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知道,喝醉酒的人心智错乱。他错乱,她不能跟着错乱。“乔爷,你起来,我帮你把衣服换了。”叶佳期只能连哄带骗。“小骗子。”乔斯年勾唇看着她,没动,目光灼灼。“……”叶佳期又不太确定了,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乔爷……你老婆在家等你回去呢。”叶佳期试探地问。“胡说。”乔斯年看着她。“真的,我没胡说,她给你做了饭,等你回去吃呢。”“她哪里会做饭。”“那你起来,我衣服湿了,不舒服,等我换好了,来陪你聊天。”叶佳期不敢乱动,生怕动一下,身上的男人就不自觉了。“以后还敢出去相亲吗?”乔斯年紧盯着她的眼睛。他靠她很近,滚热的呼吸缠绕在她的脸边,带着酒气和他那特有的沉木香。“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去相亲了,好不?”叶佳期只好跟哄孩子似的哄他。现在的乔斯年,跟早上那个让她滚的乔斯年判若两人。“小骗子。”“……”叶佳期无语,她说什么他都不信?她怎么就成小骗子了。乔斯年低下头,嗅到了她发间那熟悉的清香,如茉莉,又像栀子。心口乱了节奏,血液涌动,身体燥热。俯下身,他侧过头,想吻她的脸庞。叶佳期赶紧躲开。乔斯年的吻落了下来,但,落在了她的发丝上,没有吻到她。她的这个反应让他极不舒服,极不!抓住她手腕的大手用了力,显然,很生气。叶佳期眸色冷淡,动了动嘴唇:“乔爷,你自重。”“什么叫自重?你教教我?”乔斯年看着她,“三年前你脱我衣服的时候,那叫自重吗?”“乔斯年,我就知道你没醉。三年前的事,能不能别再提了,我错了,行吗?”每提一次,她的心就像是被扎一下。他这样子反复提,她以后还怎么嫁人。花了三年的时间,她好不容易快从那件事中走出来了,可偏偏,他回来了。“怎么就错了?”“错在碰了不该碰的人。”“叶佳期,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叶佳期纳闷了,她怎么就不负责任了?不负责任的是他好吗?他们睡了的第二天,她还没有醒,他就走了。她的孩子七个多月了,他得知了,还让人做掉。她高攀不上他,可他至于这样厌恶她吗?“乔爷,你醉了,我不跟喝醉酒的人理论。”“不想理论,那就享受。”“什么?”叶佳期没有弄懂他的话,但下一秒,乔斯年的手解开她衬衣纽扣的时候,她懂了!“乔斯年,你住手。”叶佳期挣扎。最上面那颗纽扣已经被他解开,他就跟听不见似的,开始解第二颗。叶佳期的手被他按着,动弹不了。但她的小脸已经通红:“乔斯年,你看看我是谁,我不是你老婆。”但,乔斯年置若罔闻,修长的手指挑开她衬衣的纽扣。她越是挣扎,越是会激起他的欲望。最上面几颗纽扣解开,她那裸色的蕾丝内衣露出了一部分。乔斯年喉咙一动,体内如有火烧。叶佳期又气又恼,只恨力气不如乔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