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寒没说话。
萧令月看他一眼,又转头问周管家:“这是侧妃的妆奁,你亲手拿过来的,途中没有打开过是吧?”
周伯急忙点头:“是的!”
“她交给你妆奁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萧令月眯起眼眸,冷淡道:“实话实说,别扯那些虚的!”
战北寒放下手里的口脂盒,面无表情的看着周管家。
周伯偷偷窥了他一眼,低声道:“侧妃把妆奁交给老奴的时候,确实说了几句难听话,态度也不情愿,但因为是王爷的命令,她不敢不听,所以最后还是拿出来了。”
“她把妆奁交给你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萧令月又问道。
“就是老奴拿过来时的样子!”周伯急忙说道,“老奴知道这东西名贵,又是侧妃的心爱之物,所以不敢多碰。”
萧令月讥诮地勾起唇:“妆奁送过来时,外层的盖子是盖的好好的,里面的东西也摆放整齐,而且,我拿的还是最上层的粉盒。”
她看向战北寒,道:“你是看着我拿的!”
换句话来说,在战北寒的眼皮底下,她和周管家都没有下毒的机会。
战北寒眉头一蹙:“你想说什么?”
萧令月直视看着他,问道:“你的侧妃给我下毒,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战北寒:“事情还没查清楚。”
“还要怎么清楚?”萧令月反问道,“妆奁是周管家亲自拿来的,过程中没有其他人接手,周管家也说他没有打开过。
至于我,你一直就坐在旁边看着我,我更没有下毒栽赃的机会!
既然不是我,也不是周管家。
那你说,口脂盒里面的毒是哪来的?难道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