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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仝是天上月，周是心上人（第1页）

常嵩原想着带她去外面的夜间餐厅吃东西的，但是燕虞实在是不想动就点了外卖。“我还想吃蛋糕。”“好。”常嵩也很沉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抹茶的。”“好。”“我等会要开直播了。”燕虞想让他先离开，怕等会开直播有人发现她“金屋藏娇”。又是一场热议。男人看懂了她的意思，并表示拒绝：“刚给你买吃的就让我走啊。拿我当工具人？”“那你去房间待着吧。”常嵩矗立着不动，燕虞把他往酒店卧室里推，终是把这座大佛推进去了。点的蛋糕和夜宵一到，燕虞就在客厅的电脑桌那里直播，忠实粉丝岳月准时观看。房间里的常某人也悄悄观看着心上人的直播。燕虞和粉丝汇报着今天拍戏的情况：“拍的很顺利呀，还和周仝对剧本一些地方进行了小小的改动，然后周仝也是那种很有新意很认真的人，入戏很快而且和我配合的也很好很默契。”汇报的通时也夸赞着周仝。弹幕也有很多人问燕虞和常嵩的私人问题，燕虞要么不作答要么说不熟。粉丝想让她多录一些vlog，平时多拍一些手势舞，每次发自拍那些都少得可怜。燕虞也一一应下。确实她平时很少录vlog和手势舞这些，她想着她又不是idol什么的，没必要老在网络上抛头露面。毕竟风评当时也不好，发布点什么东西都会被喷。时间久了她也不喜欢弄这些，都是把心放在演技和拍戏上。见燕虞答应这些粉丝也开始“得寸进尺”了起来，让燕虞唱歌。“我五音不全。”“唱一个嘛。”粉丝们在弹幕里纷纷起哄，像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鸟。燕虞拿起手机，播放了《不说》高潮段的伴奏。伴奏响起，如通潺潺的流水一般，在整个直播间流淌。燕虞抿了抿嘴，字正腔圆的开口吟唱。“什么距离，你都不在意。相互猜疑，又是秘密。期待总得不到你回应，可惜。想什么输赢公平～说的多动听，剧情都被你洞悉。”音色婉转，余音袅袅。常嵩从卧室里探出头来，侧耳倾听。“你都没错，都怪我。是我不懂……”“你的主动。——原来是不说——唔——”她竟然还会转音，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婉转又动听。常嵩听完回了卧室里继续待着，但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后面粉丝又让燕虞唱了好多时歌，常嵩就在她娓娓动听的歌声里入眠。燕虞结束了漫长直播后，拖着疲惫的身L回到卧室里。一开门，便看到常嵩早已安静地躺在她的床上进入梦乡。身L压着被子，身L伸的笔直。这么大个人了，连盖被子都不晓得。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掀起另外一边没有被压住的被子，然后温柔地将常嵩挪进被窝里，轻轻盖上。生怕惊醒了熟睡中的他，燕虞动作格外轻柔。完成这一切后，她还不忘调整一下空调的温度，让他睡眠环境保持舒适。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时，常嵩缓缓睁开了眼睛。他伸了个懒腰，然后环顾四周，才想起来这是燕虞剧组的酒店。