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容拱手行礼,“是,请父皇放心,儿臣定当勤奋好学,不辜负父皇的期望!”
皇帝满意的点点头,一连说了好几个好。
当天,皇帝留在东宫,与游容一起用过午膳才回宫的。
皇帝一走,不到一刻钟,便一车接一车赏赐的奇珍异宝往东宫里送,一向清冷的东宫,今日一反常态,可谓是门庭若市。
小玉子声音里洋溢着高兴,“太子殿下,礼部尚书,陆大人在外求见,您可要见他?”
游容尚未开口,林清和就翻了一个白眼,冷声道:“见什么见!传太子命令,太子殿下身子不适,近日都不见客,请诸位大人先行回府,改日再来。”
这才刚刚解除禁足,有不少人上门巴结,若是游容不低调些,岂不是亲自将把柄送到段贵妃手中,段贵妃一党来个太子结党营私的诬陷,游容又得倒霉。
“这。。。。。。”小玉子为难的看了看林清和,又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游容。
游容抿了抿唇,淡声道:“按她说的去办。”
小玉子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忙不迭地道:“是,太子殿下,奴才这就去。”
小玉子一走,林清和凑到游容跟前,迫不及待地问道:“太子殿下,如何?皇上今日除了解除您的禁足外,还与您说了什么?”
游容微微抬眸,瞥了林清和一眼,也并未隐瞒,道:“从明日起,父皇让太傅让到东宫继续给孤授课,还说过阵子,挑一个合适的时机,让孤入朝堂,辅助他办理朝政。”
一听这话,林清和眼睛都亮了。
皇帝这一番话,注定了游容今日不同往日,那怪那么多官员,其实不少原是三皇子党的官员,都想前来东宫要拜见游容。
林清和心下一动,倒了一杯茶递给游容,满眼期待的望着他,问道:“太子殿下,如今奴婢算是帮您解除了禁足,您先前说过的,可还记得,您说会信了奴婢的话,对吗?”
游容侧首,对上林清和的眼眸,不说话,一直望着她。
过了片刻,他薄唇刚动,却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
林清和皱起眉头,微怒道:“谁啊?不是说了,太子殿下身子不适,谁都不见了吗!为何又来叨扰太子殿下?!”
关键时刻,谁来捣乱啊!
门外的人似乎怔了怔,然后扯着嗓音,大声道:“太子殿下!是奴才,王功阳。。。。。。奴才有事向您禀告!”
王功阳?谁啊?
林清和皱着眉头,仔细一想,通过原身的记忆,恍然想起王功阳是从小在游容身边的太监,在原身到了东宫,他为了护着游容,原身让他吃了不少苦头,最后还将他打发去后院干粗活。
林清和正欲开口让王功阳先走,游容却先一步对她说:“你先退下吧,孤有话与王公公说。”
林清和怕惹游容不高兴,只好福了福身子,闷声道:“是,奴婢先行告退。”
王功阳见林清和出来,顿时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再抬头挺胸,像只斗胜的公鸡似乎的,趾高气昂的越过林清和,走进游容的寝殿。
林清和无语至极:“。。。。。。”
算了,原身造的孽,她只能背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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