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初,早上五点时侯小永子就来叫王宴起床去上书房。踏马的有病吧,一个大学生,还要早上五点被逼着去上学,这时侯鸡都在睡懒觉。比牛马都牛马。去了上书房,早上要跟着先生念一个时辰文章,念完后有半柱香吃饭时间,中午开始认字写字。认字还是对王宴有些用处,这个世界字也是象形字,形大致相通,意就完全相通。比如王宴终于知道老王叫王越,也就是娘亲玉牌上那两个字,花了四年时间终于破案。还知道思月牌是一人多个,比如一个有伴侣的嫖客,去藏花阁过夜,长三就会拿出木制思月牌,让嫖客写上自已的名字,然后就可以一日夫妻百日恩了。王宴脑子里又长了不该长的知识。一个月时间王宴认识了所有的字,拿毛笔写字也是行云流水。走到先生面前,仰头说自已可以自学了,不想来上书房。毕竟上书房里是一群小孩,自已作为一个大人,有种二十多岁的人,上幼儿园的感觉。先生原本觉得世子的天赋不错,听到四岁王宴如此狂妄。先生觉得世子过于孤高自傲。”啪,啪,啪。”拿戒尺在王宴手心敲了三下。我说你又不是菩提老祖,你玩这么多花样干什么。老先生就让王宴写点儿什么,自已检阅检阅。王宴就在竹简上写一首诗苦海游。万水千丝终成海,不愿落叶遇春头。金竹玉蕊情万里,岁月渡人相思留。先生审视了片刻后点头"不错,前两句没有写人但处处是人。"先生认为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作诗,定是找人代写。“啪,啪,啪。”拿着戒尺又在王宴的手心敲了三下。你够了,菩提祖师都没有你这么皮。“这首诗真是你所写?没人找人代笔?。”王宴摸搓着发的麻手心儿,自已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世界观。还被打板子感觉有些羞耻。”你要拷教我水平,我写了你又赖账。“老先生点头,四岁有这水平已经可以了。”好吧,算你过关了。”王宴欣喜万分,感觉手掌心也没那么疼了。”那我以后就自学了不用来上书房了。"老先生装作疑惑,从竹简上移开目光困惑的盯着王宴。“嗯。。。为什么不来上书房?我说拷教你,又没有和你打赌。就算你能写诗了,古今历史还是学。”我。。。我还以为你是个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没想到却是个王朗。“这世界历史学了也没用,王朝更迭又不是百姓说了算,全靠天人独断,学与不学都改变不了什么。老先生听完王宴的见解,微微点头。”有理,这样吧,下午不用来,上午要在上书房练字读书,书是一辈子都读不完的东西。王宴能争取半天时间实属不易,自已不仅要读书,还要练吸星大法。等我功法大成,就可以去解救我的女主角。第二天王宴得知了一件事儿,自已写的诗,被传出去了,就是那个王朗干的。厚颜无耻的老贼为了博名声,让自已学生将这事儿传了出去。世子四岁在吾师的教导下一个月就能作诗,此事必将要在史书上记上一笔。可恶,学到了,学到了,原来老先生是这个意思,就算以后死了,历史上也能找到他的名。上午在上书房里练字,在一块小木板上写字,拿着毛笔写记木板后,拿小刀刮掉上面带字的一层皮,这样又可以继续写。下午去母亲庭院内练习回春功,让小永子在宫门外侯着。小永子是外人,娘亲和四个婢女不是。王宴在碧幽池边练功,眼睛紧盯着水面,抓着抓着。“嗖”的一下子。王宴眨眼间感觉自已离水面越来越远。反应过来的时侯,眼前水面换成了木地板。王宴被顾城辞像鱼一样鱼,抓到了天玄阁楼顶。顾城辞手里还揪着王宴后衣领。王宴伸长脖子仰头,眼神里充记祈求盯着顾城辞,眼神好像在说。。。能撒开吗?勒我脖子了。顾城辞将撒开手放下对方。王宴站稳身形整理一下衣襟。顾城辞刮一下王宴小鼻头。“会写诗啊?这才多大就已经会作诗了。”“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王宴有些心虚,自已就写着玩儿,一个门外汉,写的不好被人嘲笑,以后都没脸见人了。“水鸢和瓷梅讲给我听的。外面现在都传遍了,说上书房李总管才德才兼备,教导有方,会因材施教能在一个月内教会世子写诗。”王宴转动脑筋发现不认识水鸢和瓷梅。可恶给别人让了嫁衣,这世界怎么没有诸葛亮,不然定叫这王朗老贼坠马而亡。王宴转头打量顾城辞片刻。你白月光不是林悠白吗?怎么还有水鸢和辞梅。这名字听起来有点像风尘女子的名字。“所以你又去了藏花阁?”顾城辞觉得王宴看自已的眼神,不像一个小孩,倒是像一个和自已年龄差不多的吃瓜群众。“啪。”顾城辞在王宴头上削了一巴掌。打的王宴双手抱头。王宴瞪着顾城辞不记道”你打我干嘛,这两人名字,本来就像是烟花女子才有的名字。顾城辞点头,帅气的脸上洋溢着明媚笑容,很大方承认此事。“她俩是藏花阁红牌。这次我是找你帮忙写首诗。”“你要我写诗干嘛?我写的诗又不是因为写的好才火,而是因为我是世子。“虽然王宴看起来很聪明,但是对烟火之地见识还是太过浅薄。今天就教导你一下什么叫烟花之地。“这你就不懂了吧,藏花阁女子分为六等,最高级是花魁,藏花阁台柱子,第二是书寓,花魁就是从里面选出来的。。。。。。。。。”经过顾城辞讲解王宴明白了。可自已是小孩啊,给我讲这些,你一点儿都不害臊吗。王宴询问对方“你为什么要跟我讲这些,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一个小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