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祁天的生母只是一个宫女。典型的母凭子贵,但是他母亲又性格温和,在宫里这种地方这种性格是致命的。而祁天的母亲也处处让祁天忍让,多亲近帮助其他的皇子公主。。。。。。所以,小时侯虽然祁天吃了很多亏挨了很多打,在这群曾经的弟弟妹妹当中倒是最受欢迎的一个。思绪回到眼前。一味闪躲的祁天,面对七八个人的围攻一时之间也有些疲于招架了。更何况他只是刚刚晋升的武师。“住手!”正在祁天打算破釜沉舟的时侯,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本来已经红了眼的众人,在听到这声音以后,瞬间住了手。伤痕累累的祁天得以喘息片刻,一手捂着胸口,一手轻轻拭去了嘴角流出的鲜血。“哼!”祁令轩在众人住手之前又狠狠的朝祁天胸口来了一拳,阴狠的威胁道:“这次只是给你个教训,日后若是再敢回北安王朝,哼哼!”威胁之意毫不掩饰。说完之后就转身朝着来人的方向迎了过去,声音灿烂道:“臣弟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哥哥~”“臣弟见过太子殿下!”来人正是祁兴安。只见他微微一笑,摆手道:“私下里不用这么见外!”打完招呼之后,目光才落到祁天身上。“嗯?”看着略显狼狈却站得笔直的祁天,心中虽然高兴,却还是假装关心的快步走了过来,“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副模样啊?”说着,转身瞪了祁兴安他们一眼,呵斥道:“我是让你们来跟二弟亲近亲近,这才晚来一步,你们怎么就打起来了!”“我。。。。。。”听到太子的斥责,祁兴安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祁天。“哼,打他还是轻的,让出那种事情,杀了他也不解本公主心头之气!”祁沐婉冷着脸说道。“就是!四姐说的对,他丢了父皇还有我们北安王朝的颜面,就算以死谢罪都是轻的!”祁沐婉的一母胞弟祁沐风也是一脸愤懑。“胡闹!”祁兴安站到前面装模作样的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冲祁天笑着说道:“二弟,他们太任性了,你千万不能跟他们一般见识啊!”祁天没有理会他,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祁令轩为首的几人身上,凄然一笑。曾经因为他们挨得打,如今却被他们亲手还给了自已。好啊!真好!“哈哈!”祁天不禁笑出了声。一下没控制住,接下来就更加控制不住了。“哈哈哈哈。。。。。。”祁天肆无忌惮的大笑着。就像这方天地就剩下了他自已一样。把其他人都笑的有些不知所措了。“别再笑了!”由于他笑的太过目中无人,祁兴安自觉面上无光,所以沉着脸想要叫停他。只不过,并没有任何用处。祁天还是放声大笑着。“。。。。。。”祁兴安见他竟然连自已说的话都不听,也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丝怒意,鼻腔发出一道冷哼,声音之中用上了灵力,“闭嘴!!!”“噗!!”本就重伤的祁天被这音波一震,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祁令轩他们见到这一幕,一个个都感觉异常解气。也只有他们的太子哥哥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教训这个耻辱了!再次擦去嘴角的鲜血,祁天的眼神变得无比的平静。“你们。。。。。。都很好!”像是说给祁兴安他们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已听。说完之后,祁天直接转身离开了。“他。。。。。。什么意思?”祁令轩不屑的看着祁天离去的方向,看着太子询问了一句。回答他的是祁沐婉,“嘁!一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跟那个该死的贱婢一样!”“四姐说的对,母子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身份卑贱,一个自甘堕落,跟异族妖女厮混!”六公主祁心儿也是一脸不屑。“大家都少说一些吧!毕竟。。。。。。他母亲早就已经死了,而且,他。。。。。。唉!”仿佛是恨铁不成钢一样,祁兴安的语气中记是怜惜。说着,摇了摇头,“算了,先不提这些了!”转身看向祁令轩,“你们可曾把话带到啊?”“啊?”突然想起了此行可不单单是为了教训祁天,祁令轩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刚才只顾着出气呢,把正事给忘了!”“太子哥哥,我觉得就不该跟他说,今晚月神节,百官都要前来参加,让他出席,除了给父皇母后丢人再无它用了!”祁沐婉记脸厌恶的说道。只不过,她不明白的是,祁兴安要的就是这样!“你啊!”无奈的摇了摇头,祁兴安转身道:“罢了,都先回去吧,晚一些我派人去知会二弟一声就行了!”“嘻嘻,太子哥哥,父皇今晚。。。。。。”一行人也跟着祁兴安转身离开了。说说笑笑,好不热闹!。。。。。。另一边。太监总管已经循着西北方向一路探查。出了皇宫足足百余里才回来复命。“老奴率人一路追查,并无发现任何异常之处,只是。。。。。。”李大伴说到这里的时侯突然变得欲言又止了起来。一心要查明天地异象的祁北疆又如何看得下他这副模样,当即冷着脸道:“有话就说,再装模作样舌头就不用再要了!”伴君如伴虎!李大伴吓得连忙跪伏在地上请罪,“老奴知罪!”不等皇上开口,他就连忙说道:“老奴在路上看到了三皇子和四公主他们与二殿下起了争执,不过,而且二殿下他。。。。。。”这倒不是他卖关子,而是他确实拿不准了。“他怎么了?”祁北疆并没有在意起争执这件事。在他看来,那个孽障如今才是武者境,就算起了争执,自已的儿女也不会吃亏。“二殿下的身法,不,是气质,也不对,是L质。。。。。。”他这自言自语的样子直接把祁北疆给惹怒了,怒喝道:“你这老狗,朕看你那舌头是当真不想要了!”“陛下,老奴冤枉啊~”李大伴委屈的都快哭了,“老奴无意间瞥了一眼,发现二殿下给老奴的感觉与在早朝时判若两人,只是,老奴实在不知那差别从何而来,陛下恕罪啊!!”“哼!”祁北疆自然比谁都了解这个从小到大服侍自已的太监,当即冷哼一声一脚踹在了他的肩膀上。把李大伴踹的在地上滚了一圈。“老狗,再敢哭哭啼啼的,朕拆了你的狗骨头!”听到陛下这么说,李大伴才露出了笑脸。“老奴哪敢劳烦陛下啊,若是陛下见了奴才心烦,那老奴这就自已拆了这一身贱骨头送到陛下面前。。。。。。呸呸呸!是直接喂狗才对,哪敢污了陛下的眼啊!”“哈哈哈哈!你个狗奴才!”这话把祁北疆都给听笑了,又踹了他一脚,笑骂道:“滚起来!”李大伴的老脸顿时露出了菊花般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