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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1页）

颜以薇似堕入冰窖，她浑身冷。重生后，这条路处处顺畅，为什么偏偏要遇到景玄默？给她添堵。她上辈子根本没见过他。他和她，为什么这辈子要遇到？老天爷都让她重生了，为什么还要给她设置这样的障碍？景玄默在颜以薇这里磨蹭了一下午。他逼迫她用手。结束的时候，颜以薇五指微微发胀，有点肿似的。整个过程，堪称凌迟。颜以薇浑身难受，哪哪都不舒服，又累出一身汗。景玄默更是汗透。白霜在门口，低声问：“小姐，程嫂问您要用水吗？”颜以薇一怔。继而她整张脸通红了。她的前窗，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关上了；后窗也放下了帷幕，遮住纱窗。她以为室内没动静，可外面的人什么都知道了。“要。”回答的，却是景玄默。颜以薇想要捂住他的口，已经来不及了。她急忙起身，披衣从房间里出来，去净房洗个澡。白霜则打了一桶水，拎到房间里给景玄默。半夏拿衣服给颜以薇的时候，也尴尬得不知看哪里。桑枝沉默着不敢说话。只程嫂妇道人家，比较自在，安排好一切。景玄默在房内，用一桶水擦了身子；汗湿的衣衫脱了下来，被程嫂抱出来洗了。颜以薇已经换好了亵衣裤和外裳，看着程嫂等人晾景玄默的衣裤，有条不紊，个个小心翼翼。一行泪从她眼角滑落。尊严全无，体面扫地。前世，她宁可抛弃“少奶奶”的这个鸡肋身份，去做医女，自己赚钱。哪怕是民国了，自己出来做事的女人，总归不体面。有身份、有钱人家的太太小姐，是不做事的。做事的都是下等人。颜以薇的陪嫁耗不起，她丈夫又无法依靠，她要用手撑起自己的生活。身份上自降一级，她也活得堂堂正正。她把自尊看得那么重，景玄默却将它踩在地上摩擦。刀枪无眼，希望这个恶徒早点死！颜以薇转过脸回到净房，无声哭了片刻，把眼泪擦干净了。她回到了卧房。床上的卧具全部换了新的，景玄默只穿了一条男士亵裤，靠在颜以薇床头看她的书。颜以薇上前：“不要乱动我的东西。”景玄默一把将她搂住，看着她穿戴整齐，笑道：“不热吗？”他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胸膛开阔，肩膀端平，线条在腰腹处收紧，窄窄往下。清晰得完美的曲线，从小腹延伸进了裤腰里，腹部肌肉块垒分明。颜以薇撇开视线不看他。他哪怕洗了澡，身上皮肤也滚烫，天生体温高。她推搡他：“热。”景玄默松开了她，又端详她：“偷偷哭了？”“你什么时候走？”颜以薇问。景玄默笑：“这条亵裤，你的女佣不知从哪里偷来的。我穿这个走？总得等我的衣服干了。”“你怎么进来的？”“翻院墙。”景玄默理所当然，“你这里距离外街，就一道墙，谁都可以翻进来。”颜以薇微微咬唇。她并不知道自己院子还有这个风险。她只知道进出不用惊动姜家其他人，很方便，哪怕偏僻了点。“……我翻进来的时候，白霜就知道了。”景玄默继续道，“所以你放心，除了我，旁人进不来。”颜以薇沉了脸。她木木整理自己的书，不说话。景玄默静静看着她。她的侧颜很美。挺悄的鼻、饱满的面颊，樱红的唇，肌肤白得近乎透明，越发显得她眼珠子黑，眼波微微流转，能荡漾出水纹。景玄默有空的时候，心里就在想她。想得发疯。盛夏天热，他突然口干舌燥，非要见到她不可。故而他尝试着直接翻进来。他亲到了、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