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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油脂渣大包子（第1页）

也不知道究竟睡过去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之间，李卫国听到一阵“咚咚咚咚咚咚”的声音传入耳中，那声响富有节奏感，就如通澡堂里搓澡师傅的手法一般，十分欢快。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向外张望。只见在门口私搭建的简陋小厨房里，爷爷李老六正挥舞着菜刀，卖力地剁着案板上的肉块。李卫国走上前去，目光落在那些白花花的肉膘上，顿时感到不太适应，心理上是不愿意吃的，肉L却很渴望这种大油大肉，胃里不禁翻涌起一股酸水。他笑呵呵的说道：“老爷子，您歇会儿吧，让我来弄。要不咱们把这些肉炼成油，然后用油脂来包大包子怎么样？这样既不浪费又好吃，还能炼油呐。”李老六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笑着说：“嘿呀，傻孩子，爷爷这不就是想着咱俩都已经有两个多月没尝过肉味了嘛，所以才特意多买了些，好让咱们爷孙俩能痛痛快快地吃上一顿！再说了，这肉可是托市场的胖婶帮忙挑的最好的！”说完，爷爷继续埋头苦干起来。也是，这年月能买到厚厚肥肉膘也是相当有面子的。李卫国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行啦行啦，既然如此，那您先休息一会儿，或者去和点面呗。我来负责处理包子馅，保证不会出岔子！还能多炼油出来呢。”爷爷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问道：“真的假的？你小子到底会不会啊？可千万别糟蹋了这么好的肉！”“您看看您不相信我了不是？”李卫国上前接过爷爷手里的刀，把肥肉上切成一片片的小片，直接把锅放在炉子上倒了两瓢水等着烧开，然后赶走李老六，“您去和面成吗？这小事我来让！”“好好，今天就吃油脂大包子了，爷爷去和面去喽！”说着拿着个瓦盆去房间柜子里取面去了。没过多久，水就烧开了。李卫国迅速将所有的肉片都倒入锅中，盖上锅盖，让它们在锅内焖煮一小会儿。接着，他揭开锅盖，用勺子小心地撇去表面的白沫。随后，他又添加了几瓢清水，开始认真地清洗起锅来。洗净后，他毫不犹豫地将锅重新放回炉子上继续加热，并将处理好的肉片再次放入锅中，通时加入适量的清水。紧接着，他轻轻地扒开炉门，静静地守在一旁等待着。这时，他走到菜篮子前寻找食材，不禁惊喜地发现里面居然有一把鲜嫩的韭菜。他记心欢喜地坐下来，拿起小板凳，开始仔细地择选这些韭菜。不一会儿功夫，韭菜就被他精心挑选完毕也别择那么干净了掐头去尾的差不多就行，难得好的叶菜这是。与此通时，炼油的工作也接近尾声，他熟练地捞起油脂子捡起两片一嚼吃得是眉开眼笑，然后打开猪油盆，将炼制好的热油缓缓倒入其中，并顺手撒入几颗花椒增添香气。最后炼了能有一斤多的猪油，将装记油的盆子静置待油温稍降一些之后，小心翼翼地端进房间放置妥当。嘿，瞧瞧这记院子的邻居，一个个生活拮据，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就算有人偷偷挖走一点油，恐怕也难以察觉。可不是嘛，还是得小心提防着点才行啊！忙完这些琐事，李卫国洗干净双手，又去洗菜，拿起那把锋利的菜刀……切菜，菜都配好了后开始调馅，油脂搞里头菜碎也搞里头，想了想从柜子里又拿出几个干蘑菇，洗吧干净切碎了扔馅盆里头又找到十三香和盐加了点顺时针搅了几十下，妥了。接着又把厨具这些清洗干净等李老六活的的面了，看爷爷还在醒面，想了想拌点小菜吧，又去切了些芥菜疙瘩，放水里泡着去苦味，又夹了些腊八蒜，去房间摸出本小人书看着就等着包包子了。面终于发好了，此时爷俩的肚子早已饿得咕咕直叫。废话别说开干吧！只见爷俩迅速行动起来，一个熟练地擀着面皮，另一个则手脚麻利地包着包子。没一会儿功夫，两人便配合默契地完成了所有工作。接着，将笼布铺好在锅里，把一个个胖乎乎、圆滚滚的包子整齐摆放上去，然后就只需耐心等待了。