开出五亩香瓜地,犹如一最勤奋的农民在黄土地上挥洒着汗水,期待着丰收的喜悦。那五亩香瓜地,每一把土都是他用双手攥热了再按上,每一滴汗珠子,都摔成了八瓣。可是这两年,陈有德却没有摘到一个香瓜。前年,香瓜秧刚爬蔓开花,突然官兵就围了辽河套,说是捉拿响马,香瓜地成了跑马场,一眨眼的功夫,几百匹的马就把香瓜秧踩踏成了烂泥。去年,日饿战争,这大辽河套成了日饿双方的战场,无论是老毛子还是小鼻子拼刺刀,还是兵吃,最后双方退出阵地进行炮战,把拾到不长草刺的香瓜地炸毁,那些没有被糟蹋的香瓜,也成了瓜酱。这三家的房檐低,像是被压低了头,只能住在迎着大辽河的江风口的甲头屯东头,在背风的甲头屯西头却是另一番景象,大半条街都用木栅栏加杂着柳条子圈上,在围圈里有一座大院套,自称王家大院,大院里住着坐船来的王家地主的后代,现在主事的的地主叫王钟三,他有一个外号毒蝎子,他七岁就能用加斗升,收租子,又狠又毒,像蝎子一样,让人不寒而栗。他家从祖上开始就一直在大辽河上摆渡横河船,而京御古路仅仅延伸到了大辽河的岸边。如果想要过河,就必须依靠他家的横河船来摆渡。无论是车马还是行人,都只能登上他家那艘平底平面的大船。而且,他家人总是漫天要价,没有商量的余地,如果有人胆敢少给一个铜板,那就会被憋在岸边无法渡河。那些抱着鸡的乘客得交出鸡蛋,拉着水果的则会被扣除几筐尝尝鲜。甚至对于带着刚过门的小媳妇的乘客,他家的人还会对人家的媳妇或小姑娘动手动脚、戏谑逗乐,而这些受害者却连个脸色都不敢摆出来。曾经有一次,听说京城的皇家要回"龙兴之地"祭祖,他家就在路上撒记黄土,列队跪地迎接,并因此得到了贝勒爷的封赏。从此以后,每年祭祖的时侯,他家都会负责接待工作。他们对上是包衣奴才,对下则自称为"黄带子",在这个小小的甲头屯里,他家无疑是最大的主子。此外,王钟三还经常勾结土匪,欺压百姓。他仗着自已有权有势,肆意搜刮民脂民膏,弄得百姓们苦不堪言。大家都敢怒不敢言,生怕遭到他更严厉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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