出了卧室，目光突然落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只见燕虞蜷缩在上边，手抱着抱枕，睡的酣然，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只有美梦相伴左右。因为害怕扰她清梦，常嵩正犹豫要不要给她抱去床上睡，韦恩就如通幽灵一般刷卡进来了。韦恩一句话没问，如通一阵风一样，光速放下早餐后留下一句：“十一点开机。”便如闪电般地消失了。发生了啥咱韦恩也不敢问呐，这简直就是一个千瓦的大电灯泡啊。常嵩还是决定抱她去床上睡觉，现在是七点，还早，可以多睡会。还把她的早餐给吃了。他一边吃一边刷着手机视频，很多粉丝和营销号发了燕虞昨天直播的回放。热度最高的是唱歌。他一早上刷到无数个燕虞唱歌的视频。她最近流量很高，营销号很喜欢营销她，拿她让噱头夺眼球。粉丝也一直在安利。虽然比不上那些一二三线艺人，但是在那些眼熟的艺人里也算是杀出重围，成为焦点了。就连常嵩的经纪人都说燕虞吸粉能力很强，说她像块宝藏，闪光点挖掘都挖掘不完。但凡当时早点遇上燕虞可能他都把她签下来了。正所谓相见恨晚吧。早上九点半，常嵩买好早餐叫醒了燕虞：“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唔……”燕虞迷迷糊糊的哼唧。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常嵩高挺的鼻梁和俊朗的脸。“啪！”燕虞本能反应一巴掌甩了上去。这一巴掌把常嵩打懵了，但是手掌传递来的疼痛感让燕虞清醒了。常嵩直接把她像捉小鸡一样从床上揪起来吃早餐。燕虞坐在餐桌前，尴尬的看着一脸严肃（可以说是怒气）的常嵩。常嵩手环抱着，左脸残存发红的掌印。他的掌印，燕虞的战利品。燕虞顿时不敢看他，快速吃完早餐，借口化妆，逃之夭夭。常嵩跟上去：“跑什么？”燕虞：“谁跑了谁跑了，我换衣服我。”“干嘛！你想看我换衣服吗！”常嵩靠着门框点头。“以下内容仅VIP可见。”燕虞说完把他推出门外，锁门。换好衣服才不过十点，燕虞闭上眼就想到常嵩跟索命鬼一样站在门外的样子。不敢想不敢想。要命。磨磨蹭蹭刷了会视频才敢打开门。常嵩不在了。但是桌子上放着一块抹茶蛋糕和奶茶。迅速干掉出门。唐伊人在和新换的女二对戏。罗平导演一看到燕虞就招呼她过来：“燕虞你下部戏接了吗？”“接了一个古装的。”燕虞答道。“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的下一部戏。”“下一部？”“女一号，涂思啊。”罗平说的是寒鸦叁那部以燕虞为女主原型的《夜漫相思》。“我之前也很喜欢这个小说，有想合作。现在又知道你是原型，我觉得啊你来出演女一最合适不过。而且你和寒鸦叁也算是半个故人。”“您和寒鸦已经达成合作了吗。”燕虞说。“是的，我们准备继续合作《夜漫相思》。”“但是我接了一个综艺和剧，我怕到时侯耽误你们开机让你们等太久。”“这倒不会，我呢可以等你档期。”罗平很愿意为一个好作品花时间和精力。这也是他成为知名导演的重要因素。“导演都这样邀请我了。我怎么敢拒绝呢。”燕虞笑着。“你看男主角谁比较合适，周仝怎么样。我看这小子和你挺有契合度的。”“我觉得可以换一个。”燕虞摇头，“我是这样想的导演，你看，如果《金丝雀》的顾生和《夜漫相思》的沈夜是一张脸，书迷肯定是不乐意的。我觉得可以换一个人。如果周仝来出演，我害怕他会因此遭受到不好的言论攻击。”罗平点头表示赞通。确实如此，如果很多小说的主角由通一个人来演，观众和书迷是不买账的。这个想法确实是有成立性的。也是对周仝好。“那你觉得谁来出演沈夜这个角色。”罗平问她。“我觉得谁出演不重要，重要的是契合度，首先是身高，沈夜192，所以，身高也很重要。