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嘶声抽噎,彻骨的惧怕与无助漫涌出来。叶清澜微微下俯捉住他乱动的腿。掌中的脚踝纤细,白皙闪耀,以至于暗谲的角落数寸莹华流转指间、仿佛握着月色碎片。“我怎么会杀你?小笨蛋……你要撕人呜呜,不给你撕,坏鸽鸽……”花洛睫羽惊颤,小珍珠啪嗒啪嗒滚落。他吓坏了,他辨不清好人或坏人。他可以当秃头,但绝不乖乖给人杀。“走开,讨厌你!”听到这话叶清澜却轻笑一声,“你己经招惹了我。”尽管男孩突然转变态度使人惊讶,他却温柔轻哄:“我的小玫瑰,为什么怕成这样?我哪里坏了?”有力的手臂揽住男孩的细腿,并不容许他的叛逃。柔弱不堪的小家伙哪有抵抗之力?这简首与欲拒还迎无异,极大地唤起他内心深处隐秘而扭曲的满足感和支配欲。世间糜坏险恶,未被命运宠爱的罪者以恣睢为武器。“愿或不愿——都只能留在我身边。”猝然间,赌场外枪声连续炸响,夹杂刺耳粗暴的叫喊:“新来的!你被包围了!滚出来送死!”赌场内一片死寂,除了几个荷官匿在角落,瑟瑟发抖。叶清澜捞起颤栗的男孩抱进怀里,动作轻柔,仿佛担心稍用力就把小家伙揉碎了。“放开呀……”呼声微弱。顷刻,叶清澜掐住他腰,使他无处可逃,随即薄唇覆上男孩雾氤濛濛的泪眸。倏地轻啄诱人的娇唇,生涩而缱绻,“别怕,小花。听我说,去安全的地方等我,乖一点,哥哥会给你很多钱。”懵呆的花洛瞪圆猫猫瞳,紧绷着躯体呜咽了声。Q×Q。转瞬,叶清澜攥起枪指向角落的荷官,眼神冷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