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顾不上想太多,立刻问道:“寒寒跟你在一起吗?”
“寒寒不在,呜娘亲,我怕”小家伙声音蓦地染上了哭腔。
萧令月心里一紧:“你待着别动,娘亲马上下来。
她跳上井口,衡量了一下宽度,便干脆利落的跳了下去。
水井上窄下宽,犹如细口的花瓶,井底的面积反而不小,因为月光照不进来,井底黑得吓人,伸手不见五指。
萧令月轻巧地落在井底,立刻往旁边看去:“北北,你在哪?”
“我在这儿。”
萧令月身上没有火折子,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循着声音伸手过去,立刻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北北也伸着小手,四处乱摸,碰到萧令月的手后,立刻抓得紧紧的:“娘亲!”
萧令月毫不犹豫地将他拉过来,紧紧抱在怀里:“你吓死娘亲了。”
“呜”北北埋头在她怀里,抱着她不撒手,小身子阵阵发抖,似乎被吓得不轻。
萧令月心疼的摸摸他的头,安抚道:“没事了,不怕,娘亲带你上去。”
语毕,她将小家伙抱在怀里,护住他的后脑勺,跃身踩上井壁,三两下便从井口冲了出来,落在地上。
地上有月光照亮,比压抑逼仄的井底好太多。
很难想象北北一个人是怎么待在阴冷漆黑的井底的,想想就可怕。
萧令月将北北放在地上,蹲在他面前,紧张地问道:“北北,你怎么会掉到井里?身上有没有受伤?寒寒去哪里了?他没事吧?”
她的疑问实在太多了,一口气问了出来,边问边检查北北的情况。
小家伙身上有些狼狈,穿着的披风也不见了,衣摆袖口上沾着泥和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