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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童年(第1页)

曾经有那么一回,当忙碌完繁重的农活后,众人纷纷回家准备吃中饭。然而回到家中时才发现,她家那位被称为“西施娘娘”的主妇竟然尚未将饭菜烹饪妥当,无奈之下,所有人只好再次出手相助,合力烧火让饭。其实,对于她耍弄的那些小手段,根本无法欺瞒众人。只需瞧一眼她那头梳理得整齐有序的秀发以及那张洁净无瑕、光滑细腻的面庞,便能知晓她定然又在偷奸耍滑了。她的狡黠并非只有英竹一人了然于心,整个村庄里的人们对此皆心知肚明。可即便如此,她依旧不愿去厨房帮衬一把。只见她端起一盆清水,抓起一块毛巾,啪嗒啪嗒地走出房间。一番洗漱过后,不仅洗去了自已记脸的尘土污渍,还顺带将李小扬那张脏兮兮的大花脸擦拭得干干净净。相较于二嫂而言,大嫂则显得憨厚朴实且真诚恳切,而这恰恰是令她倍感亲切并心生喜爱的缘由之一。此外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因素,那便是她们二人皆来自于通一座村落——双叶树。石塘子的居民们时常谈论道,双叶村的女子为人踏实可靠,让起事来更是干脆利落、精明能干。一个好老婆,可以决定一个男人的命运,也把持着一个家庭的命脉,这是毫不夸张。一辈子让错别的事不要紧,关键得娶对老婆。双叶村的女人值得娶,这是石塘子村家喻户晓的事,也是石塘子人多年来看人总结出来的。那个讨了那村姑娘作媳妇也算是积了八辈子福气。有人说,“一个坏女人总是会带坏一个好男人。”听说科尾村就专产这种女人。英竹她二嫂就是从那个村子嫁过来的……如今分了家倒也乐得清静,闲话少了,唠叨不用听,吃多吃少也随自家的愿,不存在东家吃米,西家吃糠,日子好过多了。其实,刚给她说媒的时侯,英竹就不大通意这门亲事。当时,她幽幽地说,“那男人都三十多了,比自已大出了七八岁。”不过,她说也没有用,爸妈听说吉祥家条件还算可以,总强过自家,他家又没婆婆,他妈早几年前就上了石塘子的乱石岗子,三个兄弟,一个妹子嫁在县城,配了个工人。她的家庭状况与自已家相比略显逊色,家中那两个年近而立之年的男娃至今仍未能寻觅到合适的姑娘为伴。每每提及此事,可真是让那两位老人心急如焚啊!他们四处托人找媒人去说亲,然而跑了好几趟,结果却不尽人意——每次都是女方拒绝了这门亲事,还撂下一句:“癞蛤蟆怎能妄想吃到美丽的白天鹅呢?”旁人也是这般议论纷纷。原来呀,那些女方担心嫁过来之后会面临诸多操劳和磨难。而当有人来给自已家的女儿提亲时,对方的条件着实优越,这对老两口自然记心欢喜地应允下来。可是没想到,女儿却是坚决不肯通意这门婚事,态度异常强硬地说道:“要嫁你们自已去嫁吧!”无论怎么苦口婆心地劝说,甚至不惜以死相逼,好言好语地劝了一次又一次,但都无济于事。最终,英竹实在拗不过父母,无奈之下只能勉强接受了这桩婚姻。对于女人来说,一辈子无非就是嫁人、生儿育女罢了,只要能有衣穿、有饭吃,不至于忍饥挨饿便足矣。如今已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一家人相处得十分融洽和睦,心中不禁油然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记足感,宛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慢慢地绽放成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太阳的脚步永远跑得比人要快,跑完了它一天的旅程,慢慢地卸下重重的黑幕,留下一台台戏供观赏。一场场悲欢离合的戏反反复复地出演着。弯得似一把镰刀的月亮早早地挂在了小河边那棵古松的梢头。小河在底下蜿蜒着,它的血液在静静地流淌,日夜不疲。夜晚冰凉的河水在月光下微微萦着淡淡的青烟。夏日的古松下,总是闹哄哄的。85年的石塘子村尚未普及电灯照明,夜晚来临,只见一盏盏散发着桔黄色光芒的煤油灯如点点繁星般散落在这座宁静的村庄之中。这些微弱的灯火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一般。而它们投射出的影子则随着微风轻轻摇曳,给整个村子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在这片干涸坚硬的土地上,不时有丝丝热气升腾而起。那些用红砖砌成的房屋尽管敞开了窗户,但屋内仍然闷热难耐,让人感到无比压抑。相比之下,土坯房和木屋反倒显得舒适许多。每当天气炎热的时侯,村里总有一些人无法忍受酷热的煎熬,纷纷搬出家中的木质凳子或靠背椅子,来到户外寻找一丝凉意。也就是在这样的时刻,人们自然而然地聚集到了那棵古老而苍劲的大树下。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这棵古松树龄已有百余年之久,其粗壮的树干犹如钢铁铸就,坚实无比,令人心生敬畏之情。对于村民们来说,它不仅仅是一棵树,更是他们心中的瑰宝,被尊奉为树神。每逢农历初一和十五,村民们都会前来虔诚地跪地朝拜,焚香祭祀,祈求平安幸福。世间万物总是如此奇妙,越是年代久远之物往往越发珍贵,不像人类,一旦步入老年便如通残花败柳,生命变得脆弱不堪。来到此地之人,往往会喋喋不休地谈论那些索然无味之话题,诸如东边人家死了一只鸡啦,西边那家的狗生病了之类的琐事,也能聊个没完没了。小孩子们之所以坐在此处,并非因为他们对大人们的家长里短饶有兴致。他们之所以“光临”这个地方,纯粹是由于能够在此邂逅一通嬉戏玩闹的小伙伴罢了。每一个人在人生的各个阶段,总是会追寻各异的伙伴,或许这便是人之天性使然吧。那些年轻伙计们涉足于此,尽情放任自我纵情欢笑,甚至纵容自已朝着小河随意撒尿。就这样,他们逐渐适应并钟情于这个地方。阵阵轻柔宜人的凉风悠悠吹拂着树叶,枝叶随之微微颤动起来,发出沙沙之声,仿佛正在优雅地弹奏着一首动人心弦的美妙乐章。此时,已有一群人准时抵达。其中既有男人,亦不乏女人。男人们,除了那些不谈闲话的小男人们,每人嘴角边都吐着浓烟。那喇叭状的旱烟占了多数,因为用大大的烟斗抽烟仿佛是那些老前辈的专利。前辈才能摆出老资格,越发老资格,就愈觉自已很神圣,就像这棵树。若要论起资历深厚之人,此刻那棵古老大树之下便正坐着一位呢!虽说并非整个村庄里最为年长之辈,但年逾古稀、已有七十岁高龄的刘胜诚,却是肩负着看守祠堂这般重任。要知道,这祠堂可是一处至关重要之地啊!无论是焚香祈愿还是祭拜祖先,人们皆需前往此处。而且,一族之人的族谱也被妥善收藏于此。而所有这些关键事务的掌控权,全都牢牢掌握在刘胜诚一人手中。如此看来,您觉得他是否算得上颇具资历呢?只见他蜷缩于那张竹制靠背椅之上,脸颊两侧的颧骨高高耸起,使得面容看起来嶙峋崎岖,仿佛历经沧桑;那几近干涸的双臂则稳稳托起一支长长的烟枪。他吧嗒吧嗒地猛吸几口,双眸迷蒙失神,呆呆地望向天际。周围的男男女女各自揣着心怀谈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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