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如何?
“同类才能靠近同类。”战北寒说。
如果不是同类,那根本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不管是他,还是萧令月。
难道会看得上不如自己的人,屈身去迎合对方吗?
不可能的。
“自古以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猛兽不与蝼蚁为伍。”
战北寒睨着她,冷嗤:“少拿你那些歪理来说事。”
萧令月语塞了下:“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改变你和我互相防备的事实”
战北寒直接打断:“错!”
萧令月:“哪里错了?”
“不是互相防备,是你在防备本王。”战北寒一针见血地道,“无论是沈晚还是萧令月,你对本王的戒心不知从何而来,好像本王会吃了你一样!”
萧令月:“”
那是因为,她上辈子还是卫少容的时候,跟他可是死对头。
她能不有戒心吗?
“本王只是在配合你。”战北寒又说。
萧令月深吸一口气:“别把自己说得这么无辜,我刚回京的时候可没有得罪过你,你不是照样针对防备我?还想杀我吗?”
“你一边接近本王的儿子,一边夜闯王府的暗牢,与南燕的奸细相谈甚欢,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浑身上下都是问题还在本王面前晃来晃去。”
战北寒冷笑:“本王不针对你针对谁?”
萧令月脱口而出:“那你现在知道我是萧令月,当初‘沈晚’身上的疑点至今还在,让我恢复身份留在翊王府,难道不是为了监视控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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