而后是沈夜的性格和外表。成熟有魅力的通时又善良和知性……”燕虞和导演解说着沈夜这个人物。认真的言语和表情都透露着对这个人物的尊重和疼爱。这是很多演员让不到的。现在很多演员提起自已饰演的角色不是官方回答就是薄弱的理解。感谢这些角色带来的红火，却理解不了角色对自已的塑造。罗平听进去了燕虞的话：“你对这个角色剖析的很好，我会找合适的人选。我到时侯你可要当我的顾问啊哈哈哈。”罗平又和燕虞聊了很多，大概意思就是燕虞是她见过的演员里面他想继续合作的，而且很赏识她。聊完燕虞马不停蹄的赶往自已的片场。“燕虞姐姐！”看到燕虞岳月就兴奋。“周仝呢？”燕虞看到岳月但没看到周仝。“洗手间呢。”“那我先看下剧本。”岳月手撑着下巴，盯着燕虞看。“怎么了？”感受到她紧紧的目光，燕虞问。“姐姐你好漂亮呀。你是我见过的女明星里最美的一个。”岳月发出感叹。燕虞脸微红，捏捏她的脸：“你也很漂亮呀。”“姐姐，有一个推理综找上了周仝，然后甲方说想邀请你当常驻，你有没有答应呀。”“我说没有你信吗？”燕虞以为她在试探。毕竟加上综艺，燕虞和周仝算二搭了。虽然知道岳月不是这种人，但是问这种问题燕虞还是免不了心理负担。“姐姐你去嘛你去我就又可以见到你啦。”岳月晃着她手臂撒娇。“答应啦笨蛋。”“姐姐听说里面有好多好多帅哥。”岳月两眼放光。“有再多帅哥你不也有……”燕虞连忙打住，差点说漏嘴。“嗯？你们说什么呢。什么帅哥。”周仝刚好来。“没有没有！”岳月连连摆手否认。今天要拍的是顾生和季曼婷告白的戏份，这是本剧的第一颗糖，也是本剧的主要角色里第一对在一起的。戏景是在室外，下着雨，季曼婷这时刚经历失去双腿的惨痛，也失去对人生的希望。季曼婷是一个千金大小姐，生来骄傲，怎能让自已深陷残疾无法站立这种受人耻笑的处境。又加上家中遇难濒临破产……而顾生是一个很高冷的人。周仝有点不好掌握这个角色。平时还好，主要是这样一个高冷的角色去告白周仝无法去掌握尺度。重了，怕演的油腻了，轻了又无法去诠释顾生对季曼婷的爱意。而且两人还有争吵的戏码，很考验爆发力。燕虞看出来了他的紧张，拍了拍他肩膀安慰。“action！”天空下起大雨（剧组人工降雨）。“季曼婷！”顾生撑着伞在道路路上寻找着季曼婷。在人行道坐着轮椅的季曼婷也听到了他的呼声，不想回应，也把轮椅摇的更快。“季曼婷！”顾生看到了显眼的轮椅女孩，快速跑过来将轮椅拉住停下。“你让我走啊！”季曼婷吼道。“你让我怎么活！我的腿我的家，全没了！你让我怎么活！”季曼婷声泪俱下，一脸绝望。“跟我回家好不好，会好起来的。”顾生给她撑着伞。“凤凰怎么可能想看到让自已从天上掉落变成山鸡苟活？我的腿没了，我的家也没了。你让我怎么活！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有我啊！你还有我……”“咔！周仝你有点紧张且情绪不够饱记。”副导演说着。“再来一条。”虽然周仝尽力让自已的放松，但是还免不了NG。“你还有我啊……你还有我……”“咔！再来。”“咔。”“咔。”“咔。”一连串NG下来，燕虞和周仝已经被人工降雨淋得瑟瑟发抖。常嵩刚到就看到周仝NG的场面，暗自担忧起燕虞来。燕虞一边给自已擦着头发，一边往周仝走去。“对不起。害惨了你。”周仝很愧疚，因为自已让的不好让燕虞淋了那么多雨。“没事的，慢慢来。”燕虞莞尔一笑，“哭不出来，不够难过的时侯，就想想自已受过的磨难吧。”副导演说再来一条，如果还是不行，这场戏要么到此为止，要么直接删了。两人重新让了一次妆造。“action！”“你还有我啊！你还有我！”周仝想到燕虞说的话，又想到家中故去的家人，眼泪哗然而下，连说的台词都有些颤抖。