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眼底一闪,一把气愤推开他。“靳安辰,你无不无聊!”“我说过了,我跟他已经结束了。”南初越是护着那男人,靳安辰越是挠心挠肺地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南初,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我们一日没退婚,你一日就是我靳安辰的未婚妻,你要是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跟别的男人瞎搞,还被我抓到,我非弄死你们不可!”南初挣脱他,拉开车门坐上车。“随便!”见南初如此随便,靳安辰脸色稍稍好了些。他按住她的方向盘,打趣笑问,“南初,你骗我的吧?”南初剜了他一眼,“我骗你什么了?”靳安辰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其实那个男人根本不在,是你故意捏造出来,就是想故意试探我,让我吃醋的是不是?”南初无语地斜了他一眼。“靳安辰,你脸真大。”她一键启动车子,又将靳安辰的手推出去。“靳安辰,搞清楚你这次回国的重点!”“我要是你,我现在就会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御世的项目上。”“拿不下御世的项目,坐不上项目总监的位置,你压根没希望拿下继承人的位置。”“你还是多操心操心你和戚如烟的事情吧。”随后,南初一脚油门送给了靳安辰一记浓烟尾气。靳安辰脸色阴沉难看的厉害,他隐隐直觉南初外面真有男人了。掏出手机,拨了个号出去。“小李,查一下最近一年内南初的生活轨迹。”“特别是她身边的男人。”挂完电话,他看着南初车子消失的方向,握了握拳头。“南初,要是被我查出来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南初离开靳家后,直接开车往LS集团出发。半路,她接到助理陈欣的电话。“怎么办,南总,出事了。。。。。。”南初眉心一拧,“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陈欣,“风尚展览馆那边之前一直承诺我们会展出我们的酒品,还让我们今天去签合同,可他们刚刚突然通知我们说合同不能签了。”南初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不能签?”陈欣,“听对方助理的意思,说是有一款新洋酒,叫RCI鸡尾酒,不知道是酒后台比较硬,还是酒的代言人后台比较硬,他们带资进去了,展台位置就不够了,只能推掉我们这边的。”陈欣想想就来气,“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出尔反尔。”“他们根本不知道,为了这次能参展,我们忙活了大半年,现在酒品,资料,酒器全部都准备好了,突然说又不能参展不了,那我们怎么办?”南初平静了下,“你帮我查一下风尚的陈总现在在什么地方?”陈欣立即答应,“我现在就查。”大概五分钟后,陈欣给南初拨了电话过来。“南总,陈总现在在后色会所,见的就是这次抢我们展位的新洋酒的老板。”“包厢号有吗?”陈欣,“还在查,查到后我发你手机上。”“好。”南初挂了电话后,调转方向朝后色会所的方向出发。LS集团主营中高端酒水,有自己的农牧场,以及葡萄种植基地。集团之前一直由南初的母亲罗如梅经营,自从罗如梅和南世业离婚去国外休息后,公司便交由南初打理。这一年,南初表面稳扎稳打,暗地里却进行着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创新。逐渐将与南家有关联的项目边缘化,并加大对有着厚重历史的古酒的投资。这次展览,他们主推的就是古法酿造的古黄酒-松黄。努力了一整年,她绝不会轻易放弃这次参展的机会。半小时后,南初的白色奔驰稳稳停在后色门前的地上停车坪上。她这边刚停稳,恰好一辆黑色悍马在她的车旁停下。南初专注拿过副驾驶上的手机和包包,推门下车。双脚落地,她刚回身关车门,却意外被一记力道拽按进了边上的黑色车内。惊慌之下,南初拽住车门惊恐大喊:“救命啊唔。。。。。。”还没喊完,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硬塞进了后座。“再叫,我不介意封住你的嘴!”南初听到是熟悉的声音,又在看清他的脸时,忍不住松了口气。她一把推开他,一边大骂,“不是,哥们,你是脑子有毛病吧?”“没完没了了,是吧?”骂完,南初就要下车,却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压到了座椅上。“南初,你还真是欠!”在男人埋首压过来时,南初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你别。。。唔。。。。。。”南初意识到他要亲她的时候,先一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唇,是她唯一坚守的地方。爱,可以和情人做。但接吻,只能跟爱人一起。男人脸色凝重,眼神冷锐,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压抑的怒气:“南初,你好样的。”他不屑强迫吻她的唇。他等着她主动来吻他。他要的是心意相通的吻。随即,他埋首在她脖颈的地方,像是要她命一般地狠狠撕咬了上去。南初吃疼,漂亮的眸子里一下子蓄满水汽。“喂,你属狗的是不是?”不让他亲她的唇,她没少挨他的咬。她的肩膀和心口,遭老罪了。只是每次到最后,他会用了他的方式哄她,安慰她。让她被咬的乐此不疲!很多时候,南初都忍不住感慨:幸亏她是女人,那方面也有洁癖。如果她是男人,怕是要渣没边了。忽然,腰间传来痛意。“疼,放手。”男人嘴不停,手更是肆无忌惮。“刚刚在想谁?”南初脸色一顿,总不能说是在想他吧。她推他,“与你无关。”她这句话,像是激怒了男人。他一把扣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另一手和唇上的动作更猛,更浪。。。。。。南初怕出事,拼命挣扎,可无论她怎么挣扎,男人都没放开她,强势的大手更是往她衣摆里探。南初的反抗,让男人更加兴奋。须臾,她已经被他撩得全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阻止。也阻止不了。在他们这段畸形的关系中,她一直都是金主的身份,而他是她包养的鸭。他是拿钱伺候她的那个,她是花钱享受、是找他放松身心的那个。这也导致每次他们在一起,南初习惯性地享受他对她的撩拨和服务。而他,似乎也乐此不疲地伺候服务她。所以,只要他有心撩她,她准投降。有时候,她第二天有工作或出差,不想跟他纠缠太过。她试图拿回情事上的主导权,奈何,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主要原因就是:这个男人,不仅有颜有身材,体力和耐力也超绝。他还有一副性感的嗓子,会哄,会撒娇。每次,他都哄她:“乖,就一次!”“乖,忍忍,马上就好。”“我的初初最棒。”。。。。。。他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哄他,达到他的目的。而她,本来就耳根子软,心也软,压根经不得他的哄。于是,他的“就一次”从来都是二三四五次,甚至五六七八次!她一忍,最少忍半宿。多了,忍一夜。至于,棒。。。。。。她躺的最棒!所以,只要这个男人存心想要得到她,他们每次都会玩过度。这让她懊恼又无奈。奈何,她又喜欢!大概过了五分钟,男人终于从她的身上起身。男人身子僵硬得厉害,喘息在她耳边的动静,听得南初全身发软,心口发烫。南初也知道,再不分开,估计等下还有更失控的事。“你先起来。”男人忍了忍,轻抬她的下巴,柔声哄问,“乖乖,来一次,好不好?”霓虹下,疏影斑驳。窗外初灯迷幻,映衬着南初慵懒迷人的小脸。南初原本慵懒地半躺,吓得立即爬起。“不好!”“不要!”“以后都不要!”男人明显不悦,脸色因为隐忍变得涨红难看,额头的青筋也暴动恐怖。他手上不自觉加重了力道,“南初,来真的是吧?”南初拉下他的指尖,漂亮的食指点落在男人领口的扣子上,一下一下地抚摸。“我们确实分的有些仓促,不过,你这一副离不开我的样子,倒是让我有几分意外?”“怎么?爱上我了?”话落,她掰正男人的脸,眯着魅人的桃花眼,笑看着男人俊逸的脸。男人眼神灼灼地看着她,半晌开口:“如果,我说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