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过去五年我一直在悔恨没有在最后的时刻陪着爸爸,请你把实情告诉我好吗?”
陈医生看到她眼里的恳求,他深深叹息一声:“我也知道这件事不能一直隐瞒,你爸爸他突然病发……确实有内情。”
简惜呼吸一凝,神经跟着绷紧:“是什么内情?”
陈医生看着她,欲言又止,再次叹一口气:“还有半个月我就要退休了,这样吧,等我退休后你再来找我,我把一切告诉你。”
简惜不解:“这又是为什么?”
陈医生不愿意解释:“你就听我的吧,我向你保证,到时候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见他缄口,怎么都不肯再说了,简惜虽然心急却也无法逼他。
她沉默了下后开口:“那好,我再等半个月,到时候请您务必把所有告诉我。”她想,她等了五年,也不在乎再等一下。
陈医生郑重点头:“一定。”
“那我不打扰您了。”简惜起身准备离开,她这么晚出来,不知道小家伙会不会找她。
她向陈医生告辞,随后离开,她往医院的停车场走去。
停车场在医院有些偏的一角,这里的路灯比较昏暗,加上晚上没什么人走动,简惜自己走在路上不免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她越往前走越觉得不对劲,感觉后面有人在跟着她,可她回头又没看到人影。
她下意识加快脚步,刚走到车边,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着实把她吓一跳。
她镇定了下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靳司琛的名字。
一想到他,她那些害怕紧张倒是消除了些,她划开接听键:“喂?”
男人低沉的嗓音传过来:“这么晚不在家,去哪了?”
听他这声音,似乎有些不悦?
简惜出门的时候他还没回家,看来是刚回到,见她没陪着儿子就打电话过来问行踪了。
“我在医院。”她也不瞒他。
靳司琛眸光微沉:“去医院干什么?身体不舒服?”
“我……唔……”简惜话没说完,被从后面伸来的手捂住口鼻,准确的说是被一块布巾捂住,布巾上有很强的迷药,她没有防备的吸了一口,顿时一阵眩晕,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她很快昏迷过去,完全失去意识。
昏暗中,她被人扛上不远处的车,紧接着那车开出医院。
简惜昏迷的时候,手中的手机掉落地上,啪的一声把电话那头靳司琛的耳朵刺得发疼。
靳司琛顿觉不对劲,嗓音沉沉的喊道:“简惜?你在听吗?简惜?”
女人没有任何回应,他依稀听到有车开走的声音。
他心里冒起不好的预感,接着拨通另一个号码:“十分钟内,我要得到简惜的行踪。”
不到十分钟,靳司琛接到易繁的汇报电话:“靳总,太太在医院停车场被两个陌生男人掳上车带走了。”
靳司琛闻言眸光一瞬冷冽下来:“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清楚,不过我们已经通过监控找到那辆车,那车正开往城外树林。”
“把地址发过来给我!”靳司琛掐断电话,拿起车钥匙大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