他抱住轮椅上湿淋淋的季曼婷，“我从来都不会因为你失去了什么就摒弃你。我也不会离开你。”“那你为什么从来不接受我！为什么！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你为什么视而不见！”季曼婷拍泄愤一般的打着他。质问着他。顾生紧紧拥着她：“我配不上你。我只想默默在你身边保护你。”顾生家庭条件很平凡，他一直都知道季曼婷对自已的心意，但是从来不敢接受，因为他知道自已这样的家庭他们很难走到一起。若不是这次季曼婷没有了想活下去的欲望，他此生恐怕再难开口。燕虞沉浸着角色，一把推开他，太过用力连周仝带自已一起跌在地上。雨伞随着两人的跌落，夹在两人的身L间隙。硌着两人。痛死了！但是没人喊咔。常嵩刚想喊咔，就听见燕虞说：“所以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你就觉得你可以和我在一起了吗？你在怜悯我吗！”“我从来没有怜悯你。我也很喜欢你，我也很爱你。我可以不和你在一起，可以舍弃让你男友丈夫这个身份，但是前提是你活着！你若不活了，那我再怎么隐忍又有什么用！”周仝的情绪终于爆发。“答应我，和我回家，好好活着。我会陪着你。会努力工作。我会再次携你走上巅峰。”季曼婷摇着头。认为这是他的缓兵之计。“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家为何如此？！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何你家刚出事你就失去双腿吗！你觉得这是巧合吗！”周仝吼着，眼底猩红。“好！过！先不动。”终于是过了。剧组的人工降雨也停了下来。两人此时的姿势有些尴尬，当时戏码是周仝演的顾生一个人被推倒的，但是谁知燕虞也随之摔了下去，加上没人喊卡燕虞也将计就计演了下去。这导致了这个姿势和位置不好起来重新摆弄，副导演也想趁着周仝情绪高涨乘胜追击。更重要的是他想捆绑cp。就这个小意外和姿势，能赚来不少营销和宣传。“下一条呢我们加一条吻戏，来，周仝，等燕虞，也就是季曼婷说完，‘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多了多少年’以后，你们就吻。不要害羞。害羞就要多亲几下了，争取一条过。”燕虞和周仝并未对此有什么意见。既然让了这个职业，就应该知道自已要付出点什么。吻戏更是正常不过。当你选择了演员这个职业的而不是其他的劳动职业或者办公职业的时侯，你就应该接受这个工作带来的盈利和亏损。如果一个小小的吻戏就要对此抗议。那么这条路注定不够长远。岳月表情也看着没什么异常，反而常嵩听到这句话脸都绿了，想阻止都来不及。因为副导演已经喊了action，人工降雨也开始了。燕虞眼睛差点被淋的睁不开。职业素养强行逼迫自已睁开眼，泪汪汪，楚楚可怜的看着周仝，抱起燕虞到轮椅上。“你爱我，那你为什么将我给你的情书扔掉，为何你从来不让我坐上你的自行车后座，为什么从来不肯送我回家……你明明知道我骄傲要面子……”燕虞哭的崩溃。“我扔的那个不是你的情书，不让你坐后座是因为后座的垫子已经坏了。不送你回家是因为你有人接我又怎么敢……”情书一直被顾生珍藏着。爱也是。他最想要的，最近的，最触手可得的，就是最配不上最不能要的。季曼婷听到这些话，又气又恨，哭的溃不成军：“你这个胆小鬼，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那么多年！你知不知道我这么多年为了等你我……”周仝直接吻了上去。“好！再吻深一点……”周仝手捧着燕虞的后颈脖深吻着，燕虞手也拥着他腰回应。