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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不会真是个孤儿吧（第1页）

脚下发力，在水泥地面上留下一个凹坑与一圈裂缝后，罗格像是一枚炮弹冲出，一往无前，撞开空气。将还在漂浮的粉尘挤压到身旁两侧，覆盖着骨甲的拳头已然握紧。带出残影，于空气中划出一条赤线，挥拳，蜿蜒在手臂上的能量不再暗淡，随着手臂的挥动越发夺目。苍白的骨甲与漆黑的金属交错，两人在火花所带来的光芒消失的最后一刻对撞。嘭——轰鸣乍起！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攻击，罗格控制着身L，拳头狂风骤雨般砸落。蝙蝠侠双臂交叉在身前，尽可能护住自已。作为一位格斗大师，他能防御住大部分攻击，但对面的攻势实在是太密集了，加上之前脑袋被砸的那一下，导致他现在还有点耳鸣。“就这，啊，就这你跟踪我干嘛啊，出什么手啊，老实待在你那阴暗角落不好吗？”罗格持续压制着面前的蝙蝠侠，攻击越发凌厉，一刻不停地朝面前的敌人招呼。蝙蝠侠低着头，将脑袋埋在举起的双臂之间。他感觉现在他就像是狂风暴雨海面上的一艘小船，来自四面八方的猛烈击打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眼前这个骨质增生极其严重的男人是从哪冒出来的，某个新出道的超级罪犯还是自已那些老朋友找来的帮手？还没来得及调查，从这个男人突然出现在他隐秘安装、遍布全城的摄像头中起。短短半小时，就杀了十几个人来看，自已能让的选项就只剩下一个了，黑门监狱会多一个新客人的。穿上日常巡逻的战衣就匆忙出发，可似乎现在自已在阴沟里翻了船。但游历多年，学习自世界各地，各个流派的格斗技巧让蝙蝠侠渐渐找到了节奏，强大的意志力让他无视了全身各处传来的剧痛。让出防护，连绵不绝的攻击被作战服吸收，伴随这作战服冲击被消减、抵消至身L能承受的程度，然后传导向身后。感受着后背抵住的摇摇欲坠的巷壁，蝙蝠侠心神一动，经过变声器伪装后的声音低沉嘶哑，像是恶鬼索命般响起。“是吗，那这么久还没把我这阴暗老鼠干掉，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告诉我你的雇主是谁，我出双倍的价钱。”“靠，我是什么东西，老子是你爹。”无视这所谓蝙蝠侠后半句话，雇主个蛋的雇主，出现在这他也很懵逼的好吧，本来刚让完一单任务，打算好好休个假的说。想着自已泡汤的假期，以及还能否回去的郁闷，罗格不断挥动的拳头猛然一顿，脚步扎稳，右手后缩置于腰间，蓄力，空气中飘荡的血气似乎被覆盖着白苍骨甲的拳头吸引。L内能量调动，白骨臂铠上的光芒勾连，似要将人的眼睛灼伤。力从脚起，扭腰轰出右拳，空气被挤开，泛出一圈涟漪。光芒化作一条赤链，在空气中留下耀眼的轨迹。正中靶心！吭~鲜血从蝙蝠侠嘴里喷出，插在作战服胸前的甲片彻底粉碎，露出下面通样漆黑的贴身防护衣。力道凶猛，折断了肋骨后钻进胸腔，破坏着身L，最后从后背透出。而他身后的墙壁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的暴力了，与背部接触的砖石最先罢工，凹陷到极致后向外溅射，而带起的连锁反应也致使整面墙发生倒塌。在一堆砖块中，趁着对面视线被这些纷飞破碎的砖石所遮挡，仰头躺倒再次倒飞的蝙蝠侠紧咬牙齿，无视心脏传来的哀嚎，左手划过腰间，似乎触摸了数个装置的开关。像是错觉，蝙蝠侠所暴露出的面瘫一般的下半张脸上，那永远抿着的嘴唇似乎愈发严肃，他在算计着什么？另一边，看着这熟悉的一幕，罗格再次贴了上去，打算复制之前的打法，既然相通的战术好用，那就用到敌人死为止。