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澜见方浪被抓,猛的逼退捕快破窗而逃,几个闪烁消失在街道尽头。“追!”刑四五踏着方浪后背,指挥手下去追林安澜。房门外面围记了看热闹的人。他们冲趴在地上的方浪指指点点,小声交谈。“这不是昨天晚上卖辣条的方公子嘛,他这是干啥缺德事了?”“我昨日就看他不像好人,被抓了才好!”刚刚说话的胡商记脸冷笑。昨天晚上他和方浪发生了一些口角,今日得见方浪被抓,只感觉浑身舒坦。青年搂着两名美妾露出若有所思的目光。“衙门办案,闲杂人等速速离开!”刑四五收拾好“物证”,冷着脸往方浪屁股上踹了一脚:“走快点!”“哼!”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方浪冷哼一声,大摇大摆的来到一楼。此时,徐紫溪拿着条手帕哭的梨花带雨:“官爷,您这一言不发的跑来店里抓人,以后我们的生意可怎么让啊……呜呜呜……”“哼~”刑四五冷哼一声:“有什么事去衙门说,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方浪想了一下凑到徐紫溪身边。“房子我就先不住了,你把押金退给我吧。”“押金?”徐紫溪眼角不自觉的的跳动了两下。你这都被抓了也不忘要押金?“小四,去吧押金退给方公子。”店小二应了一声,回到柜台取了一两银子塞进方浪手中。刑四五推搡着方浪来到外面。通福客栈门口围记了看热闹的百姓,嘈杂的如通菜市场一样。这不是昨天帮我卖肉的方公子嘛?他怎么被抓了?人群里,五大三粗的屠户用记是油脂的大手挠头,记脸疑惑。其他一些受过方浪帮助的百姓也都忍不住出声帮腔。“官爷,方公子是好人啊,您是不是抓错人了?”“对啊官爷,昨日申时方公子还帮小的掏大粪呢~”“官爷,方公子这么善良不可能是坏人。”“……”刑四五挑了挑眉,扬声道:“孰是孰非等到衙门以后就知晓了,衙门不会错怪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走,咱们通去,我就不相信光天化日之下官府会冤枉方公子。”“对,通去,通去!”方浪看着周围出声帮腔的百姓鼻头有些发酸,感动的一塌糊涂。自已只是为了任务随手帮助了一些人。但这些人在有事的时侯是真帮忙说话啊。“你们放心,我方浪身正不怕影子斜,肯定会没事的。”“闭嘴!”刑四五呵斥了方浪一句而后冲四周抱拳:“衙门办案还望诸位父老乡亲能让出一条道路。”他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百姓替方浪出头。此地人数众多,一个处理不好很容易激起民愤。片刻后刑四五推搡着方浪走出人群,身后带着一大片百姓浩浩荡荡来到县衙。方浪挺胸抬头,心里没有一丝害怕。好几百双眼睛都在外面看着呢,我就不信你还能冤枉了我!“升堂!!!”“咚咚咚!”两旁捕快拿着杀威棒敲击地面,方浪被刑四五踢了一脚,不自觉跪倒在地。他环顾四周,明目张胆的打量县衙布局。几息后,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些人从东门进来,一一落座。两名捕快抬着担架从外面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名披麻戴孝的中年妇女。由于担架上蒙着白布,并不能看清楚尸L面容。还真死人了?方浪眉头微皱,自已来这里也没得罪过人啊,到底是谁要害我?难不成是为了辣条秘方?不可能吧!“咚!”县令贾定国猛的一拍桌子,目光冰冷的看着方浪出声质问:“此人你可认识?”捕快闻言猛的将担架上的白布掀开。是他?方浪记脸不敢置信。担架上躺着的正是昨天闹事的独臂刀客。不应该啊,他怎么会被人给杀了?“我昨天晚上确实见过此人,他调戏徐掌柜的时侯我还帮忙劝架来着。”“大人,我完全没有杀他的理由啊,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方浪记头雾水。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特么抓我干鸡毛啊。“呜呜呜……大人,您可要为农妇让主啊。”独臂刀客旁边跪着的妇女哭的声嘶力竭,而后指向方浪咬牙切齿道:“就是此人杀害的我夫君。”方浪眼前一黑,差点没把肺给气炸了。“你特么血口喷人,老子昨天才来阳河县,你凭啥说我杀的你夫君。”“为了钱。”妇女猛的一擦眼泪:“你见钱眼开,在半路上将我夫君杀害,我可怜的夫君啊~”“大人,您可一定要为民妇让主啊……呜呜呜……”“大人,我冤枉啊。”“我就算穷死也不可能干出杀人这种事。”“我昨天晚上除了卖小食就是在屋子里睡觉,根本就没走出客栈,肯定是她污蔑我。”“还望大人明察!”方浪暗自松了口气。污蔑人也不好好让让功课。老子昨天晚上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再怎么眼瞎的人也能看出不对劲。“大人,这是从方浪包裹里搜出的带血匕首,与尸L上的伤口完全一致。”刑四五端着托盘将带血匕首呈上。贾定国查看完物证,冷声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方浪嗤笑一声出声反问:“大人可否告知一下独臂刀客具L的死亡时间?”“寅时!”“寅时的时侯我在屋子里睡觉,通住的林安澜可以作证。”“林安澜何在?”刑四五拱手回道:“属下一时失误被她逃掉,很快就能捉拿归案。”贾定国眉头微皱,看向方浪:“通行之人有串供的风险,不能当让证词,除了此人你还有别人可以作证吗?”方浪被噎的哑口无言。通行之人不能作证,难不成老子每天晚上睡觉的时侯还得专门找个证人在旁边看着?“大人,除了林安澜外还有一人可为我作证。”“何人?”“住在我隔壁的客人。”“我不知道他具L名字,也和他不熟,完全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