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裴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个女人确实很美,薄汗和桃红色的肌肤更是给她添了一层似是而非的潋滟,那流转的眸光好似能迷惑人的心智。
他脖颈上的青筋隐隐跳动,像是忍无可忍。
彻底从她身上下去。
回过头的一眼裹着利刃,“女人自信是好事,可自作聪明过了头就会招人厌烦,明白么。”
“……”
他走了,没有给黎初松绑,甚至连被子都没有给她盖一下。
“狗东西。”
她低低骂了声,蠕动着用嘴去解。
从刚才就能看出来,沈裴之根本就没打算对她做什么,搞这些动作不过是为了羞辱,以此舒缓他受到挑衅的自尊心,还真是小气得可以。
黎初费老大劲把自己拯救出来,看着那根皮带就来气,转头从衣柜里找了件衣服套上,又从床头柜里拿出剪刀,上好的奢侈皮带三两下就被分解完毕。
随手往地上一扔。
呼。
舒服了。
她累得不行,在熟悉的环境里倒头就睡,一夜无梦。
—
黎初是被门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从卧室里出来才发现这里是自己家,而此刻站在门口开门的……不是沈裴之又是谁?
她惊呼,“你没走?”
男人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伸手接过助理递过来的衣服。
关门。
转身往客厅走。
三秒后女人的脚步声跟上来,“沈裴之,你昨晚不会是在我客房睡的吧?那个房间以前是给狗的,你睡得还好吗?”
“……”
骂他?
沈裴之看了她一眼,眼神平静无波。
就好像昨晚在床上差点玩死她的人不是他。
他拿出袋子里的衣服往身上套,慢条斯理的动作清傲、贵气,光线描绘的肌肉被寸寸遮掩,说不出的赏心悦目。