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今晚在医院加班。”
“画画,过几天我们婚礼,你最近就请假休息吧,别累着了。”
云舒画听着对方不似作假的关切话语,不禁鼻头酸涩,拿手机的手都在抖。
自从萧邵齐接手家里的分公司后,他就很少再对她如当年学校里那般的嘘寒问暖。
有的,都是因为他被娱乐记者拍到的花边新闻后,她对他一次次的诘问,和他一次次的不耐烦摔门而去。
他解释和那些女人没有关系。
曾经她也觉得是自己敏感不该不相信他。
直到先前在医院真真切切看到他出轨,在包厢门口听到他酒后真言对她的种种嫌弃。
她对这个男人再也没了信任。
“我知道了,你也要养好精神,我结婚前就不回你那住……”
云舒画嗡声嗡气回答着,骤然抬眸却撞上眼前男人如锋利毒刃般紧抿的薄唇。
男人阴冷如霜的话陡然响起,“你还想要?”
云舒画呼吸一窒,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上。
她慌忙挂断电话。
但为时已晚。
男人凶狠地扣住她的后脖颈,勾人的薄唇吐出致命的诱惑:“那别改天,就今晚!”
下一秒,男人迅猛俯身咬住了她的唇。
不是吻,是凶狠的掠夺,充满了戾气的侵占,仿佛要把她吃进口中。
云舒画瞪大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精准的作战力。
戴着眼罩都能如此快准狠?
一整晚,她仰着头看着晃动的天花板,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口干舌燥,直到怀疑人生……
翌日,曦光晃眼入梦。
云舒画是被憋醒的。
呼吸困难间,掀眸就对上一张近在咫尺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半张俊脸。
而她整个人就像个蚕蛹般被他紧紧拥在怀中。
他确实说过,每晚都必须抱着软物入睡,才能缓解肌肤的饥渴。
而现在,她就是那个软物。
如此极致交缠拥睡的两人,像极了恩爱的新婚小夫妻。
好奇心驱使下,她伸手想去摘掉眼罩窥探底下的神颜。
犹豫片刻,终是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