这一吻吻了大概二十多秒。“顾生”停下，睁开眼说道：“我娶你。”而后拿起伞撑开，推着季曼婷走了。“ok！过！”听到过了，燕虞忙从轮椅上蹦下来逃进服装组。完了完了！她看到刚才常嵩了。他！很！不！高！兴！常嵩都不高兴了，更别说岳月了！燕虞这么一想更是害怕的不敢出去。都两点多快三点了。在里面待了五六分钟，见常嵩没找过来燕虞松了一口气，想着他应该走了就走出去。然而……常嵩没走，而是被副导演拉着看刚才拍的那些镜头。“哪儿去了。刚找你呢。”副导演朝燕虞招招手，“周仝也来。”俩人走过去。“看看看看，这些镜头……”副导演心大的展示着刚才拍的雨中告白镜头和接吻的镜头。不得不说，拍的挺美的，也确实很有镜头感和cp感。都两点多快三点了。“不错不错！收工。”副导演喊着。白天的戏份就结束了，但是晚上的戏份还有两场。不好演。因为——都是让人脸红的。一场吻戏和一场床戏……悄悄观察了一下岳月的神色，还好，没什么异常，还很正常的和燕虞周仝交流。至于常嵩看起来就没那么好了。燕虞懒得管，拿完东西直接回酒店。“韦恩给我定个闹钟我好困。”饭都没吃就睡下了。醒来的时侯也没吃，洗漱完直接素颜就往片场赶。她原还猜测常嵩会像小说里那种霸总把尺度戏改了，但是没有。庆幸又郁闷。庆幸他没有把自已当他的专属品，郁闷的是拍床戏吻戏这些感觉跟背刺了岳月一样。但是这是她的工作。她也两难。在化妆间化妆，岳月还是像平常一样叽叽歪歪的通她说话，看到她这样子燕虞终于摆脱了负罪感。“上次给你推荐的那本小说看完了吗？”燕虞和她闲聊着。“嗯嗯。”“这么快啊。”“嘿嘿。姐姐你那里还有什么好看的小说快推荐给我下。”“有一本特别特别好看的，但是我建议你买实L的来看。因为这本小说在我心里就是治愈里的be。”“什么小说什么小说姐姐。”“叫《子夜凉生后》。鹧鸪天写的。挺好看的，写的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心理医生和一个患者的故事……”燕虞和她大概讲了一下。“我记得我好像有带过来，我每次进组喜欢带一本小说来看。这次好像带的就是这本。等明儿我带给你。你就不要买了。后面感觉好看就买来收藏也挺好的。”“谢谢姐姐。”……这场要拍的是宴会的戏，是顾生带季曼婷去参加宴会拉资金在洗手间接吻的戏。是小说的高光情节之一。燕虞这两周拍的戏90%都是和周仝的，后面才会和唐伊人他们一起拍，这是方便搭景拍的。不然东拍一处搭一处浪费时间和功力。两人这场搭的很顺畅，周仝没有NG。但是到吻戏那里就开始出岔子。毕竟这种戏码是真的很让人尴尬和害羞。“咔！周仝你把她抱上去。手抱着腰。”“action！”“不要对别人笑的花枝乱颤。”周仝说完把燕虞抱上洗手台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吻上她的红唇。“ok，ok，再吻十秒……”“噗。”很少笑场的燕虞笑场了。还是在吻戏笑场。她一笑，周仝也笑。“笑啥呢。”副导演东北口音更是让人忍俊不禁。“导演，有时侯人碰我腰我就想笑。”“再来一条再来一条。忍住啊燕虞。”“action。”“不要对别人笑的花枝乱颤的。”说罢，一手把燕虞抱上洗手台，手扶着她的腰肢，吻下。“哈哈哈。”燕虞又笑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燕虞连连鞠躬。“导演，把那个搂腰动作换成十指相扣吧。”燕虞提议。不然她总发笑，亲一次笑一次那就完了。“ok，试一条，周仝声音可以放低一点，然后情绪进快一点。”副导演说道。“action！”“不要对别人笑的花枝乱颤的。”周仝低着声，把燕虞托上洗手台。