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
“一群逆子!”
金銮殿内,秦帝看着身前太监手中捧着的三卷檄文双目血红,怒发冲冠!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生出来的儿子,竟然真的有胆子谋逆!
“陛下,几位殿下为何会如此尚且不知,可当务之急应是护住皇城,速速传召兵马来秦都勤王!”
殿内沉默许久,终是有大臣回过味来躬身劝谏,这才让秦帝脸上怒容暂缓。
大秦朝上一次出现这种局面是什么时候,只怕此刻殿内任何一人都想不起来。
不过他们现在知道,若是继续任由此刻在城中作乱的几位皇子胡来……
他们这些人,只怕都要与今日的秦帝陪葬!
“太子呢,他现在的到了何处?”
如今自己手下最为依仗的几个儿子都已举了反旗,纵使秦帝心中再过不冤如今也只能去考虑那个他最为厌烦的血脉。
“陛下,半个时辰前宫中已差人去了洛州府传讯,只是不知消息现在还能否传出城去……”
“若能传出帝都尚且还好,假若是那传讯之人真的死在城中乱军手中,到时岂不是……”
此刻金銮殿内人心惶惶,群臣无声的传递着眼神。
这皇位最后是谁的,他们可以不去操心……
可自己一身荣华富贵,乌纱在首,家中妻儿老小能否从此患之中全身而退,这才是他们心中最为要紧之事。
听着这殿内群臣话语之中的唱衰之意,秦帝额前青筋立时炸起:
“消息消息传不出去,兵马兵马召集不了……”
“眼下贼兵都已经围在皇城之外,朕手中却无一支可用之兵,这仗如何去打!”
突然间的两方叛乱热的朝堂大乱,群臣毫无头绪,皆是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
更为可气的是当下秦帝手下连兵马都难以凑出足数,反观晋王他们手中起码有三万大军打底……
想要光靠这几千禁军依仗宫墙之便抵御大军,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陛下,其实……此战还是有机会的。”
随着宫门大开,一个须发皆有些灰白的老翁在太监的引领之下踏入宫门,而后澹竹台也是坐在轮椅之上入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