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在心底狠狠诅咒,眼神中尽是愤恨。随即她轻脚踢了秦淮茹一下,秦淮茹顿时被她的动作打断了思路。回过头看到婆婆的眼神,秦淮茹眉头微蹙,有些不解。贾张氏使了个眼色,手指了指一旁的棒梗,意思再明显不过:一会儿事情解决了,记得把鸡汤端给棒梗,一滴都不能留给傻柱。秦淮茹心领神会,她早已明白婆婆的心思,这种事情不必再多言。许大茂则是故意提出问题,因为在他的心里始终有些疑惑:何雨柱这样的人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吗?平日里尽管何雨柱看起来傻呵呵的,但处世为人还是很聪明的,特别是在秦淮茹这个寡妇面前,一般人想占他的便宜都难。尤其是中午时分,何雨柱的表现颇为奇怪,脑海中至今还闪现着那句话:晚上让他帮个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该怎么帮?“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何雨柱看着面前的许大茂,神色凝重地问道。“什么意思?”许大茂冷笑一声,盯着何雨柱:“我家的鸡不见了,刚好你又在炖鸡汤,你让我怎么相信不是你干的!”“你是说我偷了你的鸡?”何雨柱眉头一挑,露出一副随时准备出手的样子。他就是想要闹大,必须让许大茂报警,否则这次的计谋就白费了。见此情景,许大茂本能地后退了两步,但依然鼓起勇气说道:“那你总得拿出证据来证明这只鸡是你自己的,而不是我丢的那只。”于是众人的眼光再次聚焦到何雨柱身上,除了少数几个人是出于关心,大多数人只是抱着凑热闹的心态看他接下来会怎样应对。“你就这样也搞不懂,看来你是真的比我傻!”何雨柱语气嘲讽地说。“你是什么意思?”许大茂听后气不打一处来:“好吧,我虽然不明白,但我可以告诉你,今天的事不会就这样算了,无论是外面的人偷的,还是你偷的,我一定要报警!”说罢就要往外走。“慢着,许大茂,你可不能这么自私,整个院子的人都会被你拖累的。”易中海眉头紧锁,连忙劝阻道。“许大茂,不要急着报警,我二大爷一定帮你找出来小偷。”刘海中站起来,拉着许大茂的衣袖,眼神愤怒地盯着何雨柱:“雨柱,如果你真做了,还是坦白从宽吧,别让许大茂去报警,否则……哎哎,许大茂别急着走,咱们冷静一下!”许大茂现在被气得几乎要**,执意要去报警,却被易中海和刘海中拦住了。两人力劝许大茂冷静,许大茂无可奈何,只好站在两人之间听他们劝说。阎富贵一直默默观察着每个人的神色,忽然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便靠近何雨柱低声说道:“如果是你做的就承认,不是你也不要随便顶罪,钱财是小事,名誉是大事。”说完,阎富贵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旁边的秦淮茹等人,然后重新坐了下来。由于他的声音很小,只有何雨柱一个人听得见,易中海和刘海中忙着劝解许大茂,并没有注意到。但是秦淮茹心思敏捷,也察觉到了不寻常,因为她看到自己的两个女儿听到要报警时露出惊恐的神色。秦淮茹心想,这事可能没那么简单。她拉了拉小槐花的手,小槐花脸上露出困惑,不知所措地看着母亲。秦淮茹蹲下身,小声问道:“跟妈妈说实话,是不是你们干的……”“不是,是雨柱吃的,我没有吃,真的没吃。”旁边的小当因害怕急忙将责任推到何雨柱身上,按照刚刚发生的情景嫁祸给他。在她的想法中,为避免事情牵扯出她和姐姐、弟弟三人,所以干脆推给何雨柱,反正大家也都在怀疑他。“小当,你说什么鬼话!”棒梗生气地举起手想要教训小当,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他自己也感到害怕。棒梗怯怯地看了一眼秦淮茹。而秦淮茹已经惊呆了,面色苍白,甚至没有机会提问,小当就已不打自招,这让她毫无防备。她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去问这个问题,不问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让何雨柱背这个黑锅就好了。现在这一揭露,必然会引起众人注意。正如她所料,棒梗的声音引来了周围人的关注,大家都看到了她和孩子们惊慌失措的样子。贾张氏显得茫然,因为刚开始秦淮茹的声音太低,她没听清楚,只听到棒梗的声音。她误以为是小当欺负了自己的孙子,愤怒地看着小当,上前一把将小当拉过来就开始打起来,边打边斥责:“小当,你怎么能欺负自己的哥哥!”小当立即哭了出来,而一旁的槐花看到这一幕也吓得哭了,本来就因为要报警的事情紧张不已,如今更是无法控制情绪。棒梗冷冷地看着被打的小当,心想这都是活该,差点被她害惨了。秦淮茹更是将眼下的局面完全抛诸脑后,满脑子都在琢磨如何让傻柱在这桩窃案上彻底栽个跟头。毕竟儿子还年幼,纯真无辜,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孩罢了。既然这样,傻柱年纪大了点,即使蹲上个把月监狱也无伤大雅,再不然赔偿许大茂一些也就了事,总之这事儿不能波及她家。见到这一幕,众人无不心生鄙夷,虽见惯了护男贬女的家长作风,但这番举止仍显得尤为出格。何雨柱嘴角一扬,带着几缕冷笑,心中暗度:秦淮茹怕是已知晓其子偷鸡的事实了吧。接下来,就要看看她要怎样上演这幕戏码了。有人则在推测秦淮茹与三个孩子初登场时那慌不择路的表现缘由。“小子,你方才说了些什么?”某人大声道。“你管得着吗,少爷我可没必要回答你。”棒梗态度生硬地回敬。秦淮茹担心被拆穿,情急之下,立刻将棒梗拽过来说道:“我们知道许大茂的鸡到底是被谁偷走的了!”“是谁?”刘海中和易中海同时开口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