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南溪愣住了,她觉得是自己听错了。然而,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周羡南推进了车里。上了车,南溪仍然愣愣的。这时,前面一个热情蓬勃的男孩也笑着开了口:“老大,什么情况,你可是万年不近女色,这该不会是大嫂吧!”“多嘴。”男人低吼。前面的男孩立马乖乖地闭了嘴。好一会儿,南溪都是懵的。几分钟后,她才慢慢缓过来,看向身边的男人:“你为什么要帮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手机没电了吧!”“嗯。”“帮忙帮到底,送你去医院也是顺路。”“哦。”原来这样。前面的杜鹏深深叹了一口气。哎,希望泡汤。还以为是他们老大终于开窍,有喜欢的女孩了。没想到又是帮忙。“美女,那个你别介意啊,我老大这职业病比较严重,一看见谁被欺负了,那是绝对要帮到底的。”“不管怎么说,还是非常谢谢你。”到了医院,南溪提着行李箱下了车。他们的车子走远时,南溪才想起一个问题,她刚刚忘了问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了。应该问一下的,毕竟帮了她好几次,记个名字也是尊重。车里,杜鹏憋了一路,南溪下车后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老大,刚刚那位长得真的不错,你要不要考虑下?”“就你话多。”“哎,老大,你瞅瞅你,都快三十的人了,也不谈个恋爱,成个家什么的。”男人挑眉,声音低冷:“怎么?你还干起说媒的活儿了,要不要我回去帮你申请调岗。”“别别别老大,我错了还不行吗?”说完,杜鹏在前面小声嘀咕:“关键是你不谈,大家也不敢谈啊?”“你说什么?”周羡南的耳朵很灵。杜鹏立马笑嘻嘻地回应:“我说你是咱们队里第一帅,第一酷,第一……哎,总之什么都是第一,反正你最厉害。”周羡南低头,这才发现手心里还捏着刚刚的耳环。忘记还给她了。“杜鹏,掉头回去。刚刚那个医院。”“老大,你想开了,要去找那位美女?”周羡南返回到医院时,自然没有找到南溪。最后,也只能拿着耳环先离开了。看了医生,给耳朵消了毒,拿了药,又在医院里把手机充了一点儿电,南溪才打车回家。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暗了。南溪推开门,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她没有猜错,陆见深依然没有回来。整整三天,从那天他离开后,两人三天没有联系了。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发微信。再次接到他的电话,是七夕节前一天。南溪看着他的名字在手机屏幕上不停地跳动,犹豫了许久,还是接了。“喂,我是南溪。”“明天七夕,有没有想去哪里玩一下,或者有没有想买的东西?”陆见深的声音通过手机清清楚楚的传到她耳朵,一如既往地低沉,性感。像一首美妙的音乐,轻轻拨动着她的心弦。好几天了。她还以为自己会忘了他的声音,没想到竟会这么想念。南溪捏着手机,心口堵堵的,忽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南溪,还在吗?”没有听到她的声音,陆见深问道。“我在。”“有没有想要的,可以告诉我。”“我想去逛街。”南溪说。“好。”挂了电话,她的心口还是怦怦地乱跳着。原来三天并不会忘记一个人,只会变得更加想念。她真是没有出息。才三天而已,就想他想的心口泛滥成灾。第二天,南溪特意起了个早,化了个淡妆。她给自己挑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是她很喜欢的那一件。照镜子时,南溪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可笑的想法:他愿意陪她过七夕,是不是意味着两人还有挽回的余地?可随即,她就摇头否定了。怎么会呢?他那么爱方清莲,而且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要娶方清莲。这个七夕,只是他想给两人一个隆重的结束吧!但是,她想好好赴约。就算真要离开,她也希望自己可以美美地离开,而不是一败涂地,一片狼藉。下午二点,门铃准时响了。南溪带着笑意打开了门。然而,在看到门外的人时,她的眼神瞬间就黯淡下去了:“怎么是你?”南溪捏紧了手心,她多希望林宵可以告诉她:“陆总在下面等您,让我上来接您。”可是没有。林宵温润地笑着给她解释:“陆总说,少夫人想逛街,让我来陪您。”所以,他那天专门打电话问她要什么,并不是他亲自来,是派林宵来?南溪苦笑了一声,还是她天真了。七夕,多么美妙的节日。他怎么会放下方清莲来陪她呢?果然是她妄想了。“所以,这是陆见深今天给你的任务?”“是的,少夫人。”“那我去哪里你都会陪着?”“是。”“好,那我们去逛街吧!”说完,南溪就下了电梯。她去了上次碰见方清莲的那个商场。从一楼到四楼,南溪逛了整整三个小时,累了她就坐坐,休息一下。到五楼时,南溪走在前面,林宵在后面背着大包小包的一大堆,简直是苦不堪言。他记得,少夫人一向很节俭的。太贵的东西,她从来不买。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呢?林宵觉得她十分反常。“都逛完了,那我们去一楼重新逛吧。”南溪说。“啊?”林宵惊得张大了嘴。他已经眼冒金星,两腿发软了。“怎么?不愿意?你不是说这是陆见深派给你的任务吗?如果你不能如实完成,那我只好反馈给他了。”“别,少夫人,我保证完成任务。”刚走到珠宝店里,南溪就愣住了。和她一样惊讶的还有陆见深和方清莲。可能谁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彼此吧。“南溪,好巧啊,你也在这里,见深说要送我一份礼物?”方清莲笑着走到她身边,一副温柔和婉的模样。“是嘛,什么礼物?”南溪说这话时,眼睛看着的方向是陆见深。“戒指。”这两个字就像一把明晃晃的刀,瞬间刺进南溪的胸膛,把她的心捅得鲜血淋漓。陆见深,杀人不过头点地,而你,是诛心!他把她的这颗心踩得四分五散,支离破碎。心口一阵反胃,她肚子像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翻滚着,拉扯着。南溪捂着唇,再也忍不住,迅速地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