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要跟一只女鬼上床,我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坠琼芳还握在手里,我还有一线逃命的机会。我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鸢花铃和坠琼芳对这些鬼没有效果,难道是因为它们比纸人里的鬼更厉害吗?我觉得可能性不大,要是新出现的这些鬼,也是纸扎匠控制的,那他根本就不用大费周章的引我来沪市,上一次交手时我和林小鹿也不可能赢的了他。想起上次我从茶馆出门被纸扎匠骗进死胡同,我恍然大悟。这是假的!不管我现在的感觉有多么真实,都是假的!纸扎匠肯定是用某种阴术,让我再一次陷入到幻觉中,无法自拔。打定这个想法后,我有了应对的策略。我对女鬼说道。“娘子,我不喜欢在下边。”新娘娇羞一笑,只是她已经变成干尸的脸,这个表情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相公真讨厌!”新娘果然松开了我。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在新娘松开我的瞬间,我拿着坠琼芳狠狠的扎了下去。我扎的不是鬼新娘,而是我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从大腿上传来,我眼前的景象瞬间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鬼新娘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刺眼的光芒。光芒下,是一个穿着手术服的人,他一手撑开我的眼皮,另一只手拿着手术剪,向我眼睛刺来……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剪刀距离我的眼球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我尖叫一声,抬脚踹向身前的人。看書喇对方应该是没想到我会清醒,猝不及防之下,被我踹倒在地。我挣扎着起身,发现自己在手术室中,头顶刺眼的光照源于上方的手术灯。手术室里除了穿着手术服的男人,还有纸扎匠。我腿疼的厉害,坠芳琼的簪针全都插进了我腿里,和我想象的一样,我中了纸扎匠施的阴术,陷入幻觉之中。大概是他粗心了,没有发现我藏在手心里的簪子,这才给了我清醒过来的机会。“你倒是有点本事,”纸扎匠开了口,不知道是在夸我还是在讽刺我,“可惜你醒的慢了点。”他走到手术台前,拿起一根已经推到底的针管。“麻醉药刚刚打进去,很快你就会昏迷过去。”我试图离开这里,可刚往前走一步,就感觉自己腿一软,趴在了地上。纸扎匠得意的笑。“别挣扎了,你的阴阳眼马上就是我的了。”他拍了拍手,两个站在手术室角落里的纸人走了上来,把我重新架回了手术台。麻醉药开始起效,我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想摇一摇手腕上的鸢花铃都做不到。纸扎匠踢了一脚坐在地上的医生。“快点做手术!”那医生立马爬起来,重新给自己的双手消毒。手术台的灯光很是刺眼,而我的视线渐渐模糊。我内心充满了绝望,难道我好不容易治好的眼睛,又要陷入黑暗?或许是求生的本能,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侧身摔下了手术台。我听到纸扎匠的怒骂,他操控纸人想要再次把我抬上手术台。就在这个过程中,我裤子口袋里,有一件物品滑了出来。这是一个生锈的黄色铁盒,上面写着“友谊”二字,是出发来沪市前,会算命的老乞丐送给我的。铁盒落在地上,盒盖被摔开,里面果然是空的。可就在此时,我的阴阳眼好似被火灼了一下,烫的惊人。等我再看向铁盒时,看到一股黑烟从盒子里冒了出来。黑烟中隐约有一个人形,他穿着古代士兵的甲胄,腰间挂着一把一米长的大刀。刚刚还得意洋洋的纸扎匠,吓的脸色惨白,他质问我。“你怎么会有鬼兵!”大神咸鱼君的恐怖茶馆:我只卖大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