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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第1页)

小主,已经叫人去了西边院子寻江晚姑娘,咱们先上屋里等着她们吧,外头冷。昨夜大雪下了一夜,这会儿虽说是小了不少,但是空气还是清冽寒凉的。绍汋虽然穿着裘衣,但双红还是担心她被风吹得久了受寒。不用了,我们先往江晚那边走着,半路碰上了头,也省了功夫。绍汋看着四下皆是白皑皑的,是京师少有的景致,便来了兴趣,深色也渐渐开朗了起来,说着便带着双红向西边院子走了。走了不一会,果然见着江晚正迎面向她走来。挨的近了些,绍汋发现了不对劲,她凑到跟前儿试了试江晚身上穿的衣物。江晚尚还未反应过来,便听绍汋说道:是我叫你着急了些,怎么出来都忘记披裘衣了。你穿的虽也是棉衣,但总归是不顶用的,这天儿多冷呀。嫂嫂,不碍事的。绍汋的话江晚听着,只觉得心中暖烘烘的发热,她微笑着道:这衣服夹棉厚着呢,再说我里头穿的也多。怎么能不碍事,在屋里穿这身还好,在外头风又大还下着雪。雪落在身上,要是化了,非着了凉不可,人都得冻僵了。说着拉起江晚便要回去换衣服。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打量江晚和她身边的丫鬟。从前见到江晚都是在屋里,自然没有留意过她穿着什么,只当是她的披风进门时放在门口了。如今见她身旁的丫鬟穿着更是单薄,绍汋便猜到了肯定是有其他缘故,便看向了那个小丫鬟:你说,到底是怎得一回事那丫鬟本低着头,看突然问她,也不敢多说话,只抬头瞧着江晚。看你家姑娘作甚,和我说,是我在问你话的。绍汋催问。嫂嫂,是我在这边没有裘衣。江晚含糊道。什么是在这边没有裘衣,那你在哪边有。绍汋一听就明白了些什么,语气也缓和了些,拉着江晚快步走进屋里:进来说,咱都别在外头傻站着。刚进到屋中,绍汋就让平绿儿斟了满满一杯热茶,捧给江晚,说道:大冷的天儿,你还在外头待了那么久,快暖和暖和。见她脸色略微红润了些,才继续说道:我这人懒散糊涂,加上刚刚到了这渭州心绪杂乱,你二哥也事情繁忙,这才疏忽了你。你不用再帮他们瞒着了,只管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就可以。绍汋佯板面孔对江晚说道。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只不过我打出生,母亲就离世了,于是父亲便把我送到外祖父家住着。年初外祖父去世,我回来的路上恰巧遇到了发大水,行李都泡透了,衣物自然也是都不能穿了,只是还没来得及买新的罢了。江晚细声细气地说道。一旁的丫鬟看不下去了,惹不住在一旁插嘴:哪里是没来得及买,明明是姨娘打发人过来说如今花钱的地方多,姑娘不常出门,日日在府中也没有花钱的地方,扣了姑娘的月钱。姑娘日常也是用着之前攒下的一些,所以也没再有多余的银子来置办冬衣了。那丫鬟还想再说,却被江晚瞪了一眼才住了嘴。绍汋边听边皱起眉头:听他们说那些胡话,银子再紧,还能少了姑娘家的月钱。看宗浩天天那副败家子的样子,一日能花出去你一年的夜钱,无非就是欺负你老实罢了。说着绍汋心下不忍:如今想来,你日日来我这,我都没瞧见,倒是平白让你受了这么多日的委屈,以后有事,你只管来找我,千万别自己再硬捱着了。绍汋的话全都说到了江晚的心窝子里,自幼没有娘亲,姨娘对她处处刁难,父亲也是个不管事的。她眼睛有点发酸,又不愿在人前落泪,抬头微微笑道:我心里有数儿的,听着嫂嫂这话,心里都是极暖的。心里暖有什么用,身上暖才是最要紧的。说着绍汋就让平绿儿去将自己的披风拿来,系在了江晚的身上。我从京师带了不少披风,你披着这件,等回来了我让平绿儿再去送两件你这几日对付着,等置办了新的,再穿新的。这个小丫头的披风双红也去拿了,你瞧瞧你们俩,一个比一个穿得单薄,看着像过秋天。江晚摇头道:不用了,够了够了,从嫂嫂这拿一个回去就行,我也不大出门。够什么够!绍汋假装瞪了一眼,但态度很坚决。江晚眼看着推辞不了,便笑而受之:那就让嫂嫂破费了。接着一行人便说说笑笑地出了门。-小侯爷,失礼了,大喜的日子还把你叫过来,只不过这次探到的消息你可绝对猜不到。宗圳一到都护府就见李峰已经迎了上来。宗圳将手一摆,说道:你可真是让我惹了大麻烦,你看要不是什么正经消息,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便挨着陈其磊坐下了。保证不白来,有趣的很。李峰见人到齐了,喝了口茶,迷了眼瞧了一圈,神了神脖子,神秘地问在座各人:想听吗袁滔在一旁打趣道:你就别卖关子了,小侯爷扔下家里如花似玉的新娘子过来,你再不说他怕是要气地吐血了。李峰放下茶杯,严肃了起来:加那提也被杀了,北疆乱了。短短的一句话,让房间内的三个人都陷入了沉思。继续往下讲。宗圳皱眉思索起来。叶卜力虽然死了,但是他的心腹麦尔丹策反了加那提的侄子肖开提,杀了加那提。现在的情况是麦尔丹杀肖开提没杀死,整个北疆处在一个邪门的内乱之中。说罢,李峰环视了一圈,袁滔和陈其磊神情迷惘,还在琢磨。确实出人意料。宗圳听李峰细述了北疆的局势,虽然诧异,却并没有十分震惊。这群蛮子真的是半点儿信任不能有啊。袁滔不禁嗟讶地叹道,你这消息来得可靠吗。那边要真是乱了起来,边境应是得过来不少蛮人。李峰,你带一队人出去,看看还能不能再抓几个回来,咱们再仔细审审。宗圳开了口,目光望向了窗外的远方。是。李峰,袁滔也坐正了身子,这次北疆大乱,虽然可笑,但对大元来说,却是个难逢的机会。屋内慢慢昏暗了起来,宗圳就着桌案上的灯光,细细研究着面前挂着的那一副边北与北疆的地图。陈其磊站在旁边屏住呼吸不敢说话,见到袁滔进来,也只是示意他过来同他一起候着。北疆那个探子还在大牢里吗宗圳仍在看着地图,没有抬头。还在。还能说话吗,精神如何。陈其磊想了想答道:时而昏迷,但是叫醒说话是没有问题,神智也是清楚的。准备一下,我要亲自审他。宗圳站了起来,往地牢的方向走去。边北的势态,他来这半年早已摸清,但是北疆的内情却一直是不太清楚的。如今得了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人亲自审,话亲自听,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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