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
农锦伏在桌案上奋笔疾书。
“主公是在写锦囊妙计么?”
“……”
“典韦……你找机会出城,将这封书信交到南越骠骑将军处。”
典韦瞪着大眼睛。
“主公何故造反?”
“所以呢?你选择跟着孤造反,还是选择跟着段思平?”
典韦没有丝毫犹豫。
“别说造反。”
“就是主公现在就让俺死,俺也绝不犹豫半刻!”
农锦一笑,用力拍了下典韦肩膀。
“速去速回。”
“你典韦就是孤的恶来,孤怎舍恶来去死?”
本想着典韦趁夜出城。
然而典韦只是悬了个绳子,生生从五丈高的城头跳了下去。
绳子在空中扥了两下,
借着反作用力,典韦平稳落地。
见典韦无恙,农锦转头看向地上一动不动的段思平。
‘我已将南越军引去别处。’
‘但这盘棋最后能不能活,还得看你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城中骚乱,再起。
但这一次的骚乱规模,远胜之前。
甚至城楼里调药的农锦都能听到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幼儿无助的哭嚎声。
“南越进城了……”
至于怎么进城的,农锦不知道。
农锦支开段思平的口腔,
将刚刚煮好的滚烫汤药一股脑灌下。
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