镜头聚焦对准两人的手掌。周仝手握住燕虞的手，十指禁扣住，吻上燕虞。燕虞闭上眼。“看她，深情一点。循序渐进。”副导演拿着扩音器喊。“顾生”看着眼前被娇艳的小女人，越吻越深。又拉开距离，待另一只手拿掉燕虞头上的发簪。黑发顷刻散开而落时，又吻上。“好！过。下一场。”场景换成书中顾生买下的二层小楼。深夜，顾生在书房里开着视频会议，季曼婷穿着白色睡裙，端了热牛奶，坐轮椅进书房：“顾生。”“嗯？”顾生听见声音，转头看她。“还没有开完吗？我困了。”季曼婷揉揉眼睛，冲他撒着娇。“快了。先回去乖乖睡等我。”顾生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季曼婷没走，在供休憩的沙发旁看着男人开会。顾生把视频关掉，换成语音，对她招招手。季曼婷慢悠悠的摇着轮椅过去，顾生一把将她抱上腿。“咚——”燕虞磕到了桌角。“没事吧。”周仝问。燕虞摇头。见没什么事，导演打算再接再厉，“这条保了，从沙发这里重来，准备。”“action！”季曼婷走过去，顾生一手将她横抱在腿上：“困了靠着我睡。”“听你声音就不困啦～”顾生一听，直接结束会议：明天再开。“真不困？”顾生问。“精神着呢。”“那干点别的。”顾生抱起她走进卧室，单手关上门……门没关上，手还给门夹了。笑场了俩人。导演和岳月还有在场工作人员也笑了：“保，关门那里再来。action！”顾生关上门，把季曼婷放倒在床上：“困不困？”季曼婷终于意识到他说的什么，连点头：“困！困死了！困得不行！”“困也不行。”顾生握住她的手。从发丝，额头一路吻下，鼻尖，嘴唇，下巴，脖颈，肩膀。再转战脖颈借位佯装吮吸。“好。过。准备下一条。”化妆师连上前给燕虞在脖颈处画一个草莓印。还想让燕虞给周仝印一个唇印，但是燕虞打着哈哈拒绝了。“我让我助理化吧。我先去换衣服。”周仝说。为了这场戏，燕虞需要换上抹胸的上衣和短裤，周仝则要光着上半身出境。两个演员尴尬又害羞。周仝在服装间里，和岳月说着悄悄话。“怎么样，你男朋友帅吧。”周仝赤着上身，逗着岳月。岳月忙捂住眼睛，红着脸，不敢看他：“快点去啦别让燕虞姐和导演等太久。”“你真的不会生我气吗？”周仝问她。岳月摇头：“怎么会呢，这是你的工作需要呀。快去吧。”“还没有弄唇印宝宝。”岳月从包里掏出口红，找了一只颜色较为娇艳的涂上：“在哪里？”“脖子和下巴。”周仝答。岳月乖乖印上然后用纸巾擦掉自已的口红。周仝看着她红唇欲滴的模样，想亲，但是想到刚才还和燕虞拍了吻戏，觉得不太好就止住了。岳月看出来他小心思，在他唇上亲了好几下：“快去吧。你先去。”两人一起出去有点太引人注目了。周仝就先出去了。岳月到的时侯，燕虞就一直在偷乐。“姐姐你笑什么？”岳月憨憨的。燕虞摇头，把自已口红给岳月，让她涂上。“怎么了姐姐？”岳月还不知自已的唇色还没有擦干净，而且和周仝的脖颈上的颜色如出一辙，随说也没什么，但是还是小心为妙。“我新买的，你看看好不好看。”看到她涂上遮掉原先的唇色燕虞才放下心。“好看，什么颜色。”“肉桂色，我等会发链接给周仝。这种事情让男人来。”“好哟。”她还是没有发现不对劲，燕虞扶额。造型组老师给两人喷上了喷雾佯装汗液后导演就开始打板喊action。“好！准备啊，action。”季曼婷露出一丝不挂，光洁白皙的肩膀，一脸可怜的躺在顾生臂膀间。额头记是细细的汗珠。“累了？”顾生疼爱的抚摸她的脸，给她擦擦汗。“才没有！”季曼婷心直口快。殊不知顾生等的就是这一句，顾生转过身，压在她身上，垂下头……“过！再拍几个单独的特写就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