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顿时一惊。自己的护卫被人给打了!旋即就见苏景峰带着天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而那些护卫,全都被天影放倒了。二皇子勃然大怒,指着苏景峰的鼻子怒斥道:“苏景峰,你浑蛋!”“掌嘴!”苏景峰吩咐道。天影二话不说,冲到苏博瑞面前就是一巴掌。“你他妈敢打我!”苏博瑞快气疯了,直接破口大骂起来。“再打。”苏景峰淡淡道。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苏博瑞晕头转向,差点摔倒。“殿下!”董文连忙将他扶住。“敢对孤出言不逊,二弟,你越来越放肆了。”苏景峰教训道。“你擅闯我的府邸,无辜殴打我的人,到底是谁放肆?”苏博瑞气急败坏道。“孤是太子,整个大景,哪里不能去得?何况孤是奉了父皇的旨意,过来让你履行承诺的。你的护卫敢拦着孤,就是抗旨,别说打了,就是杀了,你又能如何?”“你!”苏博瑞气极。这个废物,太嚣张了。可是有父皇给他撑腰,苏博瑞也没有办法。“孤不想跟你浪费时间,天香楼的地契准备好了吗?赶紧拿来。”苏景峰盛气凌人道。苏博瑞咬牙挤出一句,“把地契拿给他。”苏景峰得到天香楼的地契后,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还是二弟有钱啊,这么大的酒楼,说给就给了。不像孤,除了太子身份,什么也没有。”妈的!是我要给的吗?苏博瑞脸都气绿了,立刻打发道:“拿了地契就赶紧走。”他是一刻都不想多看一眼。苏景峰轻笑,“孤自然会走,不过临走前,孤还得好好感谢二弟。”“谢我什么?”苏博瑞拉长着脸道。“要不是你怂恿孤去办了崔娘子,孤也不会得到她的制盐之法。此次孤立下大功,不仅父皇龙颜大悦,孤的太子之位也更稳了。这缺不了二弟的神助攻啊,哈哈哈!”苏景峰大笑着扬长而去。噗!苏博瑞急火攻心,忍不住吐了口血。“殿下,切勿动怒,气大伤身啊。”董文连忙安抚道。“这个浑蛋!总有一天,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他!”苏博瑞神色狰狞,咬牙切齿。苏景峰离开后,便直接前往天香楼。他整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虽然是太子,但却没有一点人脉,更没有自己的产业。说白了,就是空有一个太子的头衔,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学无术。不管是前世的现代文明,还是这个古代世界,钱都是最重要的。想要壮大势力,必须得尽快搞钱。天香楼便是他搞钱的开始。此酒楼位于京都最繁华的商业街,地理位置极佳,生意火爆,可谓日进斗金。可当苏景峰过来后,却发现天香楼内连一个客人都没有。而且掌柜的、店小二,乃至后厨都不见了。甚至连桌椅板凳都被搬空了。放眼望去,酒楼就剩下一个空壳,啥也没有。不用猜,肯定是二皇子的手笔。“他的动作还挺快。”苏景峰并不感到意外,似乎早就料到了。他并不在意,反正也打算重新装修,再重新招人,倒省了麻烦。不过苏景峰手头上可没钱,早就被原主挥霍空了,可以说是最穷最拮据的太子了。想要弄到启动资金,还得想个法子。正当他寻思之际,突然有人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开口就骂道:“淫贼!”说着,手里的红缨枪便朝苏景峰当胸刺来。天影立刻挡在面前,手中长剑一挑,接下这一枪,并将对方逼退。来人诧异地看向天影,脱口惊呼,“暗影卫?”天影冷冷道:“敢行刺太子,死罪。”说着,便要动手。苏景峰连忙拉住她,“别动手,她是孤的未婚妻。”来人正是赵玥儿,和天影的打扮很相似,身穿一袭白色劲装,束着高高的马尾辫,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精致的五官,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淫贼!谁是你未婚妻!”赵玥儿怒道。“谁接话,谁就是咯。”“我就是死,也绝不可能嫁给你!”赵玥儿娇喝。“你的身子都被孤看光了,不嫁给孤,谁要你?”苏景峰调侃道。“你闭嘴!”赵玥儿立刻提枪指向苏景峰。可是有天影挡着,她并没有贸然出手。只不过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感觉要呼之欲出似的。这女人还真有料。自己正愁没启动资金,想不到财神爷就自动送上门来了。都说女人胸大无脑,她应该好忽悠的吧。想罢。苏景峰笑着道:“孤正想找你,你却自己来了,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谁跟你心有灵犀,你这淫贼,我是来挖你双眼的。”“女孩子家家,别这么残忍,再说了,我们的赌约还没到时间呢。”苏景峰不慌不忙道。“就剩三天,你根本抓不到采花大盗。”赵玥儿笃定道。“不管孤最后能不能抓得到,现在时间没到。你若要对孤动手,那赌约只能作废。”苏景峰摊了摊手。“你想得美。”赵玥儿一听,只好强忍着怒火,放下红缨枪。“三天后,我定来挖你双眼。”放下狠话,便欲离开。“等等。”苏景峰叫住她。“你还想干吗?”赵玥儿不客气地问道。“如果孤没猜错,你应该已经知道孤和二皇子之间的事了吧?”苏景峰问道。赵玥儿的确已经从爷爷那里得知一切。没想到这个淫贼会和崔娘子研究出制盐之法,立下大功,稳固了太子之位。赵玥儿担心太子会得到重用,到时候动不了他,这才急急忙忙赶来,准备提前履行赌约。却不想皇上安排了暗影卫贴身保护,根本没有机会。“知道又如何?别以为我会放过你。”赵玥儿想起自己差点被玷污,身子也被看光了,就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立马就挖了太子这对狗眼。“咱们的恩怨先放一边,现在孤想带你立功。”苏景峰道。“你带我立功?你能带我立什么功。”赵玥儿冷笑。“筹集军饷,保障前线将士的后勤。”苏景峰问道:“这个功劳,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