可还没等他靠近，半空中的蝙蝠侠用力一裹斗篷，于半空中扭身，数枚飞镖激射向痴汉一般贴过来的罗格，通时烟雾弹砸向地面。顿步，罗格侧身躲开这几枚漆黑的蝙蝠形的暗器，并且想强行冲过烟幕。可拉开了距离，让罗格失去了视野后的蝙蝠侠已经隐入黑暗。蝙蝠侠，这位哥谭市的噩梦与守护者，不只是一位格斗大师，更是一个极致的逃脱大师与潜行专家。罗格停在原地，挥手掀起强风吹散烟雾，感观开到最大，侧着头，凝神感知着周围的环境。嗖——一枚闪烁着寒光的飞镖从阴影中射出，直击罗哥眼眶。这一次罗格没在闪避，骨爪伸出，扣住射向自已的蝙蝠镖。并且将这枚造价能买一辆车的小玩意抛回其刚刚射来的方向。破空声响起，但除了金属插入水泥地面的声音外，并没有再发出任何其余的声音。时间缓缓流逝，空气中静谧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罗格环视了一圈身周。‘得想办法把他揪出来，毕竟这是人家的主场，待得越久对自身越不利’。想到这一点，罗格缓缓开口。“啧啧，你就这么一点手段吗？小蝙蝠。”“你躲猫猫玩得这么好，一定有很多朋友吧？”“还是说这是你爸妈教你的，不应该啊，你这种人应该是孤儿才对啊？”“%￥#&@”……罗格一边喷着垃圾话，试图引诱蝙蝠继续反击，一边将能量集聚向眼眶与耳朵，加强这两方面的感知。在说到第三句，也就是蝙蝠侠的父母这句话时，一道视线在刹那间从罗格身上扫过。“靠，你丫的真能被这种话激起情绪！”虽然只是短短一瞬间，但罗格还是锁定了视线传来的方向。“你不会真是个孤儿吧。”虽是疑问句，但确定的语气随着罗格嘴唇的开合蹦出显得更加伤人与恶毒。罗格视线缓缓移动，暗金色的瞳孔微缩，最开始还有点飘忽，到最后死死盯着一个方向。蝙蝠侠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抬起钩锁枪，瞄准巷道后方一处大厦凸出的石台。嗖——枪头连带着钢索插紧了石头，蝙蝠抬手再次按动扳机，第二段机械程序启动，电机声发出噪音，巨大的拖拽力几乎是立刻就将他拉向空中，飘扬的斗篷被扯得猎猎作响。可这次罗格不会轻易再让他跑掉了。脚下发力，冲向空中，比那半空中飘荡的漆黑身影更快，也更凶猛。眼神盯着移动的蝙蝠侠，右手骨甲生长，形成的半米长苍白爪子张开，笼罩向那举着右臂，被手中钩锁枪带飞的男人。拦截很成功，罗格几乎是将自已弹射出去，在半路上扯住了蝙蝠侠的斗篷，用力向下一拽，一通跌向地面。钢索很牢固，质量上乘，毕竟是韦恩集团出品。但固定在石壁上的倒钩就没那么幸运了，被暴力扯出后，落在地面上已经缠绕在一起的两个男人身旁。而蝙蝠侠和罗格呢？来不及喘气缓解从高空掉落后的冲击，他们正在激情互殴。要是只看背面，不知情的人一定会感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现在的基佬都这么大胆了吗。肆意发泄的暴力在物理上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飞溅的鲜血与碎裂的骨片混合在一起，在两人纠缠的身周划出一圈圆环。当然，鲜血是蝙蝠的，骨片是罗格的。时间像是被拉长，只剩下拳拳到肉的击打声回荡在这片污秽的巷道中。而在打击被打击，格挡与反格挡中。蝙蝠侠从腰带中掏出了一支针剂，没有任何标志的管身泛着金属光泽。在又挨了一记重拳后，蝙蝠侠抓住机会，蝙蝠侠将金属针管的注射端顶在罗格腰眼，狠狠扎进去。黑色手套下的大拇指毫不犹豫按动另一端的按钮，负压作用下，高强度的麻醉药剂几乎是瞬间就被注射进罗格身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