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本来兴趣缺缺,他好奇地看着宴辞,“宴辞,怎么,这件事你也知道了?”
宴辞慢悠悠道:“沈世子的家事,臣不太了解,就是今日上朝的时候,看到了那林氏竟然敲了京兆尹府门口的鸣冤鼓。”
“哦,柴康,可有此事?”
被点名的柴康,本来看着那些人唇枪舌剑的,他一直保持中立,可现在被陛下点了名,势必不能继续装死下去了!
都怪宴辞那阉人!
可都督府前往皇宫,的确是路过京兆尹府,所以宴辞妥妥就是意外见到那林氏的。
宴辞是皇帝的人,一向中立,也没必要帮哪个皇子。
柴康连忙拱手出列,不再敢隐瞒。
“回陛下,确有此事,可臣当时急着上朝,就暂时让下面的人去询问事情经过。”
这话又是模棱两可。
柴康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打了自己肚子一下?
可能是他想多了!
宴辞不着痕迹地收回手,然后扭头看向离沧。
离沧一脸疑惑,宴辞这厮看他干啥?
他现在可忙着去看这个柴康呢,他可太好奇了,今天一早大,林大姑娘去告状,告了……哎,为何柴大人的肚子那,圆鼓鼓的,好像塞了什么纸……莫非是状纸?
而沈侯爷听到他的这句话后,心中咯噔一下!
莫非是昨天晚上那些人失手了,结果林晚意要状告他们?不过看着柴康说话留一半的模样,就知道这件事肯定还有回转的余地。
实际上,柴康也并不好受,他能够感觉得到,七皇子一派的人,让他不要说话。而九皇子一派的人,却让他把什么事情都说出来,最好是对沈愈白跟侯府不利的事情!
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了下来。
幸而,皇帝陛下没有追问,还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离沧大大咧咧问道:“柴大人,你口袋里面的状纸要掉出来了啊。哎,莫非是那林大姑娘的状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