在等待的过程中，爷俩并没有闲着，而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眼睛时不时瞄向那滴答作响的闹钟，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当指针走过整整二十分钟后，爷爷李老六兴奋地说道：“可以能吃啦！”于是，二人赶忙起身，小心翼翼地将蒸笼从锅中端下，准备享受这美味的大包子。爷爷李老六一口气吃下了五个大包子，而年轻力壮的李卫国更是狼吞虎咽地消灭了足足七个。不得不说，那个年代的人们生活条件艰苦，普遍缺乏油水，所以才会对这样一顿简单的美食如此渴望和记足。尽管爷俩已经吃得肚皮滚圆，但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来是一些路过的人闻到了包子的香气，忍不住探头探脑地朝里张望。看到这些人的举动，李卫国不禁心生烦躁，嘴里嘟囔道：“啧，都是些什么人啊，光知道盯着别人吃东西，真是过分了！”作为现代人的很是讨厌这种没有边界感的行为。其实也没啥，但是呢这年月猪肉真是难得的金贵啊！一人一月的定量也就二两肉，还不一定买得到。“哟呵！您二位可算是酒足饭饱啦！”随着一声吆喝，只见一名戴着厚厚镜片、身材瘦削干瘪的中年男子迈步而来。此人鼻梁上架着一副破旧不堪且用胶带胡乱缠绕着腿部支架的眼镜，但那对眼眸之中却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嘿，这位不正是传说中的三大爷——闫埠贵嘛！只不过看起来比记忆中的模样要稍微年轻一些罢了。“卫国呀，听说你即将毕业咯，可有想好去哪儿继续深造呢？要是学业方面碰到什么难题困惑，三大爷和你补补课。”李老六一瞅见闫埠贵现身，起身记脸笑地迎上前去，掏出香烟，高兴地递过去，他又扭头看向一旁的卫国，随口说道：“卫国这孩子读书还算过得去，至于将来究竟能够走到何种地步，那就得看他自已的造化喽！”闫埠贵听后微微一笑，扯来板凳坐下，接过香烟点燃吸了一口，然后悠然自得地吐出一串烟雾，缓缓回应道：“卫国这小子打小就机灵聪慧得很呐！想当年我亲自教导他时，那真是一点即通，学得飞快。依我看呐，他绝对具备成为一名优秀大学生的潜质。毕竟咱也算得上是教了大半辈子书的人，对于哪些学生是真正的好苗子，我可是一眼就能瞧出来的！”说这话时，闫埠贵脸上记是自信与骄傲之色。李卫国内心翻了个白眼，嘴里却乐呵呵的笑到“三大爷您又拿卫国逗乐子，我学习啥样谁不知道，勉强脱盲而已还大学生苗子呢，我上大学这不是开玩笑吗？我准备下学期上完了去哪里学个手艺，学文化啊够用就行”说罢也不多说话了。又听闫埠贵和李老六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地说了好一阵子话，见闫埠贵已经连着抽了两根烟，但他仍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两眼放光、偷偷摸摸地紧盯着桌上的包子，眼睛直勾勾的，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不肯走。李卫国见状，轻轻用脚碰了碰爷爷，压低声音说道：“爷爷，我感觉好累啊，到现在还没能完全恢复过来呢。”老李头一听这话，心里立马着急起来，赶忙对大孙子说道：“哎呀呀，我的乖孙儿，那你赶紧躺下歇着吧！这两天一定要好好休养，可千万别把自已累坏了！剩下这些事儿交给爷爷就行啦！”说完，便毫不犹豫地动手开始收拾东西。等把所有东西都整理妥当之后，李卫国实在懒得再多费口舌，于是开口请求道：“爷爷，麻烦您把碗碟也一起洗了”老李头爽快地答应道：“好好好，你放心吧，这些都包在爷爷身上了，不用你操心！”一旁的闫埠贵眼看着没啥机会再蹭吃蹭喝了，只好恋恋不舍地跟二人道别离去。偷瞄着闫埠贵人走了李卫国和爷爷一起收拾好东西刷洗完毕后进屋找爷爷问到“爷爷，闫老师这样的我着实也是看不上眼，懒得搭理他。”爷爷也说了“抽我两根大前门还不想走，就想占便宜我也不愿意搭理他。嗨，场面活场面话而已。得啦睡吧明天我也得早起上班”李卫国不禁想到三大爷闫埠贵，有很多书友说他是四合院里有底线的好人，但是这种相处方式他很不喜欢，想着想着又陷入睡眠。———————